“太过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呜、出去......”
池言失神的呢喃并不能唤醒凌熙的怜爱之心,他到底都能亲手杀害池言无数次了,又怎会池言的求饶而放过池言。凌熙将池言侧过身去,抬起池言的一条腿,这种姿势能让他操得更深,操进去的时候池言哭得更厉害了,整个小穴都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濒死又谄媚地吸吮着他的鸡巴,给予了他极致的裹缠,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弄舔吻着他的?j望。
凌熙前前後後地律动抽插,从池言後穴中淌出的肠液都被他的阴囊拍打在股间,变成了细密的白色泡沫。池言紧绷着身体也被流淌过四肢百骸的情?j所吞没,逐渐松软下来,像被操熟操透的淫妇,魂不守舍地张着嘴,吐着舌头,又像一只可爱乖巧的小宠物,任由饲主强取豪夺。
池言恍恍惚惚地想他又要高潮了,在这之前他已经不知靠着後穴乾高潮了几次,整个人都湿透了。然而在他的阴茎颤动的时候,凌熙却一把掐住了他的阴茎,用拇指摁住马眼,池言难受地闷哼一声,声音像泡了糖浆一样酥软:“让我射......”
凌熙斜撇一眼池言,漾起一抹笑容,可惜池言看不见。他慢悠悠地抽出自己的阴茎,速度慢得像在折磨池言的骚穴。池言打了个战栗,一种诡异的触感从股间传来──有什麽抵住了他的屁眼。
当池言意识过来凌熙想干什麽的时候,他失声尖叫:“凌熙、你给我住手!?”
话音未落,凌熙便把池言的鸡巴,那根漂亮的丁丁宝宝操进了池言的菊穴之中,握住根部抵着敏感的前列腺玩味地抽插起来。自己操自己的感受让池言耻辱地哭了出来,更屈辱的是他没办法阻止自己在凌熙的玩弄下攀上高潮。
池言跟鸡巴同时颤抖,凌熙感受到了,他把池言的鸡巴深深地操入池言的後穴之中,给自己撸了几把,随後射得池言满身都是精液,就连那张俊帅的脸庞都被溅上了精液。尔後池言也控制不住地射了精液,自己内射了自己,池言哭泣着辱骂凌熙,但凌熙只是笑嘻嘻地把阴茎拔出来放到一旁,抱着浑身都是精液的池言坐上总裁椅,浅浅一笑。
“言言,这样的你好可爱,我真的好爱你啊。”
31你想要凌熙的话欢迎来抢,抢得赢我我头剁下来给你当球踢
虽然被凌熙的大?鸥傻没攴善巧?,但池言隔天还是遵循生理时钟准时地在七点醒了过来,今天是忧郁星期一,每一个社畜都痛恨的新一周的开始,就算是当了总裁的池言也不例外。
池言坐起身看向睡得正熟的凌熙,想起昨天这货干的破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池言神色淡淡,双手诚实地覆上凌熙的脸颊,紧接着像捏麻?^一样地把凌熙的俊脸往两边拉拽,丝毫没有留情。
被疼醒的凌熙一边喊着“痛痛痛”,一边哀号着让池言快点住手,池言直到爽了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凌熙的脸。凌熙白皙的脸颊都泛起了红肿,此刻的他眼神幽怨,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揉脸的动作又似只在洗脸的水獭。
“言言、嘶,你做什麽......”
池言皮笑肉不笑:“亲爱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梦境吗?”
凌熙直觉池言此话有诈,小心谨慎地回答:“记得啊......怎麽了吗?”
“既然我的未来是被人逼到公司破产、跳楼自杀......我仔细想了想,不然这公司总裁交给你当好了,换我在家躺平当咸鱼。”
凌熙呆愣许久,难不成是他昨天玩得太过火把池言逼疯了吗?池言可是个出了名的工作狂aka霸道总裁,怎麽会轻易放弃自己亲手打下的江山:“言言,你是认真的吗?”
“嗯,认真的。”池言懒洋洋地躺回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茧,“反正你不是有无敌的魔法吗?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搞定董事会的。要是遇到什麽不会的问题欢迎在中午後打电话来问我,现在我要补眠了,晚安。”
“......”凌熙现在十分怀疑人生,他不信邪地戳了戳池言,然而回应他的是池言平稳的呼吸声,凌熙委屈死了,这跟他想好的剧本不一样啊完全不一样,他明明是想监禁池言把池言调教成可爱的骚母猫的,怎麽忽然他就被迫成为公司总裁了。
而且那公司还是池言穷尽一生的心血,凌熙说什麽都不能不管。
凌熙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穿衣。在穿衣服的过程中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池言嘲讽了一波。
待凌熙离开房间後,池言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底清澈宛若潋?购?泊,丝毫不见朦胧睡意。池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一个秘密资料夹,这是他根据上周目的遭遇所记载的备忘录,里面详细记录了发生过的事情。
这个世界才刚开始有所进展,他跟凌熙的关系还没恶化到凌熙会用链子监禁他,并用魔法监视他,虽然针对偷走几把一事池言还是很想把凌熙抓来暴打一顿。池言望向躺在身旁的,被穿上蓝色点点宝宝装的几把,心情十分复杂。
池言把那该死的宝宝装从自己的几把上脱掉,握着几把走进厕所洗漱,上厕所的时候池言暴打凌熙的心都有了,那画面实在太过美好,池言面无表情地站在马桶前,像个拿着水枪的孩童一样把阴茎对准了马桶,草,一种植物,而後浅黄的尿液从马眼中射出,淅沥淅沥地射进了水中。
还是好想暴打凌熙喔淦。
池言在穿裤子的时候犹豫了很久,究竟该不该拿双面胶带把阴茎贴回他的下半身,再套上内裤......说实话,他心里很抖,他担心走一走他的阴茎会位移乱跑。池言深思许久,最後决定一边咒骂凌熙一边把他的阴茎放进後背包里,他要去见凌熙刚回国的白月光楚乐一面,慢慢地抽丝剥茧,把真相弄个明白。
见到楚乐并不是件难事,难是难在他得瞒着凌熙见上一面,天晓得凌熙要是知道他私下跟楚乐见面会不会抓狂。
根据他上周目梦见的情景,回国後的楚乐正在李郁翔的公司上班,喔,李郁翔就是那个被自杀的可怜人,他跟他打过照面来者。
池言轻装简便地出门,搭公车抵达了李郁翔的公司,李郁翔这个权贵跟白手起家的他不同,继承的是他亲爹的事业,公司被打理得井井有条,股价平平,算是无功无过。池言跟大厅柜台的迎宾人员表明身分,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他是来见楚乐的。
迎宾人员反应过来面前的英俊青年就是商场上那个雷厉风行的池总,当即拨通了李郁翔的电话,不消片刻,迎宾人员便面带微笑地走出柜台,亲自领着池言去搭电梯。
池言虽不解为何迎宾人员要带他去李郁翔的办公室,不过他还是跟了上去。李郁翔的办公室位在顶楼,办公室用磨砂玻璃阻隔了内景,迎宾人员敲了敲门,得到一声“请进”後,恭敬地替池言推开门扉。qun看后章,
看见坐在会客沙发区跟李郁翔攀谈的人时,池言的表情差点碎掉。
为什麽凌熙会在这里......不对,为什麽凌熙会知道他要来找楚乐。
凌熙见了池言,笑眯眯地朝池言招招手,示意池言坐到他的身旁。池言跟站起身迎接他的李郁翔礼貌地握了手,随後坐到了凌熙身边,到底是上一个世界给池言留下的阴影,池言不太敢违抗握有魔法的凌熙。
李郁翔的身边也坐了一个人,那人长得很漂亮,虽不至倾城绝色,但颜值绝对是耐看的,男生女相,比寻常男子的轮廓阴柔几分,眉眼温和如泉水,这就是凌熙的白月光,楚乐。
不过楚乐似乎很紧张,正绞缠着交握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池言感到困惑之际,凌熙开口了:“言言是睡醒後想我了,特地来找我的吗?”
这是种近乎调情的语调,而且不顾外人的死活,池言尴尬地瞥了眼瞪大双目的李郁翔跟楚乐,悄然地拽了拽凌熙的袖口,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警告:“这里是在外面,你别乱说话。”
凌熙还是在笑,似乎是听了池言的劝,不准备继续说话,当池言这麽以为的时候,凌熙忽然伸手揽过池言的腰肢,把猝不及防的池言搂进怀里:“还没跟你们介绍呢,这是我家言言,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
“凌熙、你──”池言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万一这秘密变成威胁他的把柄怎麽办,转瞬後他冷静了下来,鼓动的心脏逐渐冷却,他又有什麽好怕的呢,凌熙敢这样说,不就表示他有的是办法不让这两人泄漏秘密。
例如灭口。
楚乐没察觉到池言复杂的表情,只是红着眼眶苦笑,泫然欲泣,我见犹怜:“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凌熙哥哥。”
李郁翔的表情阴寒,他最见不得楚乐受委屈,楚乐是他们几个捧在心尖上怜爱的人儿,可他的眼中偏偏只有凌熙一人。李郁翔冷冷开口:“凌熙,你是自愿跟池总结婚的吗?”
凌熙困惑地蹙起眉毛:“你这话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池总难道就没有逼你?”
池言冷笑一声,毫不客气怼了回去:“不好意思啊李少,你是住海边的吗管那麽多,我跟凌熙怎麽结婚的关你屁事?”
李郁翔目眦欲裂:“你、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池言的哈字坠在桌面,散了开来:“我告诉你,就算是你爸在我面前也得向我低头,你以为你算个什麽东西,也配管我的家事?”
“池言,我给你几分面子你就真敢往脸上贴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