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残余的理智知道凌熙这是在尝试驯化自己,可悲的是他反抗不了那噬人骨头的欢愉,就连骨头缝隙都在发痒,他承受不住了,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池言虽已神智不清,却还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男人喜欢听的话,这也是这些天凌熙调教他时最爱听的话,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含着能融化人心的哭腔,老公、快进来,言言要老公?H。

这也不怪池言,毕竟凌熙用的是黑市最顶级的媚药,是专门用来调教人的,只消抹上一点,就足以让人堕落成只知追求快感的雌畜,然而凌熙实在疯批,为了得到一个乖巧听话的池言,竟是用上了整整一罐的量,池言能够强撑过五分钟足以见其精神意志的强大。

被凌熙的大鸡巴?H进穴中时,池言露出了一种迷离的表情,被?H得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好棒......”

凌熙亦被池言的後穴夹得身心舒畅,紧致的媚肉被粗长的阴茎撑平皱褶,正濒死般地绞缠着那能带给它们欢愉的大肉棒,谄媚地吮吸着侍奉,凌熙掐住池言的窄腰开始驰骋,像驯服骑一匹烈马似地凶悍,越?H越深,干得池言的呻吟越发浪荡,什麽骚言浪语都一股脑地脱口而出。

蹭过某一处突起时,池言的身子剧烈地颤了颤,那根被束缚的阴茎竟然滴滴答答地流出了精液,终究是憋不住了。被无限拉长的快感让池言的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中不断有绵长的烟花在爆炸,今晚的池言承受了过载的欢爱,无尽的乾高潮,加之又有媚药的操弄,他的意识根本就支撑不住,眼看就要体力不支昏死过去,却被凌熙一把抓入怀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狠?H。

坐入的姿势让池言把凌熙的阴茎吞得更深,几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池言仰起脑袋大口喘息,布条下的双眸早已迷离失神,泪水打湿了布条,爬满池言白净的脸庞。

池言无力地哀求道:“不要了......要坏了......”

凌熙亲吻着池言精致的锁骨,沿着颈项往上,一路栽下暧昧的红痕,他亲密地吻去池言的脸上的泪痕,含住池言柔软的耳垂,轻声说:“不会坏的,宝贝,老公疼你。”

说罢凌熙摘下束缚着池言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那勃起的阴茎,下一瞬白浊的精液就喷射而出,溅得池言满腹都是。迟来的高潮让池言意识恍惚,也不知是不是被?H傻的,池言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迟钝,彷佛跟外界隔了一道薄膜。

系在眼上的布条被摘了下来,池言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凌熙。

凌熙笑得温和:“言言,你应该喊我什麽?”

“......老公?”

“言言真棒。”凌熙怜爱地搂住池言,“以後言言要跟老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喔。”

22为什么要偷走池言的几把

为什麽要偷走池言的几把,倒也不是什麽多高尚的理由,纯粹就是凌熙恶趣味作祟。

若是让池言知道这个原因,池言应该会气得想掐死凌熙。

如今的凌熙也分辨不清楚究竟哪些事情是能做,哪些事情是做不得的,他从原初之恶伊芙帝斯手中获得了魔法,变得无所不能,代价是魔法使用得越多,他的人格就会愈发扭曲。所以一开始凌熙都想着只靠自己完成对池言的拯救。

然而无一例外,全都是,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哈哈哈哈哈──

在第666次轮回中,凌熙想出了一个不让池言自杀的办法,这时候的凌熙就已经有点魔怔了,也怨不得他,换作哪个正常人,轮回666次,看见心爱的伴侣死在自己面前666次都得疯。

凌熙把池言监禁在家,不让池言踏出家门一步,凌熙本以为这样就能让池言平安渡过那一天,孰料池言还是死在了那天,但好消息是终於不是啪擦,而是悄然无声地死在了床上,心脏骤停,无药可医,连抢救的机会都不给。

看见这一幕的凌熙捧腹大笑起来,笑得双腿无力,跌坐在了地上,笑着笑着遂像个寻不着家的孩子哭泣出声。

在第999次的时候,池言又死掉了,这一次凌熙再也承受不住失去爱人的痛楚,哭喊着让伊芙帝斯现身。

纯白的少女出现在他面前,他跪倒在她的面前,哭着求她停下这一切,他受不了了,他要疯了,要崩溃了。但是少女只是平静地蹲下身,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说:“但是你的内心还没有放弃,只要你不放弃,轮回就会一直下去,直到你彻底陷入绝望。”

轮回还在继续,轮回永不停止。

啪擦啪擦啪擦──

超过两千次的时候,凌熙脑海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於彻底断裂,他开始对人生有了不一样的体悟与见解,既然无论如何都拯救不了池言的话,那麽至少,至少该由他亲手送池言离开这个世界。

在那之前,无论对池言做什麽事情都是能够被原谅的,拥有魔法的他在这个世界就是最强大的神明,没有道德能束缚他,没有法律能制裁他,他无所不能。

凌熙从善良的天秤一端倾斜到了恶的一端,他开始享受起杀戮的,掌控一切的滋味,并沉醉在美好的回忆之中,池言跟他说过他那群极品亲戚的事情,所以他替池言杀光了那些亲戚。

池言在商场上遇见了敌人,所以他也杀掉了他们。

楚乐他们想害死池言,於是他把他们全都杀光了。

那种掌控生死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一锤定音,啪擦啪擦,所有会妨碍到池言的人全都被他铲除了。他兴高采烈地跟池言分享这些事情,换来的却是池言毫不留情的耳光。

为什麽呢?凌熙??着被打偏的脸,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池言,这一刻他又变成了迷路的孩子:“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吗,言言,你跟我说,我去帮你杀光他们。”

“你疯了吗,凌熙。”池言沉声道,“你做得太过分了。”

过分,他哪里过分了,过分的明明是那些从他身边夺走池言的坏人,如果不是他们,他跟池言本可以幸福地过完一辈子,啊啊,原来是这样,池言一定是被什麽人给洗脑了,这样是不行的。

於是理所当然地,凌熙又将池言监禁在了家中,直到那一天到来。

後来在轮回中杀人杀到腻味的凌熙开始学习给自己找乐子,然後他发现调教池言是件比杀人还要有趣的事情。池言清高冷傲,个性又倔狠,是个再适合不过的调教对象,他想看见更多不同的池言,想看池言被情?j支配的模样,想看池言哭着摇尾乞怜的媚态,他要把轮回这个游戏玩到淋漓尽致,池言的喜怒哀乐他早已不在乎,反正这个池言死了他还能遇到下一个,同一个,他永远深爱着的池言。

就这麽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轮回了几千次的凌熙想,但这时的他又开始不满足了,能玩的花样都在池言身上玩过了,无论是穿环还是刺青,甚至是给池言烙上淫纹,这些小黄漫里常见的套路他是一点都没落下,利用无数次轮回轮番给池言玩了个遍,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性癖还没变态到想玩人棍,否则那次轮回的池言应该会每日以泪洗面。

所以这一次凌熙决定跟池言玩大冒险,他让池言预见了自身的死亡,他让池言深信自己活在一本书里。

无他,他就是想看看池言会有什麽反应,如果这次池言的反应很有趣的话,他下次会故技重施也说不定。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他其实......有点累了。

昨天晚上凌熙玩得太过,内射了池言三两次,把池言的肚子都灌满了,却忘了替池言把後穴里的精液清出来,这就导致了池言身体的不适,正迷迷糊糊地发着低烧。凌熙端着白粥进房的时候,池言正在呓语着什麽。

凌熙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侧耳去听池言在说什麽,池言的话都糊在了一起,听得不真切,但凌熙还是清楚地捕捉到了一句‘凌熙,我日尼玛’,凌熙眨了眨眼,无言以对地看着池言,这得是多大仇才让池言连作梦都在骂他。凌熙轻轻拍了拍池言,池言疲倦地将眼睛撑开一丝罅隙,声音又苏又哑:“干嘛?”

“言言,我替你熬了粥,起来喝点吧。”凌熙边说边将池言扶起,池言神色恹恹地靠在床头,下半身又酸又疼,身体彷佛被拆成了两半似,光是挪动身体,那一处隐密的幽穴就会隐隐作痛。

凌熙早上在池言昏睡的时候就已经给池言那处上了药,那处被使用过度,肿得厉害,凌熙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将手指插进去,将治疗的膏药抹在池言的穴内。

几个小时过去,池言的情况应是有所好转。凌熙问:“言言,你後面还疼吗?”

回应他的是池言的白眼,好吧,看来还是很疼。

凌熙拿过白粥,舀了一匙,吹凉後递到池言唇边:“言言,啊。”

池言虽不情愿,但还是配合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把白粥咽下去,他昏睡了一整天,什麽都没吃,如今一碗再寻常不过的白粥竟给他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滋味,当真是饿坏了。

不用凌熙威逼利诱,池言就主动张开嘴巴,一口接着一口地把白粥咽了下去,这算是最近这两人之间最温馨的相处了。池言心不在焉,凌熙倒是很欣慰,喂完白粥的时候夸赞道:“言言真乖。”毫不意外地又得到了池言的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