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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神明大人伊芙帝斯手中获得魔法後,他就一直在不停地轮回。
为了寻找拯救他的希望。
最初他跟楚乐划清了界线,让楚乐放弃对他的幻想,没想到却因此让楚乐怀恨在心,於是那群为了讨楚乐欢心的男人们把他的公司弄到破产,他只留下了一封遗书与婚戒,就从顶楼一跃而下。
赶到现场的他看着裹尸袋中的他,他失败了。
没关系,他自我安慰,只要再重来一遍。
这一次他没去跟楚乐划清界线,而是选择从楚乐身边的几个男人着手,那几个男人都很难缠,有富翁,有权贵,他对上他们只是蚍蜉撼树,他无能为力。
──啪擦。
为了保护他,他选择主动与他离婚,这样楚乐身边的男人就不会为难他,同时他也开始去调查那些男人的背景。
──啪擦。
他认识的他不是那麽脆弱的人,绝对不会轻易自杀。
──啪擦。
一定是有人逼死他的,他要找出那个凶手,然後......
然後呢?
──啪擦。
他要亲手杀了他,或是他们。
──啪擦。
第一次杀掉楚乐的时候,他全身抖个不停,看着没有声息的?铺澹?他忍不住,冲到厕所对着马桶一阵狂呕,就连胃酸几乎都要呕出。他跨越了那条绝对不能跨越的线,他变成了杀人犯。
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坐在楚乐的?铺迮员咭槐呖抟槐卟νㄋ?的电话,他赶来了,眼前的一幕让他愕然地瞪大眼睛,但他比他还要冷静,冷静地上前拥抱住他发抖的身躯,冷静地打电话给陌生的人,让他们来处理楚乐的?铺濉?
他一直都知道的,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狠角色,自然也是有人脉的,所以他更想不透了,为什麽这样的他会被逼到跳楼自杀。
他柔声安慰他没事的,他会处理好的,一切就跟他说的一样,楚乐的死被当成了抢劫杀人案,有人代替他成为了替罪羔羊。杀人的恐惧让他非常害怕,他接连几天需要他抱着才能睡得着,患得患失的心情让他恍惚,他以为楚乐死了,他就会没事了。群,
然而那些男人查到了真相,以为是他杀了楚乐,所以他们为了替楚乐报仇,联手毁掉了他的事业。
他再一次跳了下去,留下婚戒与遗书。
──啪擦。
──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啪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在平凡无奇的某一天,他顿悟了。
既然他注定会死,为什麽不由他来亲手杀死他呢。
反正他可以不断轮回呀。
死掉了就重新再来。
既然如此,更过分的事情......
也是能被允许做的,对吧,神明大人。
14替自己口交/干高潮/我真的好爱你
凌熙跟池言做爱的时候最喜欢对池言说:“言言,我真的好爱你啊。”
以前凌熙是根牙签的时候是如此,现在变成二十五公分大鸡儿的时候也是如此。
姑且称呼凌熙拥有的能力为魔法,凌熙向来称它为魔法。
凌熙又用魔法创造出了三条锁链,栓在池言的其余四肢上,逼迫池言在床上伸展身躯,锁链悬在半空中,被拉成了一直线,池言根本无法动弹,更遑论是脱逃了。紧接着凌熙展开了前戏,怜爱地抚摸起池言精瘦的身躯,手法熟练而暧昧,在抚摸到池言空无一物的下身时,凌熙噗哧一笑,遂起身把躺在一旁的几把宝宝抓过来,装模作样地在池言的身下比划。
“笑个屁。”池言恼怒地挣扎起来,纵使他的手臂都冒出了青筋,那些锁链依然纹丝不动,牢固得很,“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干你。”凌熙浅浅一笑,把池言的阴茎拿在手上,开始有技巧地撸动,节骨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布满青筋脉络的柱身,指甲状似无意地抠弄着,搔刮着敏感的冠状沟,池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将呻吟暴露在凌熙的耳边,却还是没能抵抗住生理?j望,在凌熙温热的手掌中缓缓勃起。
池言整个身子都在发热,他被凌熙抚慰得很舒服,热流窜过四肢百骸,向着凌熙手上的阴茎流淌而去,逐渐充盈起?j望,膨胀,壮大,池言挣扎的力道减弱了,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自己被抛上云端,快要抵达了极乐的巅峰,然而根部传来冰凉的触感,一紧,生生将他从云端上拽下,池言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凌熙,凌熙手上的属於他的阴茎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一圈银环。
那圈银环锢在根部,牢牢焊死了池言射精的丝毫可能性,池言难受得想骂人,凌熙彷佛知道他的企图,一把将他的阴茎塞进他的口中,塞得满满的,几乎快要深喉,反射性的吞咽都会刺激到池言的?j望,池言正在替自己口交,又一次的,这个认知让池言浑噩的大脑如醍醐灌顶,倏然醒了过来。
池言瞪着凌熙,嘴角被鸡巴撑得极开,几乎成了圆形,无法咽下的唾液沿着他的嘴角滑落,淌过下颔,滑过颈项,滚动的喉结漂亮极了,惹得凌熙忍不住府身在其之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凌熙在性事上向来温柔,情话绵绵,声音也好听,是苏而磁性的爽朗声,就跟太阳一样能温暖人心。此刻凌熙一边啃咬着池言柔软的耳朵,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感人肺腑的情话,却又一边握住那根阴茎抽插起池言的嘴巴。
池言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口交,而且还不只一次。
凌熙说:“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言言。”
粗长的阴茎操进了池言的喉管,抵住池言的嗓子眼,池言一阵反射性的乾呕,却是把自己夹得更爽,这种紧致的狭窄的被包覆的快感就好似他在?H的不是自己的嘴,而是女性的阴道,池言反射地吞咽起自己的阴茎,快感就跟毒一样腐蚀了他的理智,战胜了他的难受,他好舒服,却也难受,他想射精,但他被困住了。
凌熙见池言像只被拔掉爪子的猫一样终於不再抵抗,乖顺地吮吸起口腔中的异物,也就不再似最初那般粗暴地抽插,而是放缓动作,逗猫似地用阴茎逗弄着意识模糊的池言。凌熙把阴茎整根拔出,牵扯出池言的津液,凌熙将龟头抵在池言的嘴边:“宝贝,舔舔你的马眼好不好,会很舒服喔。”
池言残存的理智在抵抗,池言陷入犹豫,可凌熙的话语却像是有魔力一样,海妖赛壬的低语,充满蛊惑,池言也只迟疑了一瞬,就乖巧地照做,伸出舌尖舔拭不断渗出前液的铃口,一边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如此变态的玩法估计也就只有凌熙这个变态想得出来。
凌熙见池言舔得不亦乐乎,眼中没有自己的身影,心里莫名吃味,他把池言的阴茎拿开,放到一旁,欺身压住池言,在未经润滑的情况下,饱满圆润的龟头抵着池言的股间磨蹭,彷佛随时会在下一秒硬生生捅进去。
恢复理智的池言脸色白了几分:“你没有润滑,我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