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居冷哼一声,骤然停了手,盛元同蹙眉,下意识沉着脸看他,隐隐透出些令人震慑的强大气场,如果换作别人,看这样子也要怕上几分。
但他面对的是林居。
小样,是狼是狗他还不知道么?
林居一巴掌拍在盛元同那根硕大的鸡巴上,肉根被打得向外一倒,又借着惯性弹回来。
盛元同“嘶”了一声,嗓音更哑:“做什么?”
林居又一巴掌拍上去,掌心沾了龟头渗出来的透明液体,一股脑蹭到盛元同大腿上,专心致志地扇着巴掌。
这感觉理应是屈辱的,但林居手法绝佳,还一副色情诱人的模样,盛元同被他勾得脑子昏昏沉沉,一心只想把人按倒了猛肏,就连鸡巴被扇巴掌也成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很爽?”林居还在虐打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发现盛元同看起来爽到不行的样子,笑道,“我想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乱发情,没想到你这根东西被打都爽成这样。”
盛元同给人戳破了,倒也没恼,心里有些羞耻,但脑子里更多是对身上这人压倒肏烂的念头:“哥真会打,爽。”
林居屈起食指弹了弹龟头,鸡巴顶端的小孔不断冒出透明汁液,看上去很色情,林居舔了舔嘴唇,小腹已经有股火在烧,不由得想念起被这根东西干进肚子里的感觉。
“浪货。”林居笑骂。
盛元同搂着他的腰,把人往自己鸡巴上拱了拱,林居柔软的臀肉蹭到他大腿上,穴口不断收缩。
林居还想继续这场并不暴力的虐待,盛元同管不了那么多,捞着他的腰抱起来直接坐到自己挺立的鸡巴上,后穴昨天夜里才被肏过几回,现在还软着,只有一点阻塞感,但还是轻松将那根东西吃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主导权转换让林居有些猝不及防,就算他后边还软着,猛地吃下这种东西也够呛,林居被刺激地惊叫了声。
盛元同完全恢复了在性事里绝对主导的地位,鸡巴被软嫩肉穴包裹,欲火终于得到舒缓。
他将人死死往自己鸡巴上钉,林居被他顶得肚子要穿破了一般,仰着头抽气。
林居“嗬嗬”地小声尖叫,没想到盛元同会突然暴起把自己直接肏穿,霎时浑身肌肉绷紧了,后穴夹得盛元同的肉根生疼。
“浪货。”盛元同回敬他,“夹这么紧,很爽?”
盛元同靠着他的肩,他似乎格外喜欢林居的这个部位,做爱的时候、撒娇的时候,永远对颈窝这一块地方情有独钟。
林居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四年没见,狗就不是狗了。
不听话,也不任他随便欺负。
也挺好。
盛元同趴着,像只餍足的狼,慢慢享受自己的猎物被按在爪子里无处挣扎的感觉。
肚子里被钉了根异于常人的大鸡巴,林居还在缓,盛元同已经无法安于现状,开始动作起来,抓着他的腰上下套弄,像在玩一个大型飞机杯。
“啊啊......嗯!”林居一口咬在盛元同肩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套!套!”
操,这狗崽子,避孕套还没戴呢。
安全性行为没听过吗?!
盛元同有些不爽,继续往上顶,捣着他柔软湿滑的穴:“我没病。”
林居也是服了,信口胡诌:“我有!”
盛元同闷哼:“不信。”
鸡巴在穴里驰骋抽插,咕啾咕啾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林居这辈子只跟盛元同有过无套做爱的经验,四年前四年后,永远都赶在被这个人内射的路上。
林居屈服了,只有一个要求:“别射里面。”
盛元同胡乱答应着,根本没过脑子。
林居也看出来他根本没放心上,语气严肃道:“说认真的。”
盛元同知道在这种地方玩内射不太好,清理不及时对林居身体有害,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要我射哪里,脸上?胸上?”
林居黑脸:“纸巾。”
盛元同自顾自回答:“好,那就射你脸上。”
林居被肏得稳不住身子,虚虚趴在他身上,咬着牙骂:“疯狗。”
车里满是淫靡的雄性荷尔蒙,林居和盛元同接吻,又像是泄愤,谁也不服谁,盛元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发现自己嘴唇被林居咬破了。
到底谁是狗。
盛元同停车的时候特地挑了没什么人的位置,但林居还是惴惴不安,这车摇来摇去,外头过来个人,一眼就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林居捂着嘴被盛元同深深顶进体内,这个姿势坐得很深,几乎要冲破他的肚子。他被迫发出浪叫,又怕声音太大,咬着下唇扼制。
“哈啊......嗯......盛元同,慢点!”
盛元同专心肏着那口穴,湿软滑嫩,性器被骚肉嘬吸,像个专吃鸡巴的肉套子,紧紧箍住他。
这个角度最好欣赏对方表情,盛元同靠着车窗餍足地盯着林居,用炽热的视线把他浑身上下舔舐了一遍,精致漂亮的脸染上情欲绯红,整个人被肏得昏昏沉沉,张着嘴轻喘,露出里头一点粉嫩的舌尖。
盛元同的身材是训练痕迹明显但又不过分健美,卡在林居最喜欢的地方,恰到好处。
他瘾大也就罢了,快三十来岁的人了,只要没犯病那也是妥妥的自律人设,受不住在外面乱搞,只是美色当头,不得不从。
林居捏了把盛元同的胸肌,葱白指尖又缓缓划到腹肌上,感叹:“真帅。”
盛元同抓住他的手腕,往身下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摸,穴口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温热湿滑。
林居先是摸到盛元同的耻毛,又感受到他快速抽插的鸡巴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