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前面就扔过来一个小纸团。

【秦知欺负你了?要不要帮你揍他?】

池砚舟的嘴角不由地弯了一下,目光却跟着扫过了对方的细胳膊细腿。

“没,就是眼睛里进东西了。”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拿起笔,在摊开的纸张上写下字句,池砚舟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句:“而且你也打不过。”

拿到了纸团的陈青:……

真当他眼瞎,看不出那两个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吗?

朝着后面狠狠地竖起了自己的中指,陈青把摊开的纸张重新揉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笔袋里。

池砚舟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原本大半都放在了下身的注意力也成功被转移。

最小档的震动确实比刚才小了不少,尽管没有办法完全忽视,但好歹还在忍受限度之内。池砚舟也能分出足够的精力,放在讲台前老师所讲的内容上。

只是他这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模样,显然引起了某个人的不满。

遥控器上的开关被轻轻地拨动,原本已经习惯了的震动频率,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倏然改变。

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穴内的软肉也难以自制地用力绞缩,死死地咬住其中不断弹动的异物,池砚舟耐受不住地喘了一声,一个晃神之间,老师讲解的知识点就从耳边溜了过去。

摊开的笔记本上被歪歪斜斜地划出了一道痕迹,一阵阵发软的手好一会儿才重新握紧了笔,池砚舟抿紧了嘴唇,努力地想要去分辨老师所说的话语,秦知插在口袋里的手却又悄悄地动了一下。

持续的震动再次发生了改变,池砚舟的小腹蓦地痉挛,腰肢也一下下地哆嗦,戳在笔记本上的笔尖直直地扎穿了好几张纸,连手指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跳蛋震动的强度并没有增加。但被变更的频率带动着转动的软刺,却好似恰好抵住了内壁上的一处软肉,正随着那一阵一阵的震颤,在上面来回地刮擦戳碾,每每在那潜藏的快感即将被彻底勾出时停下,又在其快要平息时,再次重复上一个步骤。

已经完全听不清老师在讲什么了。

池砚舟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指节,呼吸不受控制地越来越乱,身体里那本该在承受限度内的酸麻一点点、一点点地,转化成了更为难耐的空虚与骚痒,在你无法得到满足的渴求当中,毫无限度地增长。

更多的逼水流了出来,浸透了内裤,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连两条腿的内侧都感受到了些微的湿意。下身完全一塌糊涂。

池砚舟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昏头昏脑之下给出的许可,想要回头让秦知把那该死的东西给关了,却又担心自己的动作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关注,被遮挡在竖起的课本后面的面颊潮红一片。

不行……

没有再握住笔的手抠住了桌面的边缘,池砚舟小幅度地挪动腰臀,企图让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稍微变换一下位置,却反而被更加切实地碾过敏感点,喉咙里的哭音都险些往外泄出。

阴道里酸酸麻麻的,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来回地流窜,刺激着最敏感的那处软肉。

……似乎不是错觉。

池砚舟的双眼微微睁大,咬住手指的牙齿几乎要在上面咬出血来,从腰线往下的部位却仍旧止不住地发抖,屁股也整个湿透了。

抠在了书桌边缘的手终于忍耐不住地往下摸没敢太过光明正大地去触碰那个亟需抚慰的地方,而是按住了小腹往下的位置,浅浅地揉,企图缓解那种混合了痛苦和快乐的感受,却根本只是隔靴搔痒,起不到多少应有的作用。

斜对面的一个人,似乎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了,池砚舟看到他起来又坐下,耳朵里却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叫到名字的紧张与羞耻,让他本就被拉到了极限的神经又绷紧了几分,以至于当那突兀的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溽热的触感再次在腿间扩散开来。

【作家想说的话:】

早上起来看到评论区有点震惊……爬上来说明一下。

首先一个大前提,高中课程受上辈子全都上过一遍,且这辈子的内容是难度减弱版,攻不知道上辈子的事但知道受连高三的题都会做。所以:

1.影响学习这个点可以说根本不存在,最多影响的是“一节课的复习时间”。

2.攻没有说话不算话,我明确写了,“强度没有改变”,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跳蛋都是最低强度,改变的是振动模式……不晓得跳蛋的晓得电动牙刷吧,最低档振动也可以有不同频率啊?

3.攻有时停啊!!!都有体育仓库的例子在前了,为什么还会觉得他会让受有任何出糗的可能?

4.塞跳蛋上课我以为早已经是个黄文烂大街梗了,也从来没见人吐槽过各方面影响什么的,我……有点震惊?

谢谢江屿、明琊、酸奶多多、圣地亚哥、猫又又又又、霄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厕所隔间塞着跳蛋操逼

“池砚舟?”陈青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池砚舟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缺乏聚焦的眸光还未与他对上,就被另一个人所遮挡。

“没事,你先回去吧,下次再请你吃饭。”高大的身影将周围投过来的视线,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熟悉的气息瞬息之间便把自己整个包裹,池砚舟痉挛着手指,攥住了对方的衣服。

秦知俯下身凑近了,才听清了池砚舟在说什么:“去、嗯……去厕所、快点……”

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目光在周围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一边商量着要去吃什么,一边离开教室的人身上扫过。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很是自然地把池砚舟遍布潮红的面颊按在自己胸口,用敞开的外套遮好,才扶着人站起来,半抱着朝走廊更远端的厕所走去。

身体里的跳蛋并没有被关上,长时间的震动加上释放的弱电流,已然超出了阴穴的负荷和池砚舟的承受能力。他在路上就又高潮了一次。

裤子彻底湿透了,滴滴答答的骚水甚至顺着脚踝流进了鞋里。池砚舟呜咽着,在被拖进隔间的下一刻就勾住秦知的脖子,张嘴咬了上去。

没有丝毫收敛的力道,让他的口中很快就扩散开血腥味,身体里没能落下的海潮却高涨得更加厉害。

“混蛋、呜……变、变态……嗯……”池砚舟如同撕咬一样地嚼着秦知的唇舌,没有任何章法的动作间带着些微的血腥气,喉咙里抖出的声音混在不成调的喘息里,微弱黏糊得连秦知都听不清晰。

这也是初次见到的池砚舟。

是因自己而出现、只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池砚舟。

心跳急乱得厉害,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脑勺,更加发狠地亲回去,反顶着对方伸进去的舌头舔过他满嘴的软肉,连更深处的喉口都被逡巡。

灼灼的呼吸混乱地交缠起来,连同凌乱的喘息一起,在狭小的隔间里滋长、发酵,让空气也变得混沌,和高涨的渴望和欲望掺到一起,分不出彼此。

被亲吻过度的嘴唇开始肿胀发麻,泛着酸意,池砚舟抖着指尖,牵着秦知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忍耐了一整节课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整个人都陷在被肆意释放的情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