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和滚烫的感受矛盾地同时存在着,扯得身体里一阵松一阵紧的,池砚舟哽咽着,紧绷到发酸的两条腿在床面轻微地滑动,拉到极限的神经被轻轻地一下拨弄,就倏然整个绞缩起来
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猛然挺高的下体喷溅而出,不住抽搐的屄口还含着操进来的舌头,拼命地卷了往里吞。
池砚舟重重地跌回床上,没有止住的逼水被贴上来的嘴唇全部吃进嘴里,汗湿的腰腹还在轻微地抽搐着。
秦知吃完高潮流出来的淫水,又仔细地把池砚舟的下体又舔了一遍,才从他的双腿间起来,凑过去亲了下他湿红的面颊,又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地咬。
“早安,”迟来的招呼在这时候才终于传入耳中,混着黏糊糊的情欲和亲吻,“我去做饭。”
池砚舟的嘴唇又被亲了一下,还迷蒙着泪光的双眼之中,倒映出吃饱喝足的大狗餍足的模样。
“烧麦可以吗?我昨天晚上做好了的。”他听到秦知这么问,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给出回答,脑海当中的混乱过了好一阵子,才缓慢地平复下来。
而他的下身还光着,勃起的阴茎也没有丝毫消减下去的迹象。
就和第一次的时候一样,某只坏狗故意放着这一部分没有处理。
像留下某种实施了犯罪的罪证,也像某种无声又旖旎的示威和勾引。
池砚舟听着从厨房里零星传过来的动静,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轻咬住下唇,缓缓地往下探出了手。
刚刚才被情潮卷过的身体敏感得要命,这个属于自己私人空间的公寓里,有着另一个意识清醒的人存在的事实,更是持续地刺激着池砚舟拉紧的神经,大敞着的卧室门没有半点的这点,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闯入,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唔嗯……!”踩在床上的双脚用力地蜷紧,池砚舟猛然扬起脖颈,没能及时咽下的呻吟从唇齿间泄出,满是潮红的面颊上晕开失神的迷蒙,酸软抖颤的身体好半天才终于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在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就在床上干这种事……
感受着自己那在射精之后,逐渐变得强烈的尿意,池砚舟红着脸,终究还是只能支起发软的四肢,慢吞吞地挪进了卫生间里。
然后给自己简单地冲了个澡。
一大清早的,就被迫给自己增加了原本毫无必要的流程,池砚舟一整个早上都没给秦知好脸色,连中饭都是踹开对方和陈青一起吃的。等到了晚自习下课的时候,这只大型犬脸上的委屈,几乎都要直接滴下来了。
“我就是睡不惯没有床垫的硬板床,想着和你一起先凑合一晚上……”嘴里说着没有半点可信度的话,秦知看向池砚舟的眼睛里,却流露出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语气间也带上了几分无辜,“你那会儿已经睡了,我就没叫醒你。”
说实话,就连秦知都有点没想到,池砚舟能对他不设防到那样的程度明明已经知晓了他这副皮囊内在的阴暗与肮脏,甚至切身地体会过他的病态与疯狂,这个人却依旧会把能够随意出入领地的钥匙交到他手里,就那样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安然入睡。
“那种情况……不可能有人忍得住吧?”无意识地将自己真实的想法呢喃出声,秦知蓦地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发丝间的耳朵染上殷红,“而且,不是你说让我不要憋着的吗?”
被提醒了黑历史的池砚舟脚趾抓地,差一点就要被秦知给带偏过去,随即却一眼瞥见了某个侧了下身体的人的胯间,那团即便被堆叠的布料遮挡,也依旧看得分明的鼓起。
一时间,池砚舟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羞愤还是气恼,只感到所有的血液一瞬间都在往头上涌:“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哪怕是总攻黄文的主角这也有点太离谱了吧?!
只觉得某团裤子里的东西真是越看越碍眼,池砚舟的情绪一下子上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抬起了脚,泄愤地对着秦知的下身踩了过去。
脚心没有任何偏差地碾上了对方胯间的鼓起。
“唔……”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哼泄了出来,钻进池砚舟的耳中,脚底踩着的东西跳动着,迅速地又胀大了一圈,勃凸的青筋隔着布料贴上来,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
池砚舟的脑子陷入了空白。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江屿、巫冥、犯泽太郎、拉灯、可怕害怕紧张、阿遥啊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1用脚把坏狗踩射又拿手撸
没有人说话。客厅里一下子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当中。
饶是有着不少处理大场面的经验,池砚舟也不知道该怎样应对眼下的状况。
他甚至像是要确认脚下事物的形状一样,下意识地挪了下脚。
顿时,又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喘声响起,池砚舟看到秦知的面上浮现出一抹情欲的薄红。
显然也没有想过池砚舟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秦知显得很是无措和茫然,全身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和早上蓄意欺负人的时候截然不同。
池砚舟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两下。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收回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将这件尴尬又越界的事轻轻揭过,可
没有移开的脚又动了一下,搭在了龟头上的脚趾微微蜷扣,更加清楚地勾勒出了那硕大浑圆的形状。
秦知喘得更加厉害,颊腮的红晕扩散开来,琥珀色的双眸中也染上了分明的欲色。
看起来有点……色。
池砚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无论是在凝滞的时间中,还是能够自由活动的性事里,池砚舟都是更加被动的那一方被抚摸、被亲吻、被侵犯,被欺负到意识不清,根本无暇去关注与自己交合的另一方是什么模样。
这还是池砚舟第一次,见到秦知露出这副样子。
双眼牢牢地锁住眼前的人被情欲捕获的模样,池砚舟不自觉地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拿脚掌在那根粗勃的巨物上一下一下地碾他并不擅长做这种事,动作间也没有任何技巧,刻意欺负人的举动从某种意义上,甚至不能被称作“抚慰”或者“取悦”。
但此刻正在做这件事的人是池砚舟。是清醒着的、正用双眼看着自己的,自己最喜欢的池砚舟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秦知亢奋。
他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搭上了那白皙的足踝,却并没有用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面前同样面颊泛红的人,鼻尖和额头都冒出了少许汗珠。
池砚舟看到秦知张开了嘴唇,似乎是想要喊“老婆”,可声音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最终出口的时候,却成了一声低低的:“小舟。”
分明是比某两个字要更加平常、更不具备旖旎意味的称呼,池砚舟却跟过了电一样,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一个哆嗦,连后脊都有些发麻。
“小舟……”秦知又喊了一声,那种电流窜过一般的酥麻更加强烈了,池砚舟的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本来就很是生疏的动作不由也乱了章法,没能控制好力道的脚掌重重地摁上了冠头,让秦知全身都猛地颤了一下,颈项也绷得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