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知根本连停顿的余裕都没有。他压住池砚舟的身体,贪婪又急切地往上顶,把池砚舟喉口泄出的呜咽都干得破碎。
太过高频的操干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实实的网一般将池砚舟包裹,连灵魂都在旋转。
池砚舟眼前的景象又开始发花,他拼命地摇着头,想要去推秦知的身体,自己却在双手松开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重重地坐上冲进来的屌具,一下子被干到了最深处。
一下子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池砚舟绷直了脊背,抽搐着高潮,混乱喷溅的逼水把两人结合的下体弄得一团糟。
有力的双手捁住池砚舟抖颤的腰肢,把他整个身体都往上抬高了少许,又很快松开,由着怀里的人依靠重新缠上了自己脖颈的双臂,挂在自己身上,随着体内没有停歇的奸操起伏颠晃。
“不、呃……好烫、呜……要死了、啊啊……”池砚舟崩溃地哭叫着,攀在秦知背上的双手无力地抓挠,每一下都带出不同的褶皱痕迹,吐出来的舌头收不回去,一副被操烂的模样,“慢点、啊、秦知……呜……秦、秦知……哈啊……”
然而,他每重复一遍秦知的名字,秦知就操得更狠一分,像是要用胯间的那柄利器,径直把怀里这个吞吃着自己欲望和灵魂的妖精捅穿,又像是想就此把他和自己连在一起,再不给对方留下任何逃离的机会。
射到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也被带出来,在肥软的逼唇上拍打出细碎的白沫,意识仿佛也被拍碎了,打成细沫,在无止休的海浪中摇晃着散开。
眼前的画面依旧是花的,隐约能够分辨出的人影模糊得只剩下轮廓,池砚舟却依旧本能地能够知晓对方的身份,能够在那朦胧的光影之中,描摹出属于对方的容貌。
池砚舟仰起头,凑近了主动低下来的脸颊蹭,从双唇间探出的舌尖软软地贴着秦知的下颌舔,卷着他尚未低落的汗珠吞咽。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从未有过的热度直直地往脑袋上涌,秦知堵住池砚舟的嘴唇,身下愈发激烈的捣操让支撑着两人身体的门板,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还不够。
被填上了少许的欲望涨得更高,撑得秦知的胸腔都膨胀起来,眼眶被蒸腾的情欲灼得发红。
他抬起池砚舟的一条腿,像之前在体育仓库里那样折起,架到自己肩上,与池砚舟分开了一瞬的嘴唇又贴上去,吃不够地含了池砚舟的舌头亲,勃胀到发红的肉杵一下下地往水滑的肉洞里捣。
丰沛的汁液溅出来,把秦知半干的衣服下摆又弄湿,凌乱的痕迹像某种特殊的花纹。
秦知比池砚舟高了太多,池砚舟努力踮起了脚,才勉强让自己的足尖踩到了地面。韧带被拉到极致,泛起逼近极限的酸。
他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身前的人,被彻底操熟的肉壁含住贴一般的阴茎往里卷,攀附着谄媚地吸,前面勃起的性器甩动着,不知道第几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另一条腿也被抬起来了,按到胸前挂在秦知的肩上,池砚舟的身体彻底腾空,水淋淋的结合处整个敞露出来,腰肢酸得发疼。
理智早已经焚烧殆尽,秦知连这些都顾不得了,只一个劲儿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操,让他在自己的身上一次次地喷潮射精,身体的每一寸都浸泡在无尽的淫欲里。
池砚舟往后靠在门板上,张着唇无声地哭,喉咙里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手也从秦知的身上滑落。
没有再去追寻池砚舟的嘴唇,秦知张口咬上了他泛粉的膝盖,缩了腹部在他的身体里射精。浓厚的精液被灌进宫腔里,把那个小小的器官彻底地充盈撑胀,鼓鼓的在小腹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被架高的双腿滑落下来,摇摇晃晃地挂在秦知的小臂上,池砚舟被扣着后脑勺接吻,肺里的最后一点空气被抽取。
意识仿佛恢复了清醒,又仿佛没有,池砚舟被秦知抱起来,往屋子里面走,肚子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精液,被又硬起来的鸡巴来回地搅。
胡乱蹬在玄关的两双鞋子乱糟糟地倒在一起,好一会儿才有一只小白团子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勾着尾巴从这头嗅到那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vivick、巫冥、Haru、星系竹柏、小野寺律、米粒吉吉、hyy40、荼靡、白化黑山羊、修伊、冰沙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41清醒do完时停do(后穴初次)
池砚舟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又一次被剥光了,秦知自己身上也脱得只剩下了一件上衣,被池砚舟紧紧地攥着,像能够借力的唯一依凭。
身下的鸡巴没有片刻从水红的穴里拔出,像连在一起的磁铁,根本分不开。
滑出的巨物在身体陷进床铺的瞬间又冲进来,不止歇地干进深处。肥软的逼肉被干得发颤,缩得更加厉害,却还是夹不住那凶悍得过了头的阳具,池砚舟的脚趾抓紧了,哭声也变得断续。
他觉得自己快要淹死,身体却仍旧本能地追寻着这不断蔓延没顶的快感。
秦知凑过来舔池砚舟胸前的乳头,亲他不住颤动的喉结,吃他嘴里兜不住的口水,黏黏糊糊地喊他“老婆”,身下的阴茎发了狠地往他逼里进。
池砚舟喘不过气,哭着去推秦知揉弄自己胸口的手,曲起的腿踢不到实处,哆嗦着落了下来,随着没有停下的奸操在床单上来回滑动。
意识在某个瞬间倏然变得清明,铺天盖地的情欲和快感却席卷上来,让他依旧只能在少年的身下哭喘尖叫。
“不要了、秦知……呜……我好了、嗯、已经……啊啊……真的、呜啊、停……!”痉挛的手指扯歪了秦知的衣领,池砚舟猛然仰起脖颈,柔韧的腰肢高高地拱起,绵鼓的肉阜在秦知的胯间被压得变形。
汹涌的逼水暴雨一般喷溅出来,往池砚舟的耳朵里灌满了水声。他哽咽着发不出声音,秦知却还压下来亲他,被骚水淋透的鸡巴急急地往肉逼里塞,怎么都操不够,就好像秦知才是那个被塞了药的人。
“再来一次,”秦知咬着池砚舟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话,“就一次……老婆,再来一次……”
池砚舟哭着摇头,却躲不开,也逃不掉,眼前的景象在摇晃的泪光中再次碎掉。
终于在秦知再一次射进来的时候,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张开嘴,用尽全部的力气咬上了秦知的脖子。
柔软的布料阻隔在了牙齿和皮肤之间,消解掉池砚舟那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力气,秦知根本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但他却真的停下了,一双浸泡在欲望里的眼睛朝下看去,倒映着脱力地倒回床里的池砚舟。
“好了?”落进耳中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滚着浓浓的、仍未彻底消解的欲望,无形的网一样纠缠上来,令池砚舟浑身都止不住地一个哆嗦,“不难受了?”
池砚舟点了点头,还在高潮中的屄口抽搐着,裹了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嘬,满是泪痕的脸看起来无辜、懵懂又淫浪。
下面深埋的阴茎被拔了出去,堵住的塞子倏然消失一般,满肚子的精水稀里哗啦地全涌了出来。池砚舟下意识地并腿,却夹住了秦知的腰。
他想要放松力道,却反应过来那看起来会是怎样的动作,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好在秦知这时候主动直起身,从他的腿间退了开来。
那根刚刚还贯在池砚舟身体深处的肉棒,擦过他的大腿内侧,就那样在空中又一次勃胀起来龟头浑圆,茎身挺翘,整个儿的在腾热的欲望里透着红,起伏的经络沟壑间填满了湿亮的淫水,看起来狰狞、色情,充满沉甸甸的力量感。
这是池砚舟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秦知的这根东西。过于可怖的尺寸,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对方究竟是怎样将其塞进他的身体里的。
发觉自己的视线停留的时间有些过久了,池砚舟全身都开始发烫。他想要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意识混乱成一片。
“清醒了……”好似带了遗憾的声音拂过耳畔,夹杂着一点深不见底的别的什么,牵得池砚舟的心尖发颤,有种神经被拉紧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