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想了想,举了个例子:“比如……化学?”
自从高中实施了能够自主选择科目的政策之后,学校尽管根据一部分重合科目的选择,对学生进行了大致的分班,但部分的课程,仍旧需要以混班大小课的方式进行化学显然就是其中的一科。
“……对哦。”池砚舟讪讪地,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蠢。
“不过之前可能不知道名字,”倒是秦知,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笑容灿烂纯良得和刚才在巷子口,发疯似的舔他、亲他的,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现在算是正式认识了。”
“啊……嗯,”池砚舟想了想,想不出什么要说的话,只能干巴巴地又道了一次谢,“谢谢哦。”
“不用。不过,真的不用去医务室吗?”
“……”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间,两人就抵达了目的地。池砚舟掏出钥匙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秦知给抱了进去。
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池砚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床铺。
今天是周六,宿舍里的其他人都早已经在昨天离校池砚舟是自己的住处本来就在附近,而秦知,似乎是因为一些原因,不管是周末还是假期,都常年待在学校里。
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一直到整本书完结,也没有被提及。
“……谢谢。”在自己的床上被放了下来,池砚舟又一次道了谢,却发现眼前的人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是他们先找我麻烦的,”就在池砚舟琢磨着,该怎样把人自然地扫地出门的时候,秦知终于出了声,出口的话语却是让池砚舟不由地一愣,“他们手上还拿了刀……我不打得狠一点会受伤。”
“所以,”秦知顿了顿,眼尾微微垂了下来,“……别害怕我。”
“我没有……”池砚舟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
“我看到你往后退了。”但他的话被打断了。而秦知说的,自然是池砚舟刚开始看到对方把校霸压在地上的时候。
“而且你一开始还不想让我帮忙。”秦知又说。
“路上也不怎么想和我说话。”一直都是他在找话题。
“刚刚还不想让我进来。”甚至在开门之前,就想让他把人放下来。
“现在也还想直接赶我走”说到后面,秦知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和控诉,整个人都跟被欺负了的大狗似的,让人产生看到了头顶耷拉下来的耳朵的幻视。
池砚舟:……
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但这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于是池砚舟只能在秦知的注视之下,勉强地维持着表情,挤出口不对心的一句:“……对不起。”
“我就是、有点……”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到了一个稍微恰当的词,“……慌。”
“没关系,”秦知倒是表现得十分明朗爽快,“毕竟你看到了我打人……也不能怪你。”
“那我们以后,”话锋忽然一转,秦知看着池砚舟,“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应该,算吧……”池砚舟有点不情愿,但到底没有直接拒绝。
“那给我看看你的脚,”这么说着,秦知在池砚舟的面前蹲下来,伸手就要去握他的脚踝,“是哪边崴到了?”
然而,在对方碰到自己之前,池砚舟就条件反射地把脚缩了回去。
宿舍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池砚舟从那双看过来的眼睛里,又一次感受到之前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危机感就好似眼前的人下一秒就能直接扑上来,把自己啃食殆尽一般。
“不、不用了,”心脏仿佛一瞬间要跳出胸腔,池砚舟一张口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好像已经不、不疼了……”
“……是吗?”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秦知才终于笑了起来,“那就算了。”
那种刺得人皮肤发疼的危机感如潮水般退去,让池砚舟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
“加个好友吧,”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秦知拿出手机,朝池砚舟晃了晃,“要是有事也方便找我。”
池砚舟不敢拒绝,乖乖地拿出手机,和秦知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我就先走了,”看出了池砚舟浑身散发出的抗拒气息,秦知总算没有再继续赖着,在收好手机之后,就准备离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我,我都在学校。”
在出门之前,他朝秦知的桌子上看了一眼,见到了摆在上面的沐浴露。
这一回他看清了。不是橘子。
是葡萄柚。
嘴角略微弯了弯,秦知拉开宿舍门,迈步走了出去。
清理(自慰潮喷)
门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上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向上的楼梯里,池砚舟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脱力地瘫软进床里。
但很快,身体各处传来的黏腻触感,就重新把他捞了起来。
甚至不需要解开衣服去确认,池砚舟就能知道,自己身上这会儿是怎样狼藉的模样。被衣袖挡住的手腕内侧,还有着一点被吮出来浅浅的红痕。
下体火辣辣的,算不上疼,只是整个儿都肿得厉害,胀胀地被包裹在湿透了的布料里,稍一摩擦,就能窜出一连串难以忍受的酸麻,让还有点发软的腿根一阵阵哆嗦。
池砚舟强忍着不适走进卫生间,脱下裤子看了一眼
那个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部位,褪去了原先的娇嫩,整个儿都鼓得厉害,原本白生生的色泽也变成了一种艳丽的粉,自外向内地一点点加深,最后深陷进中央一口被磨开了少许的肉穴当中。
含不住的淫水和着被射入的精液一起,随着止不住的翕动从穴口流出,两片阴唇浸泡了淫水,亮晶晶地往两边分开,露出本该被包裹其中的肿胀阴蒂。些微半干的白精黏在上面,衬得那充血的肉核愈显红艳。
有如在暴雨璀璨之后,颓靡绽放的情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