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知一点都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扩张的意思。

“好湿,”耳垂被亲了,乳头也被捏在了指间,淫亵地把玩,“每次都流好多水……”

“……好骚啊老婆……”似感慨,又似陈述事实的话语飘落在耳尖,激得池砚舟浑身发抖,那根烫到吓人的鸡巴也开始缓缓地用力,将周围的软肉都一并带得往里凹陷进去。穴口的那圈嫩肉几乎要被撑到透明了,艰难挤出的淫水拉出黏腻的丝线,随着止不住的抽搐摇晃,要断不断地越坠越长。

硕大的龟头缓慢又艰难地整个插入,蔫肿的阴唇被挤到两旁,紧挨着腿根,泛起一种胀胀的疼,令池砚舟难以自制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彻底侵犯时,近似撕裂的疼痛。

按理来说,仅有一次的经验,不该对身体造成太大的改变,但这一回池砚舟所体会到的疼痛却很浅更多的,是一种撑胀的酸,在灼烫鸡巴的深入里,逐渐转换成另一种钻入体内的痒,四处乱爬的小虫似的,刺激得紧窄的甬道不住地夹绞,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亦或者牵引着它更深地插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更好地融入世界的规则?

想起了系统曾经说过的,为自己的身体安上两个性别的器官的理由,池砚舟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好像抓住了什么,可那一点游鱼尾巴似的“什么”,下一秒就被落下来的吻给打散了,再寻不到一点踪迹。

过分粗长的鸡巴还在往里插,被屄道内过度丰沛的淫水淋透,连胯间的耻毛都染上了靡乱的水色,在擦过臀尖时,带起与先前并不完全相同的刺痒。

池砚舟的舌头被秦知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衣服下摆遮不住的两条腿在控制不住地抖,连内侧的皮肤都红了,胸前两颗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被包在布料里,凸起明显的痕迹。

秦知放开池砚舟的舌尖,又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舔他分泌出来的汗液,挺到了底的鸡巴停顿下来,被撑开的肉洞贴着,又乖又浪地咬着嘬。

“老婆,”秦知喊着这个仅属于自己的、只会在怀里的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才会出口的称呼,伸手把池砚舟的脸重新转回前面,“你看,”他说,“赵老师在看着我们呢。”

并没有刻意加重音调的话语,如响雷一般在耳边炸开,池砚舟看到赵斯年正抬着头,直直地朝着这边看。

难以言说的尖锐电流倏忽间便窜至头顶,令池砚舟全身都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被撑开的穴肉也拼命地绞缩夹咬,死死地捁住其中的硬具,小腹和腿根都跟着抽动起来。

“唔、哼……”对怀里的人突如其来且激烈过了头的反应毫无防备,秦知被夹得低哼出声,本就足够粗勃的肉棒勃动着又胀大了一圈,将水滑的甬道填撑得愈发严实,连内里的液体都挤不出分毫。

“怎么突然咬得这么紧……”本就裹满了情欲的嗓音又低哑了几分,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往前看过去的目光越过池砚舟,理所当然地对上了赵斯年的双眼。

“因为被人看着?”他问,“还是因为看你的人是赵斯年?”

湿软的穴肉越夹越紧,甚至令秦知生出了丁点憋胀的疼痛。就仿佛怀里这个任凭摆布的人,真的能听到他的话语,做出反应一样。

秦知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那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不好?”他这么说着,伸手将池砚舟垂落的衣服再次推高,嵌进池砚舟腿间的膝盖,也将他的一条腿带得更开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出来。

“让他看看……”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推高了衣服的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一边奶粒,放轻了力道捻,“……我是怎么把老婆的骚逼操烂的。”

不……

发不出去的声音卡在嗓子眼里,池砚舟的小腹抽得更加厉害,紧热的逼肉疯狂地绞缩着,用力得几乎令自己都滋生出一丝丝的疼。

可他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秦知的动作。

2教室里老师同学面前被射满

插到了屄道尽头的鸡巴往外退到了穴口,又一口气狠狠地撞进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缓冲和适应,秦知一上来就是激烈到了极点的抽插,粗暴又急切的动作几乎是疯狂的。

像是在贯彻刚才那句“操烂”。

猛烈又汹涌的快感不由分说地把池砚舟包裹起来,无声的尖叫贯过头顶,一股无法描述的鼓涩感被凶狠钉入的肉棒带入体内,令柔软的腹腔都开始发起酸来。

滚烫的肉刃拔出又挺入,强行地往窄滑的穴道里塞。肉壁与茎身贴合得太过紧密,连内里过度盈沛的汁水都挤渗得格外艰难。

秦知握住池砚舟的腰,大开大合地往上耸撞,有力的腰胯将两团白软绵弹的臀肉拍打得不住弹晃,青筋勃凸的狰狞柱身在两人毫无遮掩的下身时隐时现,抽送间不时地甩落几滴裹不住的黏腻骚液,将两人交合的下身弄得越发一塌糊涂。

不太方便施展的空间与姿势,丝毫没有影响到秦知的动作,他就像是终于拿到了药的瘾君子一样,不停地亲着池砚舟所有裸露出来的地方,操他被捣得软烂的肉逼,用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触碰、侵犯、占有怀里无法做出任何抵抗的,自己的所有物。

关押不住的野兽彻底地破笼而出,咬住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就不松口。

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在运转的空调失去了作用,腾腾的热气从两人的身上蒸出,令周围的温度都跟着提升。

池砚舟喘不过气,又夹不住身体里疯狂抽送的鸡巴,下面的肉逼在鸡巴拔出时,跟失禁一样地往外尿水。

全部的东西都跟着空气一起,被从身体里挤出去了,取而代之填进来的,是密密麻麻的、无法逃离的快感。

所以池砚舟呼吸是快乐,发抖是欢愉,连滚落的泪水都带上了甜腻的味道,被凑过来的少年舔进嘴里、吞进腹中,似某种独一无二的美味。

赵斯年的面容在朦胧的热气当中变得扭曲、模糊,糊上了一层散乱的雪花点,耳朵里也覆了一层厚厚的水膜,随着身下稠密的顶操摇晃作响。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从身后蔓延过来,将池砚舟一点点地裹缠、笼罩,连空气都变得潮湿闷热,黏答答地附着在池砚舟的身上,让他的前胸和后背都进出热汗,与秦知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之间都满是湿腻的触感。

连挣扎和逃离的念头都被丝毫不落地冲散了,身体内外都只剩下了裹挟着自己不断奔腾的洪流,连落在耳畔的急促喘息,都仿佛某种独特的勾引、爱抚,引起一阵直抵深处的战栗。

秦知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汗津津的脖颈与池砚舟紧密地相贴,精瘦有力的小腹肌肉紧绷,每一下挺动,都把怀里的人顶得不受控制地往上。

被推高到胸口的上衣早已经松开,重新遮盖住池砚舟不住抽动的腰腹,却被他再次挺翘而起的掀起一角,使得下方被操得烂红的逼口半遮半掩地暴露出来,被突突往里凿的鸡巴干得抽搐,不时承受不住似的往外喷出一小股骚热的水液,将下方湿透了的椅面,淋得更加一塌糊涂。

最深处的宫口被撞开了,极尽癫狂的酸涩快感当中,池砚舟崩溃地又高潮了一次,前面没有经受任何抚慰的肉棒也跟着射精,软软地垂了下去。

但秦知还是没有停下。

他停不下来。

实在是太失控了。

欲望、情绪、爱意,还有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是。

秦知想要让自己慢下来,让自己给予怀里的人些许喘息的时间,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对方那不止一次地,望着赵斯年出神的模样,心脏就跟浸泡在酸水里一样,连牙齿都变得麻软。

池砚舟从来没有那样看过他。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眼睛里的紧张与畏惧,明显多过其他甚至于直到现在,这个人也不愿意告诉他家里真正的情况。

又一次造访宫腔的龟头发狠地往里奸操,力道大得吓人,每一下都在池砚舟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不许看。”硕大的气泡“啵”的一声在胸腔里破裂,秦知抬起手,捂住了池砚舟与赵斯年相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