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牢牢地压制住池砚舟紧绷拱起的身体,呼吸乱得厉害,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砸在身下发颤的身躯上。
他的状况并没有比池砚舟好到哪里去。
双性人那发育不全的阴道实在是太窄了,即便有了充足的扩张和开拓,这会儿也依旧吃不下那过度粗肥的鸡巴被强行破开的腔肉抽搐着,死死地绞着龟头吸,拖着往已然抵达了尽头的更深处咽,从未有过的快感同时冲刷着秦知的身与心,令他的耳边都产生了连续杂乱的爆鸣。
他的腰背弓起,鼓起的肌肉间渗进热汗,额头和脖颈炸出青筋,胯间肥硕的巨物深深地埋进不住抽绞的逼洞里,把那一圈可怜的骚肉都撑得几近透明,却仍有不短的一截留在外面,被缓缓流出的骚液润湿,勃凸的经络跳动间,彰显出蓬勃的力量感。
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俯下身贴上池砚舟满是汗水和泪水的面颊,轻轻地蹭了蹭,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低得近乎喑哑:“还好吗?”
池砚舟还没有缓过来,也做不出回答,止不住抽动的手指却本能地做出推拒的动作,抵在秦知的身上软绵绵地用力。
于是秦知拢住他的指尖,送到唇边细细密密地吻,又含进嘴里缠绵狎昵地舔,覆上了他的腰肢的手也轻轻缓缓地揉,放松着他太过紧张的肌肉。
好一会儿,池砚舟才终于找回了自己说话的能力,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被落下来的双唇细致地吻去。
“……疼……呜、太胀了……哈啊、不要、嗯……出去、哈、拔……出去呜……”断断续续的字音颠倒而混乱,根本连话都说不清楚,池砚舟的手指掐在秦知的手心,哆嗦着张合的嘴巴里却吃着一根伸进来的舌头,呜咽里都混进了黏腻的水声。
一直到怀里的人被亲得迷迷糊糊,又开始不自觉地仰起头回应,秦知才咬着他的嘴唇,低笑着再次开口:“好点了吗?”
池砚舟没有回答,只晕晕乎乎地又亲上去,无意识地软化下来的身体被完全地笼罩在男人的身下,深入穴道的鸡巴碾着湿嫩的骚肉,克制又小心地浅浅抽送。
池砚舟又哽咽起来,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被覆盖上来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揉,整个儿都热烘烘的,连那些微的酸胀都化作了暖融融的温吞水流,渗进不再做出抵抗的角角落落。
秦知轻柔地抚去池砚舟面颊上滚落的泪珠,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与他紧密相连的下体一下一下地挺送着,用那宛若杀人凶器般狰狞骇人的巨大阳茎,缓慢地、细致地、切实地开拓、侵占着这个人的身体。
自己前半辈子积攒下来的耐心与克制,大概都是为这一刻所准备。
心中没来由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秦知低低地笑了一声,将终于退至了穴口的龟头往外轻轻一拔,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彻底从那湿热的窄穴当中抽了出来。没有了堵塞的逼水立时往外涌出,淋得池砚舟两瓣被压得变形的臀肉湿靡水亮。
身下的人似乎更加不清醒了。他仿佛没能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样,轻喘着扭送腰臀,追着退开的阳具贴上来。
湿漉漉的肉逼吻上巨硕淫亮的冠头,张合的嫩口嘬在上面吸了一下,却最终由于力道和角度滑了开来,往下压上了青筋勃胀的柱身,一张湿红的肉口被猛烈的摩擦刺激得抽搐吐水,上端染上浅粉的肉茎也跳动着,从尿孔中流出了几缕稀薄的精液。
秦知实在太喜欢池砚舟这种神智昏茫的样子了。那种无意识之间表现出来的亲昵与依恋,总让他的心脏无法自主地软下来,连那些顺着欲望涌出的疯狂与偏执,都一同融化进那份爱怜与柔软里。
碾过阴蒂的龟头往下重新抵上屄口,秦知吻住池砚舟湿红发抖的嘴唇,腰胯猛地用力
粗勃有力的鸡巴破开骚热滚颤的软肉,直直地入到了底,两颗鼓胀饱满的睾丸也被带得往前甩动,轻轻地拍打上池砚舟被逼水淋透的会阴,发出轻微的碰撞肉响,混在两人急乱交融的呼吸里,水浪里夹入的轻微涟漪一般,不经意地掠过指尖,带起轻微的痒,不经意般地渗进骨头最深处。
不复先前温和的抽送残忍又凶恶,要把池砚舟的肚子插穿一样,每一下都直直地往穴道尽头的骚心上撞,肚子都被操得鼓起来,凸出龟头圆圆的形状。
身体里的触感清晰到有些可怕。明明戴了套,裹缠在茎身表面的骚肉却仍旧将上面的虬结纹路,都细致地描摹出来,每一下被擦蹭过去,都承受不住地抽动绞缩,咕啾、咕啾地渗出更多淫液骚汁。
屄道里火辣辣地发起烫来,每一寸被阴茎丈量、擦操过的地方都又骚又痒的,有无数小虫在没头没脑地乱爬似的,怎么都消不掉。只有当男人把那根粗烫凶猛的肉棍深深地订进来时,才能稍稍缓解那逼得人发疯的痒意。
然后更加汹涌可怖的空虚与饥渴,就会在下一秒疯狂地反扑回来,将身体的边角全部填满,让池砚舟变成只知道沉沦欲望的雌兽,扭着腰吞吃蛮横钉入的鸡巴,逼水被干漏了一样往外喷。
两只手已经软得一点都抬不起来了,分在秦知腰肢两侧的腿,也随着那持续的耸撞摇晃颠簸,腿根处也被拍打得泛红。
秦知揉了揉池砚舟大腿上堆叠起的丰腴软肉,在上面留下一时消不掉的艳红痕迹,又亲了亲他肿胀骚硬的奶尖,双手抚过腰肢,往上来到他的腋下,虎口卡住那里敏感的嫩肉,缓缓地用力。
汗涔涔的双腿无力地踢蹬两下,却终究没能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池砚舟就那么钉在深深送入体内的鸡巴上,被那两只手掌掐着、扶着,一点点地坐了起来那可怖的巨物甚至没有在这个过程中停止抽送,滚圆狰狞的龟头在他瘫软地扑进秦知的怀里时,借着下落的重力,以前所未有的蛮横力道,重重地撞上了无比脆弱娇嫩的穴心。
尖锐到悚然的刺激快感一刹那贯过全身,叫池砚舟的头脑当中一片空白,仰起的脖颈发着抖僵直,张开的双唇间发不出尖叫。
有什么东西被撬动了。隐秘的入口张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秦知也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被欲望充斥的双眸变得愈发暗沉,灼烫硬胀的冠头直直地往那处被发现的小缝碾,不知收敛的力道把池砚舟的身体都撞得往上颠起,臀肉和腿根晃出绵腻的肉浪,可怜的阴茎甩出近乎透明的腺液,胡乱地洒在两人贴得极近的小腹上。
“不、不……啊……不要、不行……呃啊、停……呜……不要操那里、别……呀啊!”发声的能力被重新夺回,池砚舟拼命地扑腾着自己的四肢,却根本没有办法从秦知的身上逃离。
使不上力气的两条腿被撞得愈加开敞,红烂的逼口刚刚高潮,就避无可避地吃进强势的入侵者,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贯到最深处的嫩点,本能夹缩的花穴与阴茎贴合得更加紧密,完全没有自知地给予了交媾的另一方更多的快感。
口水含不住,舌头吐出来,眼泪把整张脸都弄得湿乎乎的,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了,哪儿哪儿都在往外漏水。
可身体里的那根阴茎还在不知疲惫地往里捣,从他的最内部杵出无尽的汁液,将两人结合的位置淋得一团糟。
过量的快感当中缓慢地蔓延开酸痛,池砚舟隐约间感到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绵软的四肢却连做出挣扎都做不到,搭上了秦知手臂的指尖,也只会在阳茎的下一次撞击中滑开,在空气中徒劳地痉挛。
“哈……不呜……会死、嗯……太呜……秦、哈啊、秦知……”他哽咽着喊秦知的名字,被干得汁水淋漓的屁股抖着往上抬,又很快跌坐下来,把那根骇人的巨柱吃到底,从深处喷出水。
秦知的呼吸也乱得厉害。他的两条手臂圈住池砚舟,手心贴在怀里的人背后来回地抚摸,不时地抓住那两团被甩出肉浪的臀瓣揉。
“叫老公、乖……宝宝,让我进去,”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同样乱了章法,秦知眼睛里的情绪亢奋到异常,“让我进去好不好?”
池砚舟哭着摇头,眼泪蹭到秦知的肩上,喉咙里的声音含混得几乎听不清楚:“……不……哈、进不……嗯、秦……啊啊……老公……”
往里挺入的鸡巴停顿了一瞬,而后以前所未有的凶狠砸入,抵紧了深处强硬撬开的嫩口,生生地往里挤入。
癫狂的快感混着痛意炸开,将池砚舟逼出尖叫,从未有过的猛烈高潮席卷,让他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抽搐,大股大股的逼水喷泄出来,暴雨一样淋透两人相连的下身,床单上扩开大片的水痕。
秦知低哼了一声,初次闯入了秘境的冠头被死死地咬住、绞挤,猝不及防之下就那样缴了械。
过激的性欲根本没能得到足够的缓解。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有趣的炸猪排饭、白化黑山羊、饶梦珏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被戴螺纹套的鸡巴操到失禁
盛满了浊白精液的安全套被扔进了垃圾篓里,新的包装被撕开,套上飞速地重新勃起的性具,秦知搂住还没从高潮中回落的人,抵紧了软烂的穴口再次深入,直直地撞进已然被破开的宫口,先前没能被吃下的一截也彻底送入,牢牢地嵌在被操开鸡巴形状的肉道里。
池砚舟仰着脖颈,手指过电一般痉挛一下,抖抖索索的嘴唇间泄出细弱的呜咽:“不……”
后面的声音被亲掉了。秦知舔进他的口腔里,胯下的巨物深深浅浅地顶,讨好、奸淫着他耽于快感的淫浪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