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进行更进一步的确认,秦知就能肯定这一点。
并非他对这个群体、这个性别,有着多么深入的了解,只是在见到这具身体时,本能地这么认定了。就如同在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就认定对方是自己灵魂缺失的那一片一样。
长久的安静似乎让床上的人很是不安,薄薄的眼皮颤得更加厉害,想要睁开又不敢的模样,失去了浴袍的指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像只缩成了一团,不敢动弹的兔子。可爱得让秦知心尖发颤。
他随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浴袍扔到一旁,俯身在池砚舟的额上落下一吻,极力放轻的声音柔和得让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我开始了?”
池砚舟的指尖抖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嗯”短短的,带着努力掩藏的慌张和无措。
秦知忍不住又笑起来,胯间早已经勃起的性器贴上池砚舟的腿根,宽大的手掌拢住他胸前一边的小小鼓包,缓慢又色情地揉弄起来。
就和刚才的吻一样,秦知的力道很轻,动作间也顾虑着池砚舟的感受一般,温温吞吞的,不时地停下来,给予他缓和、适应的时间。
但那陌生的快感依旧强烈,带起的滔天热意渗透到身体的角角落落,连指甲缝里都好似开始发痒。
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呻吟出声,又在回过神来之后咬住了下唇,并起的双腿间晕开湿热的触感。
秦知俯下身,亲在池砚舟的锁骨,戳在腿根的事物顶开软肉挤进腿心,滚烫的茎身贴着绵鼓的肉阜,陷进浅浅的肉缝里。
池砚舟轻喘了一声,直觉地感受到不对劲,乳头却忽地被拧了一下,倏然加剧的快感让他哆嗦起来,张口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两条腿并得更紧,用力地夹住了挤进来的硬物,内侧的皮肤都被烫得轻微抽动。
“舒服吗?”突然响起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朦朦胧胧、模模糊糊,水一样在耳边晃荡。
让池砚舟落入水中一样,在那无处不在的浮力里,摇摇晃晃地下沉,口鼻也被淹没。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我就蹭蹭不进去.jpg
谢谢冬向西逃秋往北、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3前戏/舔胸/接吻/磨穴
“小舟。”耳朵被咬了,秦知的声音被灌进耳窝,并不特殊的称呼却无端地掀起涟漪,叫池砚舟的耳朵酥麻滚烫,半边身子都开始发软。
“告诉我,”他听到秦知这么问,“舒服还是不舒服?”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低哑的嗓音混在层叠的水浪中传递,和那双直直望过来的琥珀色眼睛一样,有种池砚舟无法拒绝的蛊。
“喜……喜欢、的,”全身的温度都在随着从舌尖推出的音节而升高,池砚舟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哆哆嗦嗦地回答着秦知的问题,“是舒、舒服,的……”
话音未落,池砚舟就感到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愈演愈烈的心跳声几乎要把其他的声音都盖过。
然后他就被亲了。
先是额头,再是眼尾,接着是鼻尖、唇角,再然后是喉结、锁骨,还有胸口和乳头
“嗯啊……!”奶尖被轻轻地咬了一下,陌生而尖促的刺激让池砚舟不受控制地挺胸,从嗓子眼里挤出细细的惊喘,呼吸都有点发颤。
秦知似乎是笑了一下,极轻的声音掠过耳尖,牵扯着丝线一般的暧昧,搔得池砚舟心尖发痒。
如羽毛般轻柔的吻没有继续往下,徘徊在胸前,细细密密的,旖旎又情色。池砚舟的胸口不由自主地剧烈起伏着,泛着粉的皮肤上泌出细汗,情欲被勾出,空气里也漂浮着明灭的火星。
随时都能引燃。
“小舟,”亲昵的称呼再次被吐出,秦知张口包住那颗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乳粒,轻轻地嘬了一下又放开,“睁开眼睛,”他说,“看看我。”
池砚舟的眼皮颤动得愈发厉害,眼尾都由于紧张和快感晕开湿意,却最终还是没有睁开,依旧闭得紧紧的,像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沙子里的鸵鸟。
却不知道高高地翘着屁股的样子,更容易让人生出一些其他心思。
唇角略微弯了弯,秦知也没有强迫池砚舟,只是伸出手,将他胸前两个小巧的鼓包都笼住,一下一下地推揉按碾,纤长的手指捻住充血挺立的乳珠,轻轻地打转亵玩,不时地拿舌尖抵着拨弄,又捏住艳红的尖尖往上拉扯,把那两团并不明显的乳肉也带得变形,在越加急乱的喘声里细细地发颤。
秦知忽然低低地叹了一声,玩弄着池砚舟乳尖的手指也忽然松了开来,放任两团绵软的嫩肉弾回去,在胸膛更加剧烈的起伏里摇晃。
“别抓这么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被包住,抚蹭着一根根分开,被握着送到唇边,轻轻地舔吻,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声音,“难受就说、舒服就叫,”额头被抵住了,热烘烘的温度透过相触的皮肤传递过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感到快乐。”
心脏好像被扎了一下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热和麻,池砚舟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刮过秦知手心交错的掌纹,细颤颤的痒。
鬼使神差的,池砚舟睁开眼睛,望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像在望着与自己交缠几世的爱人。
让秦知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眩晕,灵魂也因那细微的颤动而嗡鸣。
埋在腿心的事物倏然间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滚烫、粗壮又狰狞,叫池砚舟更加确定了那究竟是什么。
然后那根东西动了一下。压着阴阜、碾着阴蒂,操开阴唇戳到阴口,勃凸分明的筋络带出明晰而强烈的快感,令池砚舟难以克制地惊叫出声,下体往上拱,两瓣臀肉重重地撞上秦知结实的胯。
嘴唇被堵住了,湿热有力的舌头钻进来,重重地舔过上颚和颊腔,勾缠住池砚舟的舌头,用力地搅不再温吞柔和的吻又凶又急,热烈深入得像是撕咬或者进食。
池砚舟的理智被轻而易举地淹没了,呼吸也变得困难,胸膛起伏得厉害,嘴巴和舌头都泛着酸,又酥酥痒痒的,同时混杂着爽和疼。
双腿间夹着的东西又动起来,顶开阴唇后陷进肉缝里,更紧密地和池砚舟贴合在一起,将每一下摩擦都清晰无比地勾勒、传递。
池砚舟本能地就想躲,却被秦知掐住腰肢,舌头舔到喉口,连呜咽都被吞掉。
秦知有想过自己应该怎么做比如像刚才那样,用温温吞吞的磨人挑逗,把这个人的情欲全部勾出来,无法逃避地沉溺进性欲的渴求里;又比如用自己刚刚去楼下拿来的跳蛋、道具,恶劣地作弄、玩弄,让这个人承受不住地哭着求自己操进最深处;再比如强硬地把这个人拖进欲望的海潮里,毫无抵抗之力地任自己予取予求。
哪怕没有过任何实操,身处这一行,秦知所知晓的技巧从来繁不胜数。
可就像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事情到了对方身上,都会在一刹那乱套最先失控的,是妄想操控对方感官的他自己。
秦知甚至要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不会让自己变成被欲望彻底牵着走的疯子。
而他的欲望,甚至不是侵犯、占有不仅仅是侵犯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