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契合,幅度也越来越大,肉体碰撞的闷响与液体被插捣的咕叽水声混在一起,潮浪一般扩散开来。所有的知识和技巧都被忘记了,池砚舟什么都想不起来,满心满脑都只剩下了笼罩于全身的刺激快感,以及眼前这个给予了他这些快感的,全世界他最喜欢、也最喜欢他的人。
他哽咽着抱紧了秦知的脖子,追着秦知的舌头舔进他的嘴里,湿淋淋的屁股发着抖,努力地往上抬得更高,再卸去全部力道,“噗嗤”一声坐到底,将肿烫的物件一口气吃入,骚嫩的穴心被撞得麻软发酸,哆哆嗦嗦地吐出更多黏热的骚液,把两人相连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老公……呃、好深、呜……好酸、哈啊……我快、没有力气……嗯……”池砚舟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下体却一下一下地坐到最深,把自己整个都钉在了那根可怖的阳具上,赤裸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明显的凸起,前面没有射精的阴茎在没有止歇的颠晃中被翻来甩去,干净的柱身泛起了情艳的粉。
半圆的明月升到了当空,自窗户洒入的月光更显明亮,足够秦知将眼前惑人的景色尽数收入眼底。他犯了瘾似的去舔池砚舟的喉结、去吃池砚舟的舌头,身下发了狠地往上顶,失控的力道把椅子腿都带得离地,整张椅子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缠紧的腰带终于被挣得松了一点,被束缚住的双手获得了更多的活动空间,足以去解开那打得并不高明的结。但秦知根本想不起来要这么做,只是凭借蛮力,生生地将腰带拉扯得更开。
“我、不行了……嗯……”圆润的双臀紧绷着,努力了好半天,也只勉强抬起了一点,池砚舟喘息着,两条腿的力量一松,整个人正要跌坐下去,却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托住,往上抬得更高。
含不住的鸡巴滑出来,只留下最顶端的半个龟头,还卡在被操得烂红的穴口,被一圈骚嫩的软厚咬着嘬吸。
池砚舟对上秦知看过来的视线,迷迷瞪瞪之间,感受到了一种沿着脊骨爬上来的悚然战栗。然而,根本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掐住了自己臀肉的双手就猛地用力,把他狠狠地往下掼
几乎全部拔出的巨物一口气插到了底,硕大的冠头狠狠地撞上了被入得酸软的宫口,尖锐的让池砚舟仰起脖颈,发出拉高的媚叫,喉结却被咬了,留下麻麻的触感。
紧随而至的奸操凶猛而激烈,池砚舟被颠得连保持平衡都难,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全挂在了秦知的身上,哭声也变得破碎。
前端的阴茎被绕过来的手碰了一下,就直接射了,白黏的精液混在喷泄而出的淫水里,很快就被冲刷得稀薄,零散地黏在秦知卷曲的耻毛上,又很快在没有停歇的交媾中剐蹭、涂抹,不见踪影。
池砚舟哭得厉害,身体里颤颤的肉心被男人发了疯一样地狠砸,止不住地抽搐着,炙热的温度沿着被撞开的细小缝隙钻进去,小腹里装满了岩浆一样滚烫,好似在一点点地往下坠。
他想要去捂自己的肚子,却根本不敢松开抱住秦知脖子的手,眼睛也变得涣散。灭顶的情欲把他扑倒。
“……不……啊、太深……呜、老公、停……啊嗯、不要了……哈……”池砚舟抽抽搭搭地求饶,早已经忘记了自己上一回曾经说过什么,发抖的指尖几乎要攀不住秦知的身体。
然而眼前的男人却好像什么都没能听到一样,一个劲儿地往他的身体里凿,生生地把那一道细小的肉缝撬开,把膨大滚烫的龟头整个塞了进去软烂湿淫的阴穴吃进了一整根粗长无比的阴茎,可怖的入侵感侵占全身,好似喉口都被填满。
池砚舟夹紧肉逼,趴在秦知的身上,尖叫着高潮,宫腔内被灌入汩汩的精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akane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被换着姿势操两穴都被操开灌满/“我也很爱你。”(完)
脑袋晕晕乎乎的,腰腹和腿根都还在止不住地细微抽颤着,全部的神经都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乱成一团,池砚舟根本都还没从那太超过的快感当中舒缓下来,就被掐着屁股一下抱了起来,正面压在了桌子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池砚舟的心里一慌,两只手不受控制地挥动,扫落了桌面原本摆放的东西。
清脆的碎裂声接连响起,让池砚舟的指尖颤了一下,意识稍微回笼,蒙着水光的双眼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借着月色看清了在白瓷碎片中,洒落了一地的浅黄色粉末。
相距不远的地面上躺着碎裂的茶壶和茶盏,尚且温热的茶水缓缓地扩散着,蔓延进干燥的粉末之内。原先仅嗅到一点的浅淡香气,顿时变得浓烈起来,黏黏腻腻地直往鼻腔里钻。
陷入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池砚舟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就想去处理地上那些逐渐浸泡在茶水当中的药粉,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却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似乎比之先前还要膨大充胀严严实实的填塞着发育不全的干瘪宫腔,只消最微小的动作,就能勾出鲜明而难耐的酥麻电流。
池砚舟不敢动了,被撑得太满的屄道却无法自制地收缩、蠕动,谄媚又放荡地嘬舔着内里太过可怖的巨物,自最深处泛起无尽的酸痒。
秦知把身上还披着的上衣粗暴地扯掉了,胡乱地扔到了一旁,盖住了地上的碎片、茶水和药粉。
空气里的香气淡了一点,身体内部已然蒸腾起来的热意却并未散去,滚烫的汗珠滴落到池砚舟的胸口,掀起一阵连绵的战栗,叫池砚舟连指尖都攥紧了,烂红的肉逼拼命地绞缩起来,好似要把那两颗鼓胀的睾丸都一齐吃进去。
“你刚刚确实说了,你已经好全了,”几近喑哑的声音简直就跟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满满的都是下一刻就会全然绷断的克制,秦知扶着桌沿的手臂绷出明显的青筋,“……对吗?”
太过强烈的危机感化作悚然而生的战栗,沿着脊背来回地流窜,池砚舟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挣扎和逃跑。可池砚舟看着那双被情欲逼得通红的眼睛,还是轻轻地、轻轻地点了下脑袋。
“……嗯。”几不可闻的声音有如蒲公英的绒毛一般,轻飘飘地落进了秦知的耳朵,让死死压制的火焰一下子窜高,倏忽间便将他整个焚烧殆尽。
发了狂的野兽被释放而出。
池砚舟的尖叫被堵在嗓子眼里,眼前是一片模糊不清的肉色,密集落下的吻让他根本分辨不清自己被亲、被咬的究竟是脖颈还是胸口,神经和感官被太过猛烈的快感挤压,完全失了原本的形状。肚子跟被捅穿一样,在凶猛又可怖的欢愉当中,夹入了陌生又古怪的痛楚。
窄嫩的子宫被彻底地操开了,脆弱的内壁每每被那狠撞进来的鸡巴顶着,在肚皮上凸出一个圆圆的弧度,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两条腿被抓住拎高,扛到了秦知肩上,池砚舟的屁股不受控制地被带着抬高,摆出更方便被插入、奸淫的姿势,一圈操到烂红的软肉几乎被撑得透明了,腿根到膝窝的皮肤上,也遍布着凌乱情色的红痕。
秦知的双手掐着池砚舟的屁股,手指陷进软腻的臀肉里,指缝间夹着漏出的软肉,劲瘦的腰背弯着,像一把拉满的弓胯间赤红的巨物就是那支被射出的箭,每一下都直直地贯穿池砚舟的身体,正中汁水四溅的骚心,让这个淹没于快感中的人抖着双唇,发出无声的哭叫。
秦知舔了池砚舟汗涔涔的小腿,又俯下身去吃池砚舟胀鼓鼓的奶包。他咬住顶端红肿挺翘的奶头,往上用力地拉扯,又在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地哭喊踢蹬时松开,拿嘴唇含住,细致地安抚亲吮,温柔又恶劣地将其玩得肿胀殷红,连上面的乳孔都哆嗦着舒张,仿若下一秒就会流出甘甜的奶汁,哺育他这个辛勤劳作的工蜂。
肉体交媾的碰撞水声激烈又绵延,填满了池砚舟的耳朵,神经和意识也几乎罢工,再次吃入一泡精液的宫腔再没有一点空隙,肥软的内壁裹着精水和鸡巴,被退出的冠头拖拽出去,涩涩的又爽又疼。
从某一个节点开始,池砚舟的高潮就再没有停下过,坏掉一般的阴茎耷拉着,每被插入的鸡巴顶得晃动一下,就不受控制地从顶端的小孔吐出一口稀薄的白浆,滴滴答答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被秦知伸过来的手抹开,往下涂到胀鼓鼓的阴蒂上,连抽搐的穴内都被塞入了一点。
桌面上全是他喷出来的淫水。
但身体里那根疯狂进出的鸡巴连片刻的疲软都没有,射出精液就又硬起来,凶悍地往池砚舟的灵魂最深处入,连意识都要被搅散。
“……不……嗯……不要了、哈……不、啊……”池砚舟掉着眼泪,身体软得连一丁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从双唇间泄出的哭吟低得快要听不到,连穴道内被捣出的水声都能将其盖过。
他被掐着腰翻过来,翘立的冠头压着湿软的穴肉碾了一圈,又狠狠地钉进抽搐的宫腔之内,逼出了一声短促抖颤的尖叫。
两条发软的腿倏然间落了地,根本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池砚舟被架住两边的腋窝,强硬地直起身体,吃进龟头的子宫被压着内壁,强硬又蛮横地撬动,整个儿不堪重负地皱缩起来,失禁一样往外尿水。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他往后去推秦知的身体,根本推不动,又往前要去扶那近在咫尺的桌面,却也根本扶不到,整个人就那样被吊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踩在了悬崖边缘似的,往前迈空的那只脚却怎么也不落下,摇摇欲坠的神经绷得死紧。
“你咬得好紧、老婆……”秦知舔着池砚舟的后颈,凶悍的巨物抵紧了肉壁深处的敏感点,打着转剐蹭,又在怀里的人耐受不住地弓起背时猛然肏入,顶得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扑,本能地夹紧了往外滑出的鸡巴,仿佛像借此稳住自己的身体。
“舒服吗?喜欢这样吗?”秦知一边问,一边操,一边还用手去摸他肉鼓鼓的阴户,揉他发抖流精的阴茎,指甲缝里都是他流出的精水和骚液,“你一直在喷水……老公操得你这么爽吗?”
池砚舟拼命地摇头,却根本说不出话,在高潮中失控痉挛的指尖掐住秦知的胳膊,在上面划拉出几道歪歪扭扭的血痕,喷出来的骚水连那硕大的鸡巴都堵不住。
然后秦知忽然就把干到了最深的肉棒整根拔了出去。他咬住池砚舟的耳根,对着还在喷水的阴穴快速地挺操几下,倏地挤开了臀缝,粗暴地肏进了紧闭的菊穴之内。
仍在高潮里的身体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窄热的肠道里塞进来一根湿烫的鸡巴,不留任何余地地被拓宽、撑平,一口气被操到结肠口有力的精液激射出来,持续又尖锐的刺激让池砚舟仰起脖颈,抓紧了脚趾被送往更可怕的高峰。
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是快感、爱意,还是别的说不清的什么。池砚舟抽泣着承受、推拒,又在身后的人真的停顿的时候,哽咽着纠缠上去。浸泡在药香当中的身体淫浪又多汁,哪怕已经承受不住,依旧不知餍足地渴求着更多、更汹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