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可以,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后半句话轻了下去,逐渐染上了一丝阴翳。

“不过没关系,”但是他很快又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拢住池砚舟的阴茎揉,“反正我以后会说给你听……”

“告诉你你是怎么在家门口被我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尽根插入的手指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肥赤裸的阴茎,沉甸甸地摁在被手指肏开的肉缝上,将绵鼓的阴唇都压得变形,“……操得连水都堵不住的。”

狰狞的龟头顶开穴口的软肉,“噗嗤”一声干进湿透的阴道里,直愣愣地往里插进去一截,才被发狠抽搐的逼肉夹住,在倏然加重的喘息当中停了下来。

第一次果然是会痛的。

池砚舟的眼前发黑,腿根直颤,小腿抽搐地抖,脆弱的神经被猛然拉成一条细线,好似下一秒就能在那撕裂的疼痛当中断裂开来。

尖叫卡在了嗓子眼里,他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扑簌簌地往下落,被侵犯的肉道绞缩着,为了减少承受的痛苦,从内里分泌出更多淫热的汁液,浇在那根挺进的鸡巴上。

嘴唇被亲了,继而是鼻尖、眼尾、额头、眉心和耳垂。轻柔的吻绵绵密密的,带着满满当当的爱怜与安抚。

池砚舟看不清秦知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的声音,落在包裹住自身的水膜里,每一下都带起一阵荡开的波纹:“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老婆乖,不疼了,”他一下一下地抚顺着池砚舟的腰腹和脊背,也不再继续往里,就着当前的深度,浅浅地抽送起来,没有从池砚舟胯间移开的手,也轮流地抚弄起阴茎和阴蒂来,克制着力道,划拉出细细密密的痒,“乖……不疼,老公给你揉揉……”

高潮过两次的肉穴适应得比想象中要迅速得多,内里肥软的骚肉很快就服帖地裹住了龟头吸,卷着茎身凹凸的青筋往里咽,于纯然的青涩当中,表现出一种浸透了的骚,让秦知本就勃胀得厉害的阳具,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

烫硕的屌具插捣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搅出黏黏腻腻的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流,浇在粗长的肉棍上,又顺着腿根往下流,原本干燥的地面上,也多出了滴滴点点的水迹。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ˇ吧@吧五﹕九﹕零

先前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寻不到踪影,覆盖其上的,是一种异样的酸,混着一点点不知道从哪里滋生出来的麻,电流似的,在被碾操过的穴壁上乱窜,叫池砚舟腹腔内的软肉止不住地抽搐乱颤。

“舒服了吗、老婆?”秦知的声音又一次闯入耳朵,直白而热烈,不给人任何逃避的机会。

他的指间还在拨弄着池砚舟透着艳粉的阴茎,身下操进去的肉刃也在柔软敏感的穴眼里抽插,滚烫的身躯自后方将池砚舟整个圈进,连落在脸侧的灼热呼吸,都成了那特殊囚笼的一部分,与池砚舟争夺着有限的空气。

池砚舟难以自制地生出了一种晕乎乎的失重感,全身都轻飘飘的,浮在半空似的,找不着落点,仅有身后那狠狠夯进体内的巨物,有着真切而实在的存在感。

下体被操得更凶了,稠密的拍打水一样,带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冲刷过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秦知好像又说话了,池砚舟听不清楚,耳朵里灌满了水一般,盈盈晃晃的满是混乱的声响,半边面颊贴在门板上的姿势,让他的视线只能落在隔壁紧闭的防盗门上。

池砚舟记得,这里头住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每一回出门看到他的时候,总要乐呵呵地招呼他去家里吃饭。

迷糊的意识仿佛清醒了那么一点,又迅速被翻卷上来的情潮重新吞没,秦知又凑过来叼住池砚舟的嘴唇亲,含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的,把流出来的口水也一起吃进肚子里。

不需要去支撑身前的人的双手,在那具纤细的身躯上来回地揉蹭抚摩,有一只绕到了池砚舟的胸前,捏住了他乳头搓。

怀里的人果然抖得更加厉害了,眼泪也掉得更凶,连相互交缠的舌头间,都扩散开属于泪水的咸涩滋味。

“好可爱、老婆……老婆……”一遍遍地舔干净池砚舟颊腮上的眼泪,秦知又去亲他的下巴和肩窝,不时地擦过皮肤的舌尖滚动着痴迷的呢喃,在潮热湿闷的空气里砸出轻晃的震动。

初尝情事的少年操得一点技巧都无,每一下都是扎扎实实地撞入又拔出,直入直出的动作近乎蛮横无理可池砚舟却切切实实地被操开了。

相互结合的四处一团糟,淫水和唾液混在一起,被盘踞着可怖经络的阴茎捣进水滑的逼洞当中,发出湿闷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响。

楼道里的灯光长久地亮着,将这幽静夜晚的淫乱性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前。

池砚舟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的全身上下都被情欲浸透了,湿漉漉的脸颊和眼皮都泛着红,下面被操得合都合不拢,只抽搐着往外吐水,连内里的骚肉都被干得烂红。

秦知知道自己做得过分,却根本收不住。他只感到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和池砚舟紧密相连的下身,剧烈跳动的胸腔仿佛要爆炸一样,充盈着强烈兴奋与满足,那包裹住自己阴茎的媚肉的每一下抽动,都能让他炸开令大脑战栗的快感。

他的一只手来到了池砚舟的小腹上,胡乱地摸索抚蹭,像是在寻找自己深埋在对方体内的事物,却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蓦地引发了一阵剧烈的颤抖。包裹住性器的软肉痉挛地收缩着,猛然往外喷出水,勃起的肉具也又一次射了精,粘着没吐干净的白浊可怜地半垂下去。

什么……

根本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池砚舟感受着那只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停顿了一下,再次在刚才的位置上按了按引发了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抽搐。

“有的吗?”病态亢奋的声音传入耳中,池砚舟能够感受到身后的人因过度激烈的情绪,而产生的轻微颤抖,“……子宫。”

而紧接着砸下来的两个字,更是令他本就混乱的大脑一阵晕眩,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操开射进去的话,会怀孕吗?”

本就夯实的奸操在激动的情绪之下愈发激烈粗暴,池砚舟的肚子都好似要被捅穿,又疼又酸,脆弱的神经被拉得细长,在潮涌一般的快感中颤动。

可那根过于凶恶的巨物,依旧在奋力地冲撞着软烂的花穴,龟头破开熟淫的媚肉,直直地刺上了内里的肉口。

有别于先前快感的刺痒一瞬间贯过全身,池砚舟哆嗦着,沉入水底的意识一瞬间上浮但他宁可不要这份清醒。

“……找到了。”浓稠的欲望仿佛要混着低哑的嗓音,径直滴落在池砚舟的肩头。

插到了最深的鸡巴缓缓地往外退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里面,被充血的骚肉含着吸。

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池砚舟连脊背都颤栗起来。他努力地想要往前缩腰,躲开那有着十足分量的阴茎。然而服务于主角的世界规则,显然不可能为他更改。

怒张了欲望的性器猛然肏入,以不合常理的精准,狠狠地撞上深处的肉环,又急又重地碾。

灭顶的酸麻当头砸了下来,池砚舟耳朵里嗡嗡的,整个人都被罩在水里似的,连意识和感知都开始逐渐褪去。

然后在那生涩的肉口被破开的瞬间,自高空猛然被拽回。

池砚舟被彻底钉在了秦知的鸡巴上,发抖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拿指尖贴上去,能够描摹出分明的形状。

他大概是又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骚水从腿心喷出,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像一场突然降临的暴雨。

而那根引发了这一切的狰狞巨物,还在大张的湿穴里顶操,每一下都不留余地地贯进隐秘娇嫩的宫腔,用那烧红铁棍一般的温度,自内而外地将池砚舟燃烧。两颗饱满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挤得变形的阴唇上,发出“啪”的轻响。

同样也是新手,池砚舟完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和精神都在这起伏不定的浪潮当中颠簸,在持续的摇晃当中四散分离。

给到的快感实在太多了,接连不断的高潮根本就停不下来。

池砚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能够流出这么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