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契离开了,何愿从窗口看他的车开走,松了一口气,又莫名的有点怅然。
我呸,我怅然什么啊,神经病走了我应该高兴啊!何愿拍拍自己的脸,希望自己清醒一点。
晚上不想出门了,何愿晚饭点了外卖,洗澡换上睡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绵绵趴在沙发边玩玩具球。
“叮咚”门铃响了。
何愿皱眉,他看墙上的钟,晚上八点了,这个时间谁会来找他?他放下平板往门口走去,透过猫眼一看,是越契。
何愿顿时气上心头,拉开门就怒气冲冲地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去拿衣服,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何愿说完就要关门,越契及时挡住他的手然后挤了进来。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房子小。”
“我先去洗澡。”越契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钻。
“越契!不许你进去!”何愿没有拦住他,越契“吧嗒”一下把浴室门锁了。
伟岸的男人在狭小的浴室里有点转不过身,他手撑在墙上,宽阔的肩臂舒展,背部肌肉隆起,热水浇到身上,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往下,颗颗水珠流过结实的腹肌,在灯光下发出莹莹烁光,有种致命的性感。何愿透过浴室玻璃门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健壮男人躯体,脸突然一热,耳根也红起来。
狗男人身材倒是很好,就是死皮不要脸!
沐浴露的味道是白茶,雅韵清澈的茶香,一点也不刺激,纯净的气息包裹着自己,仿佛在和何愿拥抱,让越契倍感愉悦。
越契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脏衣篓里时突然看到里面有何愿刚刚换下来的内裤,何愿本意是明早一起洗,没想到便宜了越契。他像痴汉般拿起何愿的白色内裤,放到鼻子旁轻嗅,没有异味,只有他身上本来的清香。
真是爱干净的愿宝。越契叹息一声,胯下蛰伏的巨物逐渐苏醒。
他穿着睡裤走出来,走路间裤子里晃动的肉屌让人无法忽视。
何愿瞪大眼睛,大声质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越契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还挂着水珠,他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一样走过来,俊美的脸庞刀削般,透出锋利的压迫感,极致的男色让何愿目眩神迷,他有点腿软地靠坐在沙发上。
越契鼓鼓囊囊的下半身和眼里的欲色昭示着他在浴室里做了点见不得人的事。
何愿反应过来,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你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我本来想拿你的内裤撸一发,”越契死死地盯着何愿,像狼盯着肉,“但是我想不需要这么麻烦,我明明可以直接操你。”
饿狼扑了上来,何愿仰躺到沙发上,他伸手去推压着自己的男人,软白的一双手就贴到了越契还湿润着的胸口。何愿顿时脸颊爆红,他进退两难,慌张地看向旁边,“你快点起来!”
两个人身上同样的沐浴露清香使两人显得亲密无间。
“愿宝,”越契掰过何愿的脑袋,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
“你……你以为你很好看吗?我……我才不想看你!”
温柔有力的吻覆盖上来,何愿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
“愿宝,把嘴巴张开。”
何愿被蛊惑般张开了嘴,越契的舌头伸进来了,唇舌间都是越契清冽的气息。
像品尝葡萄美酒般,越契享受着何愿唇瓣柔嫩的触感,火热的舌头翻搅口腔,高超的吻技让何愿舒服得舌根发颤。
何愿一边承受着这个深吻,一边在心里自我吐槽。
为什么我会闭眼睛,为什么我会张嘴,可是这个吻真的好舒服……救命,我堕落了!
大掌没入睡衣里,抚摸着青年的腰。
灵活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胸口一凉,下身也一凉,何愿瞪大眼睛,不甘心地动了动,却被越契抱得更紧。
双唇分开时,勾连出晶莹的液丝。
被分开的双腿中间已经抵着火热的性器,何愿登时感觉不妙,他有气无力地说:“你不准……”
话还没说完,坚硬的物体已经破体而入,肉穴瞬间被扩张到极致,何愿的声音顿时变调,他抓着越契的后背,指甲陷入肉里。
实在太大了,真不敢相信那么窄小的地方可以吞下这么可怖的性器。
“不许不准。”越契亲吻他的唇角,挺动强有力的腰杆,重重地击打肉壁。
被填满的熟悉快感震荡过全身,何愿说不出拒绝的话,他脚趾蜷缩,咬紧牙,努力承受身体里巨大器物的冲撞。
肉壁黏膜溢出绵绵清液,阴茎抽出大半再狠狠顶入,臀部被这一系列强悍的动作拍打得通红。眼看何愿沉迷,被吮咬得红肿的唇娇艳无比,嘴角逸出意乱情迷的喘息,越契就坏心眼地变换抽插角度,时而击打穴心的凸起,时而摩擦敏感的肉膜,何愿被他折腾得勃起,射精,呼吸彻底乱了,畅快的泪水源源不断。
“呜呜……混蛋,慢点……”
“愿宝喜不喜欢我操你?”
“不喜欢!大笨蛋,讨厌鬼!”
“不喜欢?”越契皱眉,他抽出性器,停留在穴口恶劣地磨蹭,“不喜欢我就不动了。”
内里立刻传来瘙痒般的空虚感,被操得火热的肠肉着急地蠕动着,渴望粗大的东西解痒。
“混蛋……”何愿被逗弄得难受,主动挺腰送胯,希望粗大的肉具重新进入自己。
“要不要我?”穴口还在不停出水浇在龟头上,鸡巴馋得不行就是不肯插进去。
“要,我要……混蛋,你快点啊!”
听到他的回答,越契终于满意地重新插入,无与伦比的充实感让何愿爽得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