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时拔出阴茎,将将只剩一个龟头时猛得往里一顶,夏沅瞬间软了腰肢,往地上扑去。
“嗯……呜……不,不要了……”
夏沅软着嗓音哼唧,扭头看他,可怜巴巴:“你、你刚刚操过了……不能再操了……”
刚刚操了近一个小时,他喷了好几次,里面酸得要命。
裴南时压在他身上,夏沅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几乎与他严丝合缝的茧里,动弹不得。
“刚刚不是让它休息了一个小时么。”裴南时指的是操他小屁股那一个小时,他挺动腰胯,开始缓慢的在他小逼的进出。
“可是、可是、嗯嗯啊……”
夏沅委屈死了,哪有休息,他操他小屁股的时候,手指一直在玩他的小逼!
“乖宝的小逼好嫩好软,唔……给老公的几把裹的好舒服。”
比顶好的天鹅绒还要美妙的触感,又像温泉水一样湿漉漉的、温暖的,仿佛让人置身销魂窟,一丝一缕的灵魂都得到极大的慰藉,舒服得飘飘欲仙。
裴南时逐渐加快了速度,一次更比一次凶猛的往软烂的逼穴里凿,仿佛要将里面的软肉捣化水。
“呜呃……”
夏沅被操得双手根本支撑不住,几乎是趴在地上,这个姿势使得腰腹下塌,臀部高高翘起,显得腰细臀肥,看起来淫靡极了。
裴南时将皱巴巴的衬衣撩上去,露出夏沅白皙无暇的后背,厚实的大掌在背上游移,感受着肌肤细腻的触感。
“乖宝好漂亮。”
他痴迷的说,在他背上嘬出一个又一个吻,像是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夏沅受不了的边哭边淫叫,撑起一点力气往前爬,想要让逼穴里那根快速抽插的巨物从他身体里脱离。
他速度很慢,明明感觉自己爬了好久,可那个东西却一点也没变短,反而好像越进越深了。
裴南时眯着眼,任由小东西往前爬,等他爬出一小截距离后猛地往前一个挺身,直直操进软化的宫腔。
“啊啊”
夏沅瞬间抵达高潮,腰肢剧烈的颤抖,肉穴喷出汩汩淫水。他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裴南时却还不放过他,仍在在凶猛的往他小穴里更深处操干。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好酸,要死了……”
夏沅继续往前爬,爬不了多久,就被裴南时拖回来狠狠贯穿,又深又重,让他感觉那个可恶的东西似乎都突破他的宫腔抵到了他身体内更深的一个地方。
“乖宝好骚,流了好多水,肚子都被撑大了,等下还要装老公的精液呢。”
裴南时摸着夏沅微微鼓起的肚子,里面装的都是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和夏沅喷出的淫水。
等夏沅又喷了一次,裴南时将人抱起来成背对跪着的姿势,边抽送边去揉他肿大充血的阴蒂。
强烈刺激的酸麻感铺天盖地而来,夏沅感觉自己像一颗被吹得鼓鼓的气球,仿佛下一面就会爆炸。
“不不呜”
夏沅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在某个急促的一瞬,像是有一根针扎在了他这颗气球上,他脑子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意识骤然消失,全身都过电一般的抖。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整理裙\
裴南时看着镜子里完全痴傻掉的人,心里膨胀开巨大的满足。
他扣着人冲刺一般疯狂的操了十几下,在灌满淫水的宫腔里强势的射精。
满足后的男人格外神清气爽,他抱起瘫软的人去浴室清洗,在明亮的灯光下看到夏沅的两膝一片通红,心疼的亲了亲,看来得换张更柔软的地毯。
夜色已经有些深了,裴南时却一点没有睡意,夏沅躺在他怀里睡的很熟,浅浅的呼吸声很可爱。
裴南时隔一会儿亲一下他,像是得了亲吻饥渴症。
他看着夏沅乖乖软软的摸样,感觉心里被填的很满,今生似乎已经没有别的所求。
坐实名分(正文完)
夏沅再也不想跟裴南时出去旅游了,这根本不是旅游,而是换了个地方被欺负。
应该去看日出的时候,他在床上挨操;应该去吃美食的时候,他在地上挨操;应该去逛景区的时候他在浴室挨操;应该去看夜景的时候,他在阳台挨操……
总之,半个月旅程下来,除了被操得死去活来,他几乎想不起什么旅游景点。
回来后,夏沅气了三天,直到开学前才被哄好。
大学生活比想象的更美好,老师很和蔼,同学很友好,室友也很善良,也不嫌弃他是山村里来的,跟他相处的很和睦。
最重要的是,他住校了,可以不用每天都被裴南时这个大流氓欺负了,日子过得好不自由自在。虽然一到周末就会被裴南时抓着死命的做,但也比他每天都精气不足好上太多。
然而这可苦了裴南时,一个刚开荤没多久又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欲望得不到纾解,每天脸都是黑的,进他办公室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痛骂一遍。
忍了一个月,裴南时终是忍不住了,在夏沅学校旁边买了一套房子,让夏沅自然是不愿意的。裴南时一退再退,从完全搬出来住到只出来住三天再到最后只有第二天没早课的日子出来住,夏沅难得有骨气的不妥协,但裴南时自有他的办法。
每天都给夏沅信息轰炸。
[乖宝,老公想你]
[好想亲亲乖宝]
[想给乖宝舔小逼,给乖宝含小肉棒]
[鸡巴硬了一晚上,想操乖宝]
[把乖宝操哭,操喷,操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