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不要活了!

裴南时才想不到夏沅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似乎也不害怕会有人闯入,一心只有埋在夏沅体内自己的鸡巴。

小骚货咬得太紧了,像是在虐待他的鸡巴一样,还抽不出来,痛得他直冒汗。

“乖宝贝,松一点。”裴南时哑着嗓子说。

夏沅根本听不进去,害怕没过了他所有理智。

没有他的同意,不会有人进来的,但夏沅显然不知道,裴南时也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小骚货刚看小说看得那么兴奋,显然喜欢刺激,他自然是要给他最大可能得刺激。

不过现在有点刺激过了头,他的鸡巴被夹得好疼。

裴南时艰难的忍着,一边揉他的胸乳,一边捏着他的阴蒂搓捻。薄唇在他后背上嘬出一个又一个艳红的吻痕,舌尖细细舔过每一寸肌肤。

夏沅虽然精神高度紧张着,敏感的身子却脱离意识被挑逗得渐软,小逼也自发的慢慢松开,以适合的紧致程度咬着鸡巴吸吮蠕动。

裴南时感觉到他松了下来,缓慢的抽出鸡巴,在滑腻的淫液辅助下又狠狠顶进去。

再缓缓拔出,狠狠顶入,速度逐步加快。

“不、不可以,有、有人要进嗯啊……”

夏沅浅薄的意识惦记着门外,妄图通过提示让他停下,可身后的人似乎全然不在意,只一个劲的操他,又凶又狠,他那微弱的警觉很快就被操得四分五裂。

幽幽花穴被粗大的肉棒不停的贯穿,每一次深凿都带给夏沅极致的快感。身体内潮热不已,每一根经络都像是触电般的酸麻。

夏沅的思绪被应接不暇的高潮掩没,早已失去了对敲门声的专注,仰着细颈尖叫淫呼。

“停、停下,我不行了啊啊啊……”

“不、不啊啊,要坏了呃啊……”

阴唇被撞得熟软红肿,夏沅不停的痉挛颤抖,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失声哭泣。

此刻两人面前若是有一面镜子,夏沅一定会被反射出的画面吓到。

纤细单薄的茭白身子不停的抖动,眼泪口水在脸上胡乱交错,身上透着漂亮的粉红,双腿大开的坐在男人的腿上,紫红巨大的肉刃从自己娇嫩柔软的小逼里快速抽出又狠狠凿入,潺潺水液从交合出流出,因快速的拍打而四溅,又在屄口被捣成细沫。

噗嗤噗嗤的水声极其淫靡,肉体拍打声也十分响烈。裴南时全身心的沉浮在欲海中,将自己的大肉棒从销魂的小穴里抽出又顶入,速度快得仿佛安装了打桩机器一般。

“啊嗯”

夏沅又尖叫着高潮,喷水的小穴疯狂乱绞。

湿软滑嫩的触感,紧致谄媚的吸附,裴南时感觉达到了极乐的痛快,喉口挤出一声声舒服的低喘,呼吸浓烈得仿佛要烧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夏沅感觉自己被操得魂魄都散了,仿佛下一秒就要丢了命。

“可是乖宝,不是你让老公动的吗。”他坏心眼的把原罪推给他,嗓音听起来魅惑极了:“你的小逼吸得好紧,老公要爽死了。”

夏沅耳边不停接收他沙哑的低喘,脑子热烘烘的一片,似乎被肏迷糊了。

“不、我啊嗯啊啊啊”

嗜满眼泪的杏眼开始翻着白眼,睫毛像振翅的蝴蝶般抖动,合不上的嘴里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口水丝线一般往下流。夏沅像是个被玩坏的玩偶一样表情淫靡的任由身下的人在他身体里进出。软烂的小逼吞吐着巨大的鸡巴,被操射又操硬得肉棒在空中晃动。

他无力的靠在男人身上,隔着质地柔软的布料和男人紧密相贴,娇嫩的肌肤随着男人的操干在布料上摩擦,敏感得触觉引起细肉的颤栗。

夏沅身体内像是聚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胀得他难受。他本能的去抓着自己乱晃的肉棒抚慰,撸了两下小手便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包裹着,辅助着他上下滑。

好舒服。

好舒服。

舒服死了。

肉棒痛快的喷精,宫腔似乎也被男人也操烂了,不停的吐水,终于在某个撑不住的瞬间,身体里轰然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夏沅全身都在痉挛颤抖,小逼潮水汹涌,射完精的肉棒在软下来的瞬间跳了跳,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淅沥沥的喷水。

他被操失禁了。

啧,小骚货爽透了。

裴南时快慰的感受着手里的小家伙玩坏一般的漏尿,胀疼的鸡巴被高潮的小逼缚出了射意,他紧紧抱着颤抖不已的人,猛烈的冲刺十来下后在软烂的宫腔里喷射精液。

高潮中的身子又被喷涌的精液推上更高一层的销魂快感,夏沅无声的吟叫了两声,痴傻着表情烂泥一般的瘫软在裴南时身上。

压在落地窗上操后穴/射尿

继小逼被操肿之后,夏沅的小屁眼也没逃过一截。

这个泰迪附身一样的男人此刻又把他压在落地窗上抽插他的后穴。

夏沅整个人趴在玻璃上,一条腿颤颤巍巍的踮着,另一条腿被裴南时勾在手弯,大半支撑力都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准确来说是他后穴里的那根孽物上。

二十八楼的高度不容小觑,夏沅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底下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被距离缩成芝麻绿豆的大小。这种高空俯视的感觉带给人极其强烈的恐惧感,夏沅自然也不例外,这种恐惧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敏感至极,因此后穴里被一遍遍破开凿软的触觉异常强烈。。

“乖宝,你咬得太紧了,老公都要动不了了。”他边说边狠狠地抽插,一点没有“动不了”的情况。

夏沅灼热的呼吸喷在冰冷的玻璃上散开水雾,被室外的温度蒸发消失后很快又被他新喷出的晕染。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没了堵塞的花穴在操干中不停的流水,夹带着先前被射得很深的精液。

后穴在性爱下也蠕动着泌水,更加帮助狰狞的鸡巴在肠道内进出。

精贵的黑衣衬早已被两人浸出的细汗透湿,不复以往的一丝不苟,皱皱巴巴松松垮垮的套在男人身上。

“嗯啊啊,别、别顶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