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抬头向上看,有微弱的声音由远及近,正从上面靠近。
惊恐地情绪正在蔓延过来,梦魔克劳德抖了抖翅膀飞起来,上去观察了一下――哦,是个生物。
人形生物。
他伸手去接了地方一把。
......额,刚刚还有力气尖叫的生物,突然一下陷入了睡眠之中。
好消息,人形生物还活着。
坏消息,这是个没见过没登记过的超稀有生物。
克劳德:“只是没登记过的稀有生物吗?你们没听见我说吗?她的身体强度糟糕得像一摊泥巴,只能用把涂液涂在身上的力量和她接触!你们觉得现在我们的情况适合带着这样脆弱的生物一起行动吗!动动脑子!”
梅芙:“......额,说这话的时候,你要不先把她放下呢?”
克劳德:“刚刚她被菲斯特的体温烫伤了,我合理推断把她放下的可能造成她的死亡。”
梅芙:“......我觉得不会哈。”
总之,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克劳德把这个像薯条一样脆弱的生物小心的放在了地上。
然后大家围成一圈,对她进行了一些观察。观察后的结论是,她应该来自某些偏僻星系,甚至不会说通用语,身上没有信息素痕迹,同时检查后颈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啧。”瑞卡舔了舔牙:“(一个骂人的词),梅芙你去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别的痕迹,我怀疑这群人渣没对她做什么人事。”
魔族是性格恶劣的种族,但同时他们拥有与恶劣程度如出一辙的高自尊,这种高自尊在职业上的表现往往是“随心所欲的敬业”。
想敬就敬,不想敬就糊弄一下。
现在应该就属于“想敬就敬”的时候。
额,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生物本身激起了魔族们的好奇心和兴趣。
这个生物像个捏捏乐,只要捏捏就会发出害怕的声音,但是在发现只是捏捏之
后就会渐渐安静,开始忍耐。
怪有意思的,大家都想试试捏捏她。
但很快他们就收手了。
因为对信息素也没有任何反应,所有人都可以把自己气息涂抹在她的身上,她不反抗,也不试图去气息去冲淡,她只是习以为常接受这一切。
很快,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她对腺体的检查没有任何反应。腺体是生物身体上较为隐秘的部位,大部分生物会下意识对此处进行保护,比如用身体的毛发遮掩一下或者在衣着配饰上进行调整。
当然也有人选择暴露此处,没关系,很正常,魔族什么都能理解,魔族很多人也是这样做的,因为可以以“他人目光冒犯到了我”为由寻衅滋事。
但是这个生物没有这样的意识。
她下意识地靠近看起来和自己有更多相似之处的梅芙(女O)和瑞卡(女A),并且在梅芙伸手向她的脖颈时害怕得闭上眼睛,但在发现只是像涂抹乳液那样碰触之后,她就会渐渐放松下来。
然后在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后主动低下头,给梅芙看看她光滑的后颈。
她身上缠满了在场所有人的信息素,此时再做出这样的动作,难免有一些献祭和其他意味。
......哇不是吧。
这群(一个骂人的词)真的一点人事没做啊。
在梅芙的手收回之后,她看起来有点犹豫,但还是鼓起勇气,向梅芙的后颈伸出手。
看来是想要向对方刚刚摸摸她的那样,摸摸梅芙。
手腕被魅魔用一根手指点住了。
梅芙:“不行,这可不是跟人打招呼的方法,但是看在你是小可怜的上我不和你计较了哦。”
总之,目前魔族们已经对这个生物有了一些了解。
她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常识,语言不通,身体强度和朵混范本相当,并且已经习惯了被信息素缠绕的残疾个体。
她没有腺体。
并且推测经历了一些惨无人道的调教。
――她对信息素一点反应都没有啊,非常顺从的接受了它停留在自己身上,她知道那看起来像什么样吗!
总之,这是一个惨得魔族都不太好意思去欺负了的生物。
而且不知道是谁提议的,总之,他们的第一目标从“把这个团伙全部扬了”变成了“苟住,偷船,择日再战”。
但是带着一个像薯条一样的生物一起进军,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几个魔族没有什么养宠物的经验,更别说照顾一个被果汁打湿的薯条。有几次他们彼此都爆发了争吵,最好把这个薯条就扔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没有办法宇宙就是这么残忍,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成年个体了,已经到了可以直面宇宙残忍的时候。
瑞卡:“行啊,谁提议的谁去说。”
克劳德:“看我干什么,谁提议的谁去说啊!”
梅芙:“谁提议的谁去说。”
亚拉伯:“谁提议的谁去说。”
菲斯特:“......神经病啊!这又不是我提议的看我干什么!”
总之,因为每次都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