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射了许多精液,射到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小腹也微微鼓起,可他却无了意识,艳红的肉穴失禁般流出汩汩精液。
温从白抱起青年,温声道:“我带他去洗一下。”
顾启泽不甘示弱地看了他一眼:“阿砚是我的情人,我带他去洗就行了。”
温从白从未如此强势过,他扫了男人一眼,道:“你也不想阿砚回来睡觉床上还是脏兮兮的吧?”
顾启泽张了张嘴,最后也没再跟他争。
他皱着眉收拾房间,也趁着脑子清楚了重新审视刚刚出格的性爱关系。
温从白今天仿佛换了一个人,对方对苏迟砚也并非一开始的厌恶,他提议的三人行顾启泽也不是不接受,但他这跟他想象中的三人行不一样。
毕竟他一个人操阿砚都操不够,哪想过还再加个人跟他抢阿砚。
但那个人又是自己的老婆,他们两夫妻那么久,他对温从白也是有感情的,老婆要加入他们,他也没那么抗拒。
顾启泽自己都快把自己绕晕了,他既不希望温从白跟自己争抢苏迟砚,但又被刚刚 那蚀骨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麻。
说实话,和老婆一起操情人,还真的爽翻了。
想到刚刚的滋味,顾启泽又蠢蠢欲动了。
温从白抱着苏迟砚回来后便看到男人坐在床上沉思,跟一尊雕像似的。
不过好在对方已经将床单都换干净了。
顾启泽看到他回来,眼里划过一丝晦涩,他还是没忍住问道:“从白,你跟阿砚之前做过了?”
他实在难以想到如果两人之前没勾搭到一起,从白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他清楚温从白的性子,对方过往对他和别的情人都大多不在意,又怎么会搞出这样的事情,最后还当着他的面操他的情人。
除非一开始就觊觎阿砚了……
而他也了解苏迟砚的性格,苏迟砚一向随心所欲,除了令他感到愉悦外,他不会任由别人操控算计。
所以,只可能有他不清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对方很享受这种将他蒙在鼓里的滋味。
不得不说,顾启泽的脑子很好,他哪怕猜到个大概,但他依旧不太愿意相信。
所以他直截了当地问了温从白,他知道,对方是不屑于撒谎的。
温从白眉梢轻扬,他就知道,顾启泽这会肯定能立马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点了点头,道:“没错,他第一天来家里的那天,就勾引了我。”
顾启泽瞪大眸子,不敢置信:“所以你们第一天就搞到一起了?!”
他震惊之余就是愤怒,毕竟过去了这么久,他的妻子跟他的情人早就勾搭在一起,还将他当作傻子一样欺瞒,他一想到自己还在想方设法得到苏迟砚时,他的妻子早就将他的白月光搞在一起时,他气得要发疯了。
温从白一直期待看着顾启泽知道真相时的模样,果不其然,愤怒极了。
他冷冷弯起唇:“苏迟砚的魅力有多大,你也清楚,更何况他主动勾引呢,顾启泽,我也是男人,你都拒绝不了的诱惑,我又怎么拒绝的了。”
顾启泽此刻又愤怒,又窝火,还有一丝心痛,他知道温从白故意说出来是为了激怒他,甚至是报复。
可对方说的也确实如此,而且又有过去出轨的愧疚,以至于他现在心情极其复杂,如果是别人挖了他的墙角,他早就一拳砸了上去。
可对方是他愧对许久的合法妻子,他对其也有是些许感情的。
他眼里划过一丝受伤:“从白,你知道的,我也爱着你,你和他搞在一起时,有想过我会难受吗?”
温从白笑出声,他的语气极其嘲讽:“那当然,想到你会难受,所以我更兴奋了,阿砚他也一样,他勾引我时,可是很用心呢。”
顾启泽气得要死:“你!”
温从白手指抵着唇做出噤声的动作:“嘘,阿砚可是累得睡着了,你也不想吵醒他吧。”
顾启泽深吸一口气,他眉头锁得极深,问:“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温从白微微一笑:“启泽,我们都清楚,我们是离不了婚的,你也想得到阿砚,我也想,所以我们一起不好吗,你也觉得很刺激吧。”
顾启泽脸色微变,他确实无法否认那滋味。
温从白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他目光落在那睡过去的青年,对方细碎的黑发落在眼皮上,睡容恬静,乖得不像话。
他道:“而且,你觉得仅凭你自己,能留得住他吗?”
顾启泽沉默良久,他依旧不甘心,毕竟是他觊觎许久的白月光,就像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美味蛋糕,吃到时确实美味上瘾,结果有人要强行分享。
温从白见他依旧沉默,看上去还是不乐意分享,他干脆又抛出一个炸弹。
“你弟,顾司野,也跟苏迟砚上过床了,你以为他乖乖来到顾家是为了当你情人为你争风吃醋吗,呵,顾启泽,别痴心妄想了,他根本没心,他来就是为了搅乱你的家庭的。”
顾启泽瞳孔一震,他虽然早就清楚苏迟砚性子恶劣,但他没想到对方乖乖听话住进顾家的背后竟做了那样的事。
他脸都快气绿了,所以这个家,他妈的就他最后才吃到阿砚?!
他目光深深地盯着温从白,咬牙切齿道:“你说这么多,所以是想表达什么?”
温从白温和一笑,又恢复他曾经那副温柔人妻的模样,只不过这次他眼里的爱意都是看向苏迟砚的,他轻抚了下青年的发丝,道:“顾启泽,你也清楚,你根本无法强行留下他,所以,我们一起,将他困在我们的世界,他不是喜欢玩这种插足别人婚姻的戏码吗,我们陪他玩就是了。”
反正他们两再怎样也不会离婚,谁也不想放开苏迟砚,更何况,一起做爱确实很愉快。
阿砚既然喜欢到处勾引人,那先承受得住他们两,再说勾引别人吧。
顾启泽眸子冷沉,他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的妻子,毕竟他一直以为他的妻子温良无害,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对方的心机。
他捏了捏眉心,语气冷然,却透露着一丝妥协:“从白,你真是将一切都算好了吧。”
他觉得他的妻子变得很陌生,或许他从未真正看清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