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忽然很想哭,然而他看见凌熙的脸后就忍住了,打死他都不想把自己最难堪的一面展现在凌熙面前,只有凌熙不行。
时间悄然无声地流逝,池言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判断力,如今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像是在处刑,池言白皙的肌肤却是逐渐染上了红色,脸颊尤其明显,他醉了,宛若残阳映照的晚霞,池言意识到凌熙一定在酒里添加了什么媚药,才会让他在醉了的同时高涨起慾望,快感与痛楚都在他的体内翻涌,池言感觉到有什么呼之欲出,终于弯下他高傲的头颅,哭泣着说:“带我去厕所,我不行了......”
凌熙的反应倒是冷静:“还跟我离婚吗?”
“不、不离了呜......快点,好难受呜......”
凌熙扶着池言起身,液体池言在坐起身的时候受到挤压,池言的身体颤了又颤,动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憋住排泄的慾望,小心翼翼地在凌熙的搀扶下走向厕所,脸色苍白如纸。
坐到马桶上后,池言意识到自己即将要在别人面前排泄,神情变得别扭,巨大的耻辱感袭上脑海,他垂下脑袋,小声地抽泣着。
凌熙扯开肛塞,失去阻挡的红酒本应该大量喷涌出来,但凌熙却没听到他想像中的声音。凌熙把肛塞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中,扭头望向池言,他亲爱的老婆正在用他那强悍的意志力抵抗着排泄的慾望,正绝望地发着抖,额头沁出了冷汗,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看起来真的是......可爱极了。
凌熙眼中闪过残忍的戏嚯,一面亲吻池言的唇瓣,逼迫池言迎合自己的深吻,一面伸手用力按压池言的肚腹,将池言的哭叫声沉默在缠绵的深吻中,那些红酒液终究还是泻了出来,给池言带来无比震撼的延迟高潮,池言在液体的排泄中失了神智,被抛向了高潮的天堂。
躺在摇篮里,身穿蓝色宝宝装的阴茎剧烈地抖了抖,喷射出一股股浊精,像极了一个连吃奶都不会的孩子,虽然它是一根几巴。
哗啦的沖水声响起,池言恢復了理智,家暴凌熙的念头是无比强烈,池言也真的这么做了,他向凌熙出拳,可他的力量却像是被剥夺了一样,挥出的拳头软绵绵地落在凌熙身上,像只小猫在对饲主施展可爱的小拳拳。
“......你对我下了什么药?”
“一点肌肉松弛剂而已啦,言言你放心,剂量我是算好的。”
凌熙替池言擦拭好身体后,把浑身无力的池言打横抱回房间,像对待精緻人偶似地将池言摆回床上。凌熙注意到丁丁的衣服脏了,便把丁丁从摇篮里取出来,脱去那一身宝宝装,炫耀般地握住这根鸡巴,在池言的面前晃了晃。
“言言你看,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丁丁喔。”凌熙亲吻了下阴茎的马眼,满意地听见池言慌乱的喘息声。凌熙带着阴茎回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动弹不得的池言。
池言身穿着过膝的黑丝袜,白嫩的大腿被勒出了肉感,一袭露肩黑裙套在池言身上,袖子似汉服中的广袍,从手臂处展开,印着暧昧典雅的暗纹,裙子很短,勘勘遮住池言的腿根。黑裙是薄如蝉翼的丝绸,极其透肤,能清楚地看见池言的乳头形状。
不仅可爱,还很美,诱人极了。
凌熙就像A片里常见的男主一样,做出一个极具羞辱性的动作,他把池言的阴茎往池言脸上怼,让池言张口含住那根阴茎。
池言气得破口大骂,却在张口时被凌熙趁虚而入,捏开牙关,属于他的阴茎就这么塞进了他的嘴巴,把他的脸颊都鼓出了阴茎的轮廓,这已经超过池言能承受的心理范畴,他本以为阴茎被偷走已经是离谱至极的事情了,谁知道现在凌熙竟让他替自己的鸡巴口交,更令池言畏惧的是,他就像个变态一样,把自己的几把给含硬了。
口腔潮湿而柔软,池言的几把尺寸本就不小,光是呼吸就会下意识地吮吸起自己的阴茎,池言简直要被凌熙逼疯,然而凌熙却还嫌不过瘾,愣是握住阴茎底部的双丸,用它抽插起池言的口腔。
池言活了二十几年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在替自己口交,而他甚是悲哀地无法阻止自己的阴茎在嘴巴中因为摩擦的快感而胀大,池言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心疼老婆的凌熙好心地抽出阴茎,他本想安慰池言不要哭,但是哭泣的池言实在太漂亮了,凌熙把持不住,又重新把池言的阴茎捅回对方的嘴巴里,而且这次更狠,他直接抵住了池言的嗓子眼肆意地抽插起来。
池言几乎难以呼吸,紧緻的喉咙濒死般收缩着,给予了阴茎至高无上的快感,然而那根阴茎他妈的是他阴茎,这股矛盾的快感让池言作呕,却又无可奈何地深陷其中,这还是池言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交就献给了自己的鸡巴,池言哭得更惨,整个人的自尊心都彷彿被扔在地上狠狠践踏,他只是想离婚保住性命与事业而已,为什么要被一个神经病这般欺侮。
更悲哀的是,快感又一次层层叠加,池言最后射精了,把自己狠狠口爆,来不及嚥下的精液顺着池言的唇角流淌出来,凌熙觉得有趣,遂问:“言言,替自己口交的感觉好吗?”
“你去死、呜......”
骂人的池言也是可爱的,凌熙心想,然后掰开池言的双腿,狠狠地肏进了池言的后穴中。
【作家想说的话:】本文开始正式连载啦各位宝子们~~~~让你们久等啦~~~~~
跪求票票!!!
第09章 欲盖弥彰的黑纱裙根本就遮掩不住两人的交合处
这是跟过去三年截然不同的感觉,异物的侵入感是如此鲜明,池言甚至恍惚产生了要坏掉的感觉。凌熙肏进池言的穴里时,池言被肏得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他以为凌熙是骗他的,但凌熙的鸡巴真的不再像是牙籤,反而像是一条粗壮的肉蟒,直直贯穿了池言的后穴。
尺寸比池言之前玩过的按摩棒都还要粗长。凌熙才刚肏进去一半,池言就哭喊着摇头说:“吃不下去了,会坏掉的。”
“怎么会坏掉呢。”凌熙温柔地挺动腰肢,肏弄着池言松软的后穴,软绵绵的,像海葵一样的触感包覆着凌熙,凌熙看着哭泣求饶的池言,只觉得他实在可爱极了,心中毫无半分怜悯之心,反倒充斥了报復的快意,既然池言是因为嫌弃他的几巴跟牙籤一样小才抛弃他的,那他现在就用他真正的大鸡巴把池言肏得欲仙欲死,让池言尝过这种滋味一次后就再也离不开他,“你不是说我的阴茎是牙籤,插进去都没感觉吗?”
话说着,凌熙又一个深挺,圆润粗硕的龟头蹭过前列腺干到穴心深处,因为红酒灌肠而微醺的池言仍在哭泣,兴许是醉了吧,这时候的池言浑然没有平常那种霸道总裁的王者风范,反倒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狐狸,只能瘫软着身体小声啜泣。
凌熙的肉棒又粗又长,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婴儿小臂粗,池言恍惚产生了自己要被活活肏死在这里的错觉,他哭得满脸泪水,疼痛与快感合而为一,鞭笞着他的神经,逐渐迷幻了他的大脑,他扭过头,看见被放在一旁的他的阴茎,顿时如醍醐灌顶,挣扎着想反抗凌熙的侵略,然而却因肌肉松弛剂的作用而徒劳无功,只能像个漂亮的充气玩偶一样躺在床上,任由他的变态丈夫对他肆意蹂躏。
欲盖弥彰的黑纱裙根本就遮掩不住两人的交合处,池言就算不去看也能想像到那个画面该有何等糜烂,他的理智在横冲直撞袭来的快感中逐渐分崩离析,他彷彿被剖成两半,一半是他的身体,一半是他的灵魂,而他的灵魂飘到了上空中,正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冷漠地睥睨着这场性爱,看着自己是如何在凌熙的肏干下发出真情实意的呻吟与媚叫。
凌熙肏得很狠,且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近乎粗暴地肏弄着池言,似乎在发洩着这几天被池言捨弃的委屈,整根抽出后只留了个龟头在淫穴里边打转,再迅猛地凿干进去,肉体相撞的声音传入池言的耳畔里,失了真似的模糊,滑腻,像汁水淋漓的蜜桃被人揉烂。
池言仰躺着承受凌熙的顶撞,肚子里头被凌熙的肉棒捣弄得天翻地覆,彷彿连器官都被肏到移了位,一张口就是甜腻的哭声,池言被凌熙的大鸡巴肏软肏熟了,不停哭叫着求饶,但凌熙却是充耳不闻,依然在狠肏着池言,彷彿在惩罚着这不乖的妻。任凭池言哭得眼睛都红了,都没能阻止凌熙停下他的肆虐。
得亏在此之前用红酒灌肠过,加上池言本身也是个名器,兇悍的肉蟒闯进去没多久后,池言的穴心就自动分泌出了润滑的肠液,让凌熙肏得更加顺畅无阻。
池言在被剧烈的快感流窜过四肢百骸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恐惧,他在此之前的三年,哪怕是用按摩棒自慰,也从未体会过如此过激的欢愉,他的脑子几乎要沉沦在这令人难以自拔的肉慾中,可池言残存的理智不愿意,随着时间过去,肌肉松弛剂的药效退了些,池言无力地推搡着凌熙的肩膀,无助地哽咽着,啜泣着:“我不离婚了,求求你......”
凌熙的肉棒钉在池言体内,深深地注视着池言,半晌,凌熙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令池言无比胆寒:“你骗人。”
那是掠食者盯上猎物的神情,以前的凌熙从来不曾展露过的。
凌熙往池言精緻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力道很大,立刻就留了个牙印,在明晃晃诏示地占有。凌熙把池言的腿分开了些,直起身,又一次挺腰狠肏进去。池言被肏得吐出舌尖,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眼尾都已经哭得红了,很是勾人夺魄。
在凌熙眼中,池言本就招人疼,如今池言被肏哭了,凌熙自然是怜爱他的。凌熙垂下头去亲吻池言的唇瓣,勾着池言的舌尖与他的起舞,温柔极了,与下身狠戾的肏干截然不同。
等凌熙放开池言的唇舌,池言已经被肏得呜呜咽咽,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哭喘着、吟泣着,唤着凌熙“老公”,凌熙这些天的心灵空洞都被这句话给填满了,他满意了,不再用粗长的肉棒鞭笞池言的骚穴,而是放缓了动作,温柔地辗磨着池言的穴。
池言被肏得又酸又麻,后穴彷彿都快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失控的快感在不停喧嚣。凌熙隔着裙装的黑纱揉捏池言的胸膛,手劲很大,黑纱摩擦着池言的乳肉,彷彿就要从中挤出奶水似,池言被揉得很疼,哭得呜呜咽咽,不断轻吟着:“轻些、轻些。”
就像是一只狮子被驯化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
乖巧的小猫咪是会获得奖励的。
凌熙扯下黑丝抹胸,安抚般地以唇舌去舔拭池言硬挺的乳尖,池言的胸乳本算迟钝,可在药效的催化下,它们都变得无比敏感,凌熙的舌头才刚舔上去,池言就发出了轻哼,当凌熙啃咬起奶尖时,池言被夹杂痛楚的快感逼出了哭叫声。
甚至是忍不住挺起胸膛,迎合起凌熙的亵玩,凌熙叼着池言的乳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池言,然而池言已经沉浸在了慾望的泥沼中,无暇再顾及他,凌熙感到委屈,抿住嘴唇用力一吸,池言的身体颤了颤,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嗯啊啊啊啊......”竟是靠着被玩弄乳头就攀上了高潮。
躺在身边的丁丁剧烈地颤了颤,喷出一股股精液,把池言的身体弄得一蹋糊涂,糜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