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论之类的东西池言以前看过很多,倘若人的命运是无法被改变的,那么他终究会在三天后以不同的方式死去。
池言对于死亡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以前父母离世的时候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掉,争夺财产的亲戚都觉得他像是个怪物,池言也觉得自己似乎很有问题,他经营公司的手段也算不上多干净,至少黑白两道他是通吃的,含金量妥妥,他跟一些黑道大佬的关系也很好,只不过他没拿公司洗钱,是正派经营,但是需要那些黑道处理事情的时候他从不吝啬给钱。
现在的问题还是卡在凌熙那边,凌熙隐瞒了太多秘密,无论是科学还是不科学的,这一切都让池言感到无所适从,这种被人掌控一切的滋味很差,对身居高位惯了的池言尤其如此,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凌熙却始终笑瞇瞇地避而不谈,刻意迴避的感觉太过明显。
被监禁的这些天,池言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跟凌熙做爱,凌熙总是致力于让他爽到哭出来,甚至是让他沉浸在高潮之中,最后失控地射精射尿。这天晚上跟凌熙做完之后,池言懒倦地瘫软在床上,手臂伸出了床,悬在半空中,又被凌熙一把捞回,紧紧地握在手中,十指相扣。
池言转过身,凌熙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一如既往地说:“我真的好爱你呀,言言。”
跟凌熙结婚了三年,这三年来凌熙每天都会这样表达对他的爱意。池言的思绪迷迷糊糊地飘向更遥远的过去,他跟凌熙认识的缘起谈不上有多浪漫,就是像小说动漫里那样的一见钟情,他主动的,被凌熙那抹灿烂的笑容干掉的,那时池言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弯的,动了心,动了情,沐浴在阳光下的凌熙都变得耀眼起来。
然后他追了凌熙,跟凌熙成为情侣,最终秘密地办了证,缔结婚姻,婚后同居,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像美梦一样,跟他悽惨可笑的黑暗童年截然不同。
“凌熙。”池言问,“你为什么会获得魔法?”
“唔?我本来就有魔法呀。”凌熙浅笑道,“我其实是个魔法师,出师之后我就来到了人间,然后在学校遇见了你,对你一见钟情!”
池言扯扯嘴角,事到如今凌熙还是在对他说谎,他不予置评:“你师父教你魔法就是让你用来偷别人阴茎的?”
“才不呢。”凌熙鼓起脸颊,“要不是言言你忽然说要跟我离婚,我哪需要偷你的几把!”
池言眉梢微挑:“合着是我的不是了?”
“那当然,说好一辈子在一起的,但你却食言了。”凌熙抚上池言的脸庞,若有所思地说,“你食言了,丢下我一个人了啊。我好孤单啊,言言,你为什么要捨弃我,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呢。”
池言一把拍掉凌熙的爪子:“少在那边发癫,我现在都被你监禁了,是要怎么抛下呢。”
“啊对呢,言言现在是我可爱的宠物。”
“去死吧你。”池言毫不留情给了凌熙一个肘击。
“言言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嘛。”凌熙把池言拥入怀里,下巴抵在池言的肩膀,轻轻含着池言柔软的耳垂,“言言,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你一直在尝试完成一件事,但是都失败了,不过那件事情只有你能够去做,你会怎么办呀?”
池言被舔得耳朵酥麻,颤了颤,声音也软了下去:“我会继续做下去。”
“就算失败了上千次?”
“对,不然你以为我现在的公司是怎么做起来的?”
凌熙浑身一僵,停止挑逗,直勾勾盯着池言,露出一个快哭出来的表情:“那你为什么要跳楼自杀?”
池言愣了下,以为凌熙说的是他做的那个预知梦:“如果你是说那个梦的话,估计是被逼到绝境了,或是有什么人拿重要的东西威胁我吧。”池言后来有仔细思考过他必死的那个预知梦,那个梦境里的‘他’所做的一切跟他的性格完全不符,依照他的个性,就算是被那几个王八蛋权贵联手击溃了,按照他的性子,他也绝对不会因此跳楼自尽,他反倒会加倍地报復回去,他的个性就是这么狠毒。
能把他逼到跳楼自杀,一定是其他的原因,例如他们拿他重要的人来威胁他之类......不是吧。
池言看凌熙的眼神多了几分古怪:“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为了保护什么人才自杀的。”
这下愣住的人换成了凌熙:“什么意思?”
“例如有人......”池言顿了下,撇过脑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凌熙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他说话的音量不自觉降了下去,“拿你的性命安危威胁我之类的。”
“所以归根究柢,是我害死你的吗?”凌熙失神地喃喃自语,“因为我太弱小了,保护不了你,所以你才会死......”
“你冷静点,这只是我的推测。”池言察觉到凌熙的不对劲,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更何况这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你是在担心什......”池言的话音戛然而止,他震惊地瞪大眼睛,面前的凌熙竟是落下了两行清泪,小声地哭了出来。
凌熙长相俊美,哭起来也好看,只不过池言无法理解是哪句话让凌熙一言不合就破防,池言嘆了口气──明明他才是那个最该哭的──池言伸手拥住凌熙,笨拙地拍着凌熙的后背,他向来不擅长安慰人这种事情:“好啦,别哭了,我又还没死。”
凌熙闻言哭得更加悽惨。
池言嘴角抽搐:“......”
“言言。”哭得眼睛红肿的凌熙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我想埋胸。”
池言很想把他一脚踹下床,但鉴于凌熙难得破防大哭,池言起了恻隐之心,也就随着凌熙为所欲为。
凌熙张口含住池言的一边乳尖吮吸,另一手掐握住池言的奶子肆意揉捏,白皙的乳肉在凌熙掌中被掐握成各种色情淫秽的形状,像饱满的果实,再用力些就会溢出指缝。凌熙吸奶吸得很大力,恨不得把小巧的乳头嚼烂似的狠,池言被他吸疼了,忍不住用手去推搡凌熙的脑袋,然而凌熙却像个初次吸母亲奶头的婴儿一样不肯松嘴,反而用谴责的目光扫了池言一眼,另一手惩罚性地捻住乳尖揉、捏、拧、弄。
池言被刺激得仰起颈项,宛若一只优美的天鹅,喘息沉了几分,媚了几分:“凌熙、你别太超过,哈啊......”胸膛本就是池言的敏感带,加之被监禁的这些天都被凌熙肆意玩弄,早就变得异常敏感,碰一下就会让池言慾火焚身,根本就无法抵抗这蚀骨的快感。
不知不觉,池言的阴茎又再次充血勃起,凌熙见状腾出一只手去抚慰池言的慾望,他的技巧高超,一股股热流从四肢百骸流淌到勃发的几把上,池言恍惚地想,要到了,然而就在他即将射精的同时,凌熙却恶劣地掐住了他的根部,阻断了射精的快感。
【作家想说的话:】第一部快要结束啦各位~~~~
宝贝们球票票──!(尖锐爆鸣
第24章 被淦到失禁射尿/本以为是单向暗恋,殊不知是双向奔赴
池言爆了句粗口,想用脚把凌熙给踹翻,却被凌熙轻易制住。
凌熙变出了一枚阴茎环给池言戴上,银色的环闪着冷光,牢牢地锢住了池言的根部。池言的眼眶发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气愤地一把推开凌熙,想摘下那枚锁精环,然而锁精环扣得死死,没有咬合的缝隙,简直就像是为池言的阴茎而生似,池言急得快哭了,射精的慾望盖过了他的理智,此刻他只想射精,射精以外的事情他压根就无法思考。
“凌熙、凌熙......”池言抓住凌熙的衣领,声音染上了乞求的哭腔,“摘下它,让我射好不好?”
凌熙抹去脸上的泪水,用同样的句式反问:“那言言乖乖给我操好不好?”
池言骂道:“你这禽兽、哈啊......脑子里只有做爱吗?”
凌熙重新拥住池言,也不管池言同不同意,硕大的鸡巴就这么强硬地捅开了池言的小穴,长驱直入,惹得池言倒抽一口凉气,在辗过那敏感的前列腺时把池言逼出了眼泪。
“操。”池言泪眼矇眬地搂紧凌熙,双腿下意识地盘住了凌熙的劲腰,他被爽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全数涌上,爽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后穴尝到了甜头,紧紧绞缠住凌熙的阴茎不让他拔出去,快感像波浪一样渐层式地上升,越来越高,让本就濒临高潮的池言溃不成军,他撒娇般地呢喃,眼眸失了神:“还要、那里......好舒服嗯啊......”
凌熙顺了池言的意,次次都往池言的敏感点狠狠撞去,但他心情恶劣,即便后来池言被他操得不断干高潮,恳求着他解开束缚,他也没照做。池言给人的印象一概都是雷厉风行,是个典型的霸道总裁,不过也只有凌熙知道池言在床上床下的表现判若两人,无论哪一个池言都是如此,用通俗粗暴点的语言来说就是池言很敏感,很容易被操乖,自带一种反差萌。
每一个池言都是他的言言,会在期限内被他用各种手段调教成他所喜爱的模样,然后被这个世界残酷地夺走。到了后来凌熙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常,他对池言的情感也逐渐扭曲,成千次轮迴的失败让希望逐渐被染上绝望的色彩,他对池言的爱也产生了质变,爱到深处自然而然就扭曲成了──
无尽的憎恨。
他诅咒夺走池言的世界,憎恨跳楼自尽的池言,怨怼无力拯救爱人的自己。说到底都是一场醒不来的梦,全凭意念决定要让它成为美梦还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