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反应坐实了池言的猜想,已经知道未来的池言倒不怎么难受,一如在商场上杀伐果断,话音平静而冷酷:“房子给你,之后每个月我会往你帐户打十万,签字吧。”

“言言,你听我解释,我跟楚乐只是朋友,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渣男起手式好像都是这么说的。池言漫不经心地想:“既然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大?”

“不、不是的,我只是──”

“行了。”池言打断丈夫,面无表情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够好,我配不上你。”

“池言,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解释!”丈夫伸手攥住池言的手腕,眼眶都红了,看起来快哭似,“楚乐是我朋友,我连楚乐的手都没牵过。”

池言没想节外生枝,也就没打算把他的未来告诉丈夫,这婚无论如何都是必须离的。

“凌熙,我爱过你。”池言认真地说,“但爱情不能强求,我们不适合,你的几把太小,满足不了我的性生活。”

丈夫错愕地瞪大眼睛,不自觉松开了池言的手,池言这话堪称精准打击,直接就把男人的自尊心跟心态给活活干碎了:“可你明明夸我的几把很大......”

“我骗你的。”

“你明明在床上都叫很骚......”

“我装的。”

“你明明每次都射出来了......”

“我自己撸射的。”

丈夫的表情绷不住了,绝望地掩面而泣:“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绝对不要跟你离婚!”

池言从来就不是会哄人的那一挂:“没关系,你可以不离。”

丈夫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池言,他以为自己的哭泣使池言心软了,没想到池言却这么说:“我今天只是回来收拾行李的,我要离开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对池言这种性格冷酷的人是没用的,凌熙跟池言结婚三年,深知池言最烦这种人。所以他只是小声地啜泣着,眼睁睁看着池言打包行李,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们的家。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打得凌熙措手不及,凌熙十分难过。但是就在大门阖上的那一刻,凌熙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猛然止住哭泣。他慢条斯理地擦干泪水,走回客厅,把桌上那张离婚协议书撕个粉碎。

凌熙呵地冷笑出声。

翌日清晨,身在另一间别墅的池言准时地睁开眼睛。不知是不是太累,他总感觉下半身少了什么。

池言掀开睡袍,看见空无一物的下半身时,他的脑袋彻底当机。

他的下半身就跟人偶一样光滑,属于男人的那套性器官不翼而飞。

换言之,他的几把失踪了。

【作家想说的话:】池言:我那么大一根几把呢?

第02章 失蹤的几把被撸射、憋尿、戴貞操鎖/美人魚名場面

池言的心理素质要是不够硬,是没办法在尔虞我诈的商界中硬生生杀出一条生路的。

他花了五分钟平復紊乱的心情,自我安慰地想反正他都生活在一本书里了,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的阴茎消失了。

事实证明池言还是无法从巨变走出来,一起生活了二十八年的兄弟说没说没,换作任何一个人心态都得崩。

先不追究鸡巴消失的原因,现在池言更担心的是他的排泄问题,他现在很想上厕所,但是他鸡巴没了。

对,说不定这只是一个噩梦。

池言又躺回了被窝,阖上眼,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做这个恶梦,等他醒过来,他的鸡巴依然完好无初。

然而就在池言假寐的同时,一直有种诡异的感觉传过来。就像是有人在抚摸他的鸡巴,那感觉强烈得池言无法忽视。

池言又掀开被褥,面色阴沉地盯着空无一物的下半身,现在他十分确定,他的几把不是凭空消失,而是被偷了。

他妈的。

池言爆了句粗口,他活了二十八年,还没遇过这么离谱的事。池言下了床,走到厕所洗漱,但是当他站在马桶前时,他陷入了犹豫,他的尿意鲜明,可是他的几把现在不知身在何方,这意味着他要是尿了,他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排洩。

这太羞耻了。池言烦躁地抓着头髮,显然他的心态从一开始就没好过,崩得跟狗一样。

到底是哪个傻逼要偷他的鸡巴,图的是什么?特么有没有良心!?

忽然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远处的鸡巴传回脑袋,那个人正在抚慰他的鸡巴。池言双腿发软,手撑在洗手台上,他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的表情,带着点茫然。那个人的技巧很好,应该是个男人,手掌宽厚,手指修长,而且他妈还可能是个对男人鸡巴有意思的变态。男人一手套上下弄着他的柱身,另一只手的手掌覆盖住他的龟头,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摩擦他敏感的龟头,时不时又用指尖搔刮冠状沟。

“草。”池言摀着嘴,死死握着洗手台的边缘,想像给他带来的刺激更大,尤其对方还是个陌生人,噁心感与快感交织,令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没办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变态摸到有感觉,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有热流在冲向下半身,他的鸡巴被玩硬了,剧烈地抽搐了下,是射精的前兆。但是那个男人却用手指抵住了他的马眼,不让他射出来,更过分的是,男人还拿牙刷刷他的睪丸。

“嗯、别啊啊啊啊......”剧烈的刺激让池言跪倒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等他找到是谁,他一定要亲手宰了那个王八蛋,“别刷了,让我射呜......”他下意识地求饶,然而偌大的浴室中只有他一人,那个欺负他鸡巴的男人也不会听见他的哀求,这让他像是一个任人玩弄的玩具,生杀大权都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

池言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他被折磨到眼眶泛泪,表情是罕见的无助。那个男人像是终于玩得尽兴,最后往他的鸡巴快速捋动几下,池言屈辱地在男人手里射了出来,然后又是一股热流涌上,池言要尿了。池言再顾不得别的,排洩的慾望佔据了他的意识,甚至带点报復的意味,最好是尿得那个变态满手都是。

“唔啊!?”然而男人却掐住了池言的阴茎,直接扼杀了池言射尿的可能。

池言痛苦地发着抖,手往下半身摸,却只摸到光滑的肌肤,那里什么都没有,他没办法缓解他的痛苦。然后一阵冰凉的触感贴上了阴茎,是硬的,池言感觉到自己的睪丸跟阴茎都被那个东西包裹住,然后有点沉甸甸的,像是被上了锁。

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池言脸色惨白,另一头的男人给他的阴茎上了贞操锁,限制他的排泄。

池言觉得这事紧急,拖不得,替自己换上一套外出便服就直接赶到了附近的警察局。

两名警察在池言对面坐下。

警察A:“池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