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不就来了吗,但是你有什么要说的尽快一次说完,言言还在家里等我。”
言言,池言。楚乐咬紧了后槽牙,眼神闪过一丝阴霾,就是这个男人夺走了他的凌熙,凌熙哥哥本该是属于他的,可是池言的出现打乱了一切,凌熙哥哥明明已经有他了,为什么还要爱上别人。他到底哪里不好,比不上那个池言了,不就是黑白两道通吃......换作是他身后的那些男人,同样也做得到这些啊。
可现在李郁翔的死让楚乐感到了恐慌,为什么李郁翔会忽然精神失常跳下去呢?楚乐跟李郁翔认识了好几年,知道李郁翔的心理状态向来健康,绝对不会忽然精神病发作跳楼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从中作梗,逼死了李郁翔。
要说那人是谁,就只会有一个,那个人就是池言,一定是池言用了什么骯脏的手段,李郁翔才会被活活逼死。池言本来就看他,还有他身边这些人不顺眼,只不过池言一定在凌熙面前装得很好,表现出人畜无害的模样来骗取凌熙的信任,实际上在背后玩阴的,为了除掉他这个可能跟他争夺凌熙的情敌,所以池言决定先下手为强。
凌熙哥哥一定是被池言骗了,才会傻傻地跟池言结婚,凌熙哥哥是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识破池言的假面具。
一定是这样的。楚乐又喝了一口烈酒,感觉脑子晕呼呼的,一切的逻辑都通顺了,就是池言想害他们,明天他就要联繫陈晔莱他们一起搞垮池言的公司,替李郁翔报仇。
“对了楚乐,忘了跟你说,”凌熙始终都保持着微笑,“我接管了池言的公司喔。”
楚乐顿时如遭雷击,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酒杯,酒液剧烈摇晃,他露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
“是真的喔,因为言言最爱我了,所以他把公司的管理权交给我。”凌熙手摀着胸口,彷彿感受到了来自池言的满满爱(怨)意(念),笑得更加欢快,“楚乐,我知道李郁翔的死给你造成很大的打击,但你也要尽快走出来,不可以一直沉浸在悲伤里。”
楚乐的嘴巴张了又张,忽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好陌生,甚至还有一股怪异的感觉缠绕着他,他不知道那是猎物的直觉,亦或是逃避死亡的本能在作祟,只知道他的计画必须要打消了,既然现在管理公司的是凌熙,那他绝不能做会给凌熙添麻烦的事情。
“凌熙哥哥,”楚乐一时忘了失去李郁翔的悲伤,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你最近过得很开心吗?”
“是啊,超开心的。”凌熙认真地回答,看了眼手腕上的錶,“时间也不早了,我该离开了。”说罢就要起身离去。
楚乐本想藉酒装疯,挽留凌熙,让凌熙跟他独处的时光能再多一些,可他的潜意识却畏惧了,就好像做出这件事情的话,会招致什么可怕的祸端。
凌熙骗了楚乐,他不是开车来的,他是给司机载来的。
坐上后座后,透明的隔板缓缓升起,阻隔了前后座的声音。轿车启动的时候,凌熙将车帘拉起,接着滑开手机,果不其然,是一连串池言的未接来电。凌熙一直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卸了下来,再次绽放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孩童般真挚的笑靥。
凌熙拨通池言的手机,电话几乎是在同时就被接起,池言染上媚意的声音传了过来:“畜生、别玩了......快让我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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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春药/无限干高潮/被肏到吐舌头/几把合体/乳頭高潮
回到家的时候,凌熙还是没让池言射出来。
凌熙刚把装着丁丁的摇篮放在床上,被鍊子栓在床铺间的池言便挣扎着要抢,池言的眼眶都哭红了,神智也因为渴求射精的慾望而浑浑噩噩:“让我射、快点呜......”
然而池言还未能触碰到他的阴茎,就被几条鍊子牢牢束缚住,池言发出难耐的呜咽,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被残忍地拔去了爪子,如今只能像只小猫呜呜叫唤。
凌熙好整以暇地拿出池言的阴茎,为它脱去身上恶趣味的宝宝装,却没有摘下那枚捆缚住池言慾望的阴茎环:“言言,我要跟你玩个游戏喔。”说罢凌熙拿出一条黑色布条,将池言的眼睛蒙上,被夺去视觉的池言其余五感变得敏锐,恍惚间他听见一个圆盒被旋转开的声音,还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凌熙的手就伸进了他的衬衫之中,冰凉的膏药抹上了他的胸膛。
似乎嫌这样不方便,凌熙索性把池言拽入怀里,让池言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沾了膏药的双手持续地搓揉着池言的双乳。
“唔......”池言本就在高潮边缘,哪里禁得住凌熙此刻的亵玩,身体的敏感度飙升到极致,却因锁链的禁锢而无力,无法拨开凌熙肆虐的手掌,只能无力地垂着双手,任凭锁链绷成一条直线。当凌熙的指尖掐捏住敏感乳头往外扯的瞬间,池言浑身一颤,霎时被剧烈的快感淹没理智,竟是仅靠着玩弄乳头就攀上了无精高潮。
池言在凌熙的怀抱中抖得厉害:“嗯、嗯啊啊啊......不要呜......”池言的大脑一片空白,无精高潮意味着他不会有不应期,会像女孩子一样达到连续高潮,凌熙每一次的搓、揉、捏、拧,都让池言颤抖不止,唇齿间不断流泻出妩媚又好听的呻吟,他在连续不间断的干高潮中迷失了自我,快感就好似汪洋中的漩涡将他捲入,他嗯嗯啊啊地哭泣着,叫唤着。
凌熙舔了舔池言的后颈,把冰凉的膏药涂抹上池言的胸膛,抹乳液似地细心细致。
冰凉的膏药被池言的体温所融化,恍惚间扩散成密密麻麻的痒意,池言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哭着哀求:“胸部好痒、凌熙......凌熙!?”
但凌熙却松开了池言,任由池言像只被献祭的羔羊跪坐在床铺中央,绝望地垂着脑袋喘息。凌熙的恶趣味在这些天已经得到了深深的满足,他拿过池言的阴茎,唇中唸唸有词,池言感觉到下身一沉,凌熙竟然把他的阴茎还了回来,但现在的池言完全升腾不起任何一丝喜悦,他快被细密的痒意逼疯了。
“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哈啊......”
凌熙坐到池言面前,继续倒出膏药,往池言的鸡巴涂抹上厚厚一层,凌熙抠了抠不断渗出前液的铃口,惹得池言又是一阵颤抖。凌熙打了个响指,数条锁链开始移动,把池言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
池言拼着最后一丝清明骂道:“凌熙,你给我等着、老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凌熙的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緻的后穴之中翻搅,随着药效的发作,池言只剩下了哭泣呜咽的份,再不见方才转瞬即逝的狠戾。凌熙对后穴用的药量最大,足足用上了半罐,四根手指凭藉膏药的柔滑毫无阻碍地抽插着池言骚得出水的菊穴。
雪白的膏药与穴心泌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沿着池言战慄抽搐的腿根滑落下来,洇湿了白色的床单。
池言几乎要被永无止尽的干高潮活活逼疯,但浑噩间,更令池言难受的是来自后穴的空虚痒意,他的后面好痒,急需什么来给他止痒,无论是什么都好。
一只手握住了池言的奶子揉捏,温柔得宛若赛壬低语的声音响起:“言言乖,让老公肏你好不好?”
池言残余的理智知道凌熙这是在尝试驯化自己,可悲的是他反抗不了那噬人骨头的欢愉,就连骨头缝隙都在发痒,他承受不住了,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池言虽已神智不清,却还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男人喜欢听的话,这也是这些天凌熙调教他时最爱听的话,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含着能融化人心的哭腔,老公、快进来,言言要老公肏。
这也不怪池言,毕竟凌熙用的是黑市最顶级的媚药,是专门用来调教人的,只消抹上一点,就足以让人堕落成只知追求快感的雌畜,然而凌熙实在疯批,为了得到一个乖巧听话的池言,竟是用上了整整一罐的量,池言能够强撑过五分钟足以见其精神意志的强大。
被凌熙的大鸡巴肏进穴中时,池言露出了一种迷离的表情,被肏得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好棒......”
凌熙亦被池言的后穴夹得身心舒畅,紧緻的媚肉被粗长的阴茎撑平皱褶,正濒死般地绞缠着那能带给它们欢愉的大肉棒,谄媚地吮吸着侍奉,凌熙掐住池言的窄腰开始驰骋,像驯服骑一匹烈马似地兇悍,越肏越深,干得池言的呻吟越发浪荡,什么骚言浪语都一股脑地脱口而出。
蹭过某一处突起时,池言的身子剧烈地颤了颤,那根被束缚的阴茎竟然滴滴答答地流出了精液,终究是憋不住了。被无限拉长的快感让池言的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中不断有绵长的烟花在爆炸,今晚的池言承受了过载的欢爱,无尽的干高潮,加之又有媚药的操弄,他的意识根本就支撑不住,眼看就要体力不支昏死过去,却被凌熙一把抓入怀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狠肏。
坐入的姿势让池言把凌熙的阴茎吞得更深,几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池言仰起脑袋大口喘息,布条下的双眸早已迷离失神,泪水打湿了布条,爬满池言白净的脸庞。
池言无力地哀求道:“不要了......要坏了......”
凌熙亲吻着池言精緻的锁骨,沿着颈项往上,一路栽下暧昧的红痕,他亲密地吻去池言的脸上的泪痕,含住池言柔软的耳垂,轻声说:“不会坏的,宝贝,老公疼你。”
说罢凌熙摘下束缚着池言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那勃起的阴茎,下一瞬白浊的精液就喷射而出,溅得池言满腹都是。迟来的高潮让池言意识恍惚,也不知是不是被肏傻的,池言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迟钝,彷彿跟外界隔了一道薄膜。
繫在眼上的布条被摘了下来,池言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凌熙。
凌熙笑得温和:“言言,你应该喊我什么?”
“......老公?”
“言言真棒。”凌熙怜爱地搂住池言,“以后言言要跟老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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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为什么要偷走池言的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