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渣、哈啊......别、别用指甲抠我的马眼呜......啊啊啊......”
凌熙一边揉弄着池言的两枚睪丸,一边走近蜷成一团喘息的池言,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容:“言言,我们两个去洗鸳鸯浴吧。”
“......鸳你麻痺嗯啊啊啊啊啊我洗、我洗就是了呜别玩、凌熙我cnm呜啊啊啊啊......”
十分钟后,脱得一丝不挂的池言一脸屈辱地蜷坐在浴缸中,而他的几把被凌熙插了根尿道按摩棒,正放在洗手台里泡热水澡。池言实在很想骂娘,凌熙也脱去了脏衣服,正认真地摆弄着热水器,池言这才注意到凌熙胯间那雄伟的巨物,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度目测至少二十五公分,池言的脸色白了几分,虽然他是嫌弃凌熙的肉棒跟牙籤一样细细小小的,但凌熙现在的型号太大了,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吃不消。
离谱,就特么离谱。
现在浴室里飘散着一股牛奶的香气,甜得有些腻人,凌熙毫无预警地拿莲蓬头对准池言,温暖的热水沖刷着池言的脑袋,池言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水,想骂人,可水柱的力道实在是大,他像只受伤的猛兽一样用胳膊挡着眼睛:“凌熙!?”
“言言乖,我这是在帮你洗香香喔。”
疯子。
池言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骂凌熙了。池言深知反抗与挣扎只会加剧凌熙这个疯批的嗜虐欲,怪他当年识人不清,以为是只清纯无害的小绵羊──虽然是根牙籤,谁知道竟TM是个不折不扣的抖S疯批,披着羊皮的狼。
不多时,缩在浴缸一角的池言乖顺地放下手臂,任由凌熙拿着莲蓬头向他靠近。池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凌熙却像是赢得了什么似,笑容甜蜜至极,淬了剧毒:“宝宝真乖,等一下老公会用大鸡巴好好疼爱你的。”
池言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池言能够成为在商场呼风唤雨的霸道总裁,该歷经的破事一件没少,小时候他就被人绑架过,还差点被撕票,在那之后他就去学了散打,如果真要跟凌熙撕破脸,他不认为凌熙能扛过他三招,但败就败在凌熙现在跟开了外挂一样,能够为所欲为。
沖洗掉自己与池言身上的牛奶后,凌熙放满了热水,自己也坐进浴缸,笑瞇瞇地盯着池言。
事到如今池言也不得不相信凌熙有‘魔法’一事,因为束缚着他的链子竟然变成了烙印,缠绕住他的脚踝,像条黑蛇的刺青。
“我们来做吧,言言,浴室PLAY喔。”
池言抿了抿唇:“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
“夫妻嘛,都是床头吵床尾和的,所以言言你一定不会跟我离婚的,对不对对不对?”凌熙欢快地说,“而且我现在有大几把可以满足你喔,这么大的几把可是很难找到的。”
“凌熙,你根本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池言冷着脸打断叨叨絮絮的凌熙,“我跟你离婚的主因不是你那根牙籤,是我不跟你离婚我会死,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
“你这是诡辩,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凌熙,你够了没有!”池言气急败坏地说,“以后你会为了你的真爱楚乐,跟其他狗男人联手把我的公司弄到破产,最后一无所有的我会跳楼自杀,这就是我不跟你离婚的未来,你明白......”
池言愣怔了下,话忽然说不下去。凌熙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不再阳光开朗,变得阴暗无比,就好像是从深渊中爬出来的魔物一般,令他下意识地胆寒,这是池言从未在凌熙身上体会过的感觉,池言很难形容,此时此刻的他竟对凌熙产生了畏惧,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凌熙直勾勾地盯着池言,像注视着失而復得的珍宝,蓦地漾起一抹灿烂得连阴影都看不见的笑靥:“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凌熙凑上前,按住池言的双肩,脸与池言贴得很近,炽热的吐息喷洒在池言脸上,池言心里的恐惧更甚,几乎在张牙舞爪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要是他们的存在会伤害到你。”凌熙话说得很轻,是嘆息般的咏嘆调,“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那一瞬间的凌熙陌生至极,池言半晌才回过神,猛然把凌熙往后推开,警惕地瞪视着凌熙。
从水中爬起的凌熙抹了一把脸颊,又恢復成那欠揍的模样,“嘿嘿,我开玩笑的啦,就说言言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池言心有余悸,决定换个话题,避免引火烧身:“那你跟楚乐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跟楚乐连手都没牵过,还能是什么关系。”凌熙哭笑不得,但转念一想,他又兴高采烈地笑了起来,“言言你是不是怕楚乐会把我抢走,你吃醋了?”
“呵呵,闭嘴。”
*
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见那个人冰冷的,支离破碎的遗骸。
他腿一软跪倒在地,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爬到了那个人被拼凑起来的遗骸旁,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他听不见其他声音,他的耳边此刻回响的只有那个人生前克制又端庄的笑声,音容宛在莫过于此。
他像个疯子一样发出了凄厉的狂笑声,所有人都被他的诡异行为吓得愣住,就连警察都在犹豫要不要将他拉走。
笑着笑着,他哭了出来,像个寻不着家的孩子一样,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再抬头时,世界都被停滞了时间,云朵不再漂浮,振翅的鸟停在天空,人们全都像照片中的景物一样被定了格,滑稽又荒诞。
一名白色的少女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雪白的长髮,白皙的肌肤,纯白的连衣裙,构成少女的一切都是白色,唯有她那双眼睛充满魔性,宛若血色的红宝石。
少女蹲下身,托着脸颊与他平视,面带微笑地说:“怎么办,他就这样死掉了说。”
他愣愣地看着少女,少女浅笑着说:“我是原初之恶伊芙帝斯,要跟我定下契约,获得魔法吗?”
【作家想说的话:】辣个女人来了
第12章 你閉嘴!我不聽!我不要跟你說話!
在浴室里被凌熙的25cm大几把翻来覆去干得死去活来之后,池言累到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像个听话的玩偶一样任由凌熙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回到房间的时候,烙在池言脚上的蛇的刺青又变回了拴住他的鍊子,把他重新禁锢在了床上,池言虽精疲力竭,却也注意到了床体的焕然一新,像极了他在《哈利波特》里看到的情节,只不过作者若是知道凌熙把魔法用来偷别人的几把,应该会无FUCK说吧。
被洗完澡的池言浑身都带着一股薄荷的香气,池言一被放上床,整个人就陷进了柔软的床铺中,紧绷的身体顿时舒展开来,池言昏昏欲睡,恍惚间身后的床铺陷了下去,一具温暖的身躯缠了上来。
凌熙拥抱住了池言,像拥抱着易碎的珍宝,动作很温柔,不带任何情慾,仅仅是单纯地抱着,贪恋着池言的温度。凌熙把额头抵着池言的肩膀,轻声说:“睡吧,言言。”
不久后,池言平稳的呼吸传了过来,池言陷入了熟睡,凌熙也跟着一起睡了过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窗帘照了进来,撒落了一地悲欢离合的阴影。
池言做了个梦,梦中的自己穿着一身黑西装,在公司的顶楼上与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影对峙着,半透明的池言飘浮在半空中,离他们离得很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那个人影显然很激动,甚至还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一步步地将梦中的池言逼到天台角落。
从那个池言的嘴型判断,他一直在让那个人冷静,但显然效果不彰,那个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亲手把池言从顶楼推了下去。
池言只看见那个人露出了病态的笑容,那一刻飘浮的池言与梦中的池言合而为一,高速的下坠感是如此鲜明,体感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然后──
啪擦。
池言从梦中惊醒过来,心有余悸地大口喘息,坠楼死亡的恐惧让他惊魂未定,这难道就是他无法逃离的未来吗?
耳畔响起凌熙含着睡意的声音:“言言,怎么了吗?”
池言看着自己的手掌,他在颤抖,因为死亡,因为恐惧,他自嘲一笑,是福是祸终究躲不过。池言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揉着眼睛,一副刚睡醒模样的凌熙。池言冷笑一声,带着报復的快意:“我梦见我被人从天台上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