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言低头咬唇瞅着,穴口不自觉紧了紧。

净行勾起她的右腿放在臂弯里,身子向前让肉棍贴在贝肉上磨蹭。

“嗯...好热…快插进来...净行...”

“阿言自己放进去”他抵住她的额头低语道。

苏善言红着眼睛看他,小手下去握住肉棒往自己小穴里送,龟头触到穴口的一瞬间,主动权回到净行手中,他挺着腰将肉棒用力送进去,一路顶到底。

“嗯啊...好深...撑开了…”

小女娘眼角沁出泪花,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大口喘息着。

净行慢慢抽出,又重重撞进去,门板也跟着发出‘哐当’一声。

多日不见,身心皆想念他,穴里激动的分泌出更过春水适应他,待到完全没了阻碍,净行便发疯似的撞她。

净行撞她,她撞门板,‘哐当哐当’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吟叫。

即便他已经如此激烈的操弄她了,她还觉得不够。

“净行...嗯啊...再用力些...啊”

“嗯啊...好舒服...呃啊...净行”

净行将她另一条腿也勾起来,她整个背贴在门上摩擦。门愈发晃动的厉害,她都怀疑下一秒这个门就要寿终正寝了。

“阿言,我想你...很想很想...”他边诉说着思念,边用力把自己往她身体里撞。

穴口有些轻微的撕裂痛感,小女娘眼角的泪珠滚落到下颚上,“唔...净行...嗯啊...我也想你啊...”

“嗯...后背疼...呃啊...”

听她呼痛,净行有些自责,真是色令智昏了,他赶紧抱着她往床上去。

床帐落下,两人赤裸裸的滚在一处,黏腻的水声从身下传上来,他将她的唇舌嘬得滋滋作响。舌根被他吸痛,苏善言也毫不客气的在他背上划了几下。

“唔...净行...嗯啊...”,她用穴肉紧紧套住肉棒。

他被吸的尾椎骨一片酥麻,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臀部收紧发力,用力肏弄数十下后顶到深处颤抖着将积攒月余的精液交付给她。

苏善言粗喘着受了热液,身体也跟着他颤抖了片刻才平复下来。

净行将半软的肉棒抽出,翻身躺到外侧将她揽进怀里抚摸。潮湿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胸乳、腰腹,最后停在她暄软的臀肉上揉捏。

一门之隔,顾潇鹤站在门外紧闭双眼,努力平息胸腔里的怒火。

东古面露尴尬之色陪着他。

“呵呵,大老爷,要不咱们还是回屋等吧,奴婢看将军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这门板都跟着遭罪。

顾潇鹤瞪他一眼,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前些日子他们虽闹矛盾,但苏善言还是给他留了屋子,他登门她也不赶他,只是不见他。

他本想着趁今日净行来了,他们一同吃顿饭,缓和缓和关系。只是没想到这青天白日的,两人就钻进屋里白日宣淫。现在这关系没缓和上,反倒让自己生了一肚子气,真是自讨苦吃!

0070 宫宴

第三卷苏布德

第七十章宫宴

宫宴在畅音殿举行,苏善言和顾潇鹤一齐踏进来,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苏善言挺胸抬头,左右扫过一眼,大家立马转头,再次举杯闲聊起来,殿内又恢复了热闹。

他们在主位右下首坐下,对面就是多旦和阿茹娜父女,右侧则坐的是李琦。

阿茹娜看着两人坐在一起,又迷惑了。昨日她让侍女去打探了一番,得知这大渝女人是不能参军的,不过最近上京城出了名奇女子,那就是渝关来的苏家大小姐,前不久刚被封了镇国将军。今日宴会官员家属皆可同往,净行既是她丈夫,怎么陪在她身边的却是另外一个人?难不成她有两个丈夫?那在乌日格的男人又是她什么人?

种种疑问堆在她心中,惹得她叹息连连。

在阿茹娜旁边的是荣华公主。李铃今日的任务就是来陪阿茹娜的。她母妃敏贵妃虽已身死,但她是东寒人的流言却悄悄传开,李铃本不愿出席再惹是非,但架不住李钰三催四请的。

李铃仔细瞧了瞧身边这两个东寒人,那个乌日格王倒真有点像自己母妃。她见阿茹娜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看,便浅笑着向她介绍:“对面的是新进的镇国将军,苏善言”,说到这她停顿一下,想起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也不知他现在在哪。

“她旁边是她丈夫吗?”阿茹娜问道。

“是的,她旁边是她的夫婿,吏部侍郎,顾潇鹤。她还有个龙凤胎兄长,忠武将军,苏善信,想必你们东寒人一定都知道他的名号吧”

“她兄长是玉面罗刹?!”,阿茹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萨仁图雅捡到的男人不会是那玉面罗刹吧。

“正是他。不过他大战后就失踪了”,李铃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忧伤。

阿茹娜又问道:“那她只有一个丈夫吗?”

李铃愣了一下,据她所知,这苏家女确实不止一个男人,但是这要怎么跟外族人解释呢。

她思索片刻,灵机一动,道:“镇国将军不是一般女子,大渝有很多郎君都想做她丈夫呢。”

这下连多旦都侧头看过来,不禁感叹道渝关苏家当真都是些奇人...

李琦一直观察着对面的东寒公主,虽然她挡着面纱,但从那双大眼睛看,这位公主很是美丽。

只是公主似乎只对他旁边那桌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