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就喜欢说一套做一套,虚伪死了。
见她耍小脾气,蒋浔光也没说话,只是默默握着她的脚,掌心在脚底和脚面交换供热,默默当着人工电暖气。
楚瑶不想理他。
知道这人死直男,不会说话,也不知道哄人,她也没指望两人的关系,会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有什么突破性改变。
可她又不想委屈自己,总去热脸贴冷屁股,索性也不说话,就这样摆烂睡觉,爱谁谁。
就在她被男人捂得暖烘烘的,睡意朦胧之际,身后居然传来浅浅的叹息声。
然后是蒋浔光低沉微哑的声音:“我不是说你随便……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做这种事,最后吃亏的总是你。”
“你怎么知道吃亏的一定是我?”楚瑶依旧背对着他,倔着声反驳。
“那你说,要是被村里的那些姑婆知道,你晚上偷偷跑到我床上,她们是指着鼻子骂我,还是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
楚瑶皱眉:“这事取决于你,你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蒋浔光:“……”重点是这个吗?这小孩怎么说不通?
“我的意思是……你这样随随便便上男人的床,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犯错误,最后受伤吃亏的还是你。”
“那你呢?”楚瑶忽地转过身,漆黑之中四目相对,她问:“你也会忍不住犯错误吗?”
蒋浔光沉默,他想说自己忍得住,但事实是,他硬了,从她开门的那一刻,身体就有了反应。
听着男人略有些急促的呼吸,楚瑶动了动脚指头,蹭着男人的掌心。
小脑袋凑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颌,小手偷偷在被子里摸索,悄然接近那一股炙热的源头。
她稍稍仰头,趁着蒋浔光因为她突然的靠近,而愕然慌神的间隙,伸出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下颌,小手隔着布料,覆在鼓鼓囊囊的肉茎上。
“哥哥,我想喝牛奶。”小手按着肉棒,感受着它连续的跳动,楚瑶又舔了舔他的脖颈,“想吃鸡巴。”
“轰”的一声,蒋浔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崩塌。
身体僵硬无比,心跳如雷似鼓,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胸腔蹦出来,那被湿漉的小舌舔过的皮肤,炙热灼烧。
嗓子眼很痒,痒到他想吃了眼前这小孩。
生吞活剥,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但也只是想,他始终没动,以着最大的意志力,闭眸屏气,关闭所有对楚瑶开启的感官。
肉棒却越来越热。
楚瑶见他一副装死不敢面对的样子,轻哼了一声,身子往被窝里缩,小脑袋钻到里面。
听到她?O?O?@?@的声音,蒋浔光闭着的眼睛,颤了颤,空置的双手隐忍握拳。
048|048.真的能忍
蒋浔光的肉棒并不像他的人一样隐忍,即便是在漆黑的被子里,楚瑶依旧能感觉到那东西鼓起的一大团。
她摸索着,小手从宽松的平角短裤下方探进去。
微凉的指尖,一点一点的从男人的大腿根,一路向上,带起一片酥麻。
蒋浔光难耐地挺了一下腰,只一下,脑袋里那点理智又生生将身体向下压,只有露在被子外的脸,泄露着他此时的情动。
短裤的裤口十分宽大,楚瑶的双手毫无阻碍地摸到男人的肉棒,失去视觉的黑暗中,双手握住的触感格外的粗壮,不知道是它的肉茎本就长成那样,还是憋得太久,表面的筋痕一根根突起,摸着有些吓人。
楚瑶的手轻柔向上,肉棍顺着她几乎没什么力道的抚摸,直挺挺立起,指尖滑过圆硕的龟头,顶端竟然湿湿滑滑的。
触到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楚瑶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男人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手中的肉棒突然抖动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反应这么大?
楚瑶轻笑一声,语气带着些挑衅:“你不会是处男吧?”这么不禁撩。
蒋浔光呼吸一滞,想反驳,又无从反驳,脑子里那点清明,瞬间又被这小狐狸精纠缠住。
湿软的触感刮过他的肉眼,她……在舔自己的龟头。
蒋浔光忍不住眯眼,腰腹比之间绷得更紧了一些,放在外面的双手紧紧揪住被子,仿佛在承受着某种酷刑一般,双眼赤红,面目扭曲。
楚瑶知道他这会儿说不出话,也不在意,按着自己的节奏,将手从男人的短裤里抽出来。
隔着被子听到男人长长喘出一口粗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楚瑶忍不住挑眉,这才哪到哪?
她半跪起身,小脑袋顶着被子,那双刚从男人身上离开的手,快狠准地一把扒拉下男人的裤腰。肉棒猛地跳出松紧带,来回弹了两下,正好撞在她的手背,发出极轻的一声“啪”。
才刚缓过劲的蒋浔光,先是惨遭突然袭击,又听到这一声响,整张脸爆红一片。
心中唾弃自己,身体却怎么也做不出反抗。
楚瑶可不管他这会儿纠结矛盾的心理,双手自然地扶住男人的肉棒,低头舔了舔男人的龟头,慢慢将它含进嘴里。
男人的龟头很大,楚瑶的小嘴被撑得满满胀胀,湿软的舌头艰难的在口腔里卷动,双手握住的肉根,因为她的舔吸,一鼓一鼓的,仿佛在继续胀大。
蒋浔光哪里经历过这种事,素了二十八年,除了偶尔自己用用手,对性爱的认知仅限于极其匮乏的阅片量。
他从不知道,原来女人的小嘴可以这么舒服,湿湿软软的,那根小舌头仿佛有魔力一般,扫一下,舒爽麻痒的感觉瞬间从尾椎骨,一路蹿至全身,只顶他的喉腔,痒得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青筋勒起的双手,因为鸡巴一下一下的抖动,不受控制的覆在眼前隆起的被子,隔着厚重的棉被,一下一下抚摸着楚瑶的脑袋,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她:”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