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他妈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132|132.不是正好
空旷的教室里,啪啪啪的声音极响,带着回音。
楚瑶觉得屁股和大腿都好疼,被撞的,腰也疼,手臂也疼,抱着的姿势,不仅考验男人的臂力和腰力,还考验她的。
季暝的做爱风格,完全不像他这个人,跟个疯狗一样。每次插入都特别用力,抽插的频率又高,就像做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似的,每一下都带了往死里怼的疯劲。
楚瑶受不了了,“季,季暝……休息一会儿。”
“没事,我不累。”正埋头苦干的季暝,不仅没停下,还抱着怀里的人原地耸了耸,侧过头,炫耀似地朝楚瑶抬了下下巴,让她看教室后面的镜墙。
楚瑶不明所以地转过头,镜子离他们有些远,从这个角度却能看清季暝手臂上鼓起的肌肉,连着肩膀斜方肌,形成一个相当具有美感的折弧。
“……”怎么有人这种时候还想着展示自己的身材,炫耀臂力……幼稚死了!
楚瑶气呼呼:“我累。”
季暝没反应,他这会儿正扭着头看镜子。
刚才没注意,只知道这教室企.鹅qun 7395;43054; 里有镜子,也没仔细看,这会儿一看,竟挪不开眼。
镜子里的男人全身赤裸,怀里抱着的女孩,身上的米白色卫衣完完整整的穿着,两条细白的小腿,被对折压在胸前,嫩白的小脚架在他肩膀上,她的手也白,死死抓着男人的上臂,跟他黢黑的肤色形成强烈且鲜明的对比。
尤其是,自己每一下插进去,大腿撞在她屁股上,竟撞得嫩生生的臀肉通红一片。
季暝回转头,看向被自己?H入后,脖颈惯性后仰的女孩。见她半合眼帘,眼尾通红还溢着水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他们两个这样,说不定得把他当成变态强奸犯。
看着就好过分,怎么可以欺负这么可爱的楚老师?
脑子里七七八八的想着,季中校是一点没有知错悔改的意思,鸡巴操着小逼,眼睛又忍不住往镜子上看。
楚瑶见他久不回话,忍着腰腹上酥酥麻麻的热意,低声娇喘:“季暝,我累了!”
“啊?”季暝扭过头,将视线从镜子上挪回来,见她额间碎发湿哒哒的,收紧手臂,凑着头吻了吻她的眼睫,哄着:“没事,我抱着你就不累了。”
对折的身子突然被他压住,楚瑶难受的叫出声,“你……我累,这样……这个姿势很不舒服!”
季暝愣了愣,明明楚老师的小穴一咬一咬的,吃着自己的鸡巴正开心,这个姿势真的不舒服吗?
那岂不是正好?
133|133.恶欲盛极
既然这个姿势不舒服,那就换个姿势。
刚才就看着镜子出神的季中校,双神明亮无比,抱着人,一边插着湿哒哒小穴,一边调转方向往教室后面走。
楚瑶哪受得了这种做法,本身这种抱姿就比正常双腿环腰的姿势累,肉棒操得又深,季暝的那根东西又带着弧度,每次进去,就跟刺进去一把钩子一样,次次勾在宫口侧边,酸疼得厉害。
这人还一点不知道轻重,下手又凶。
才走了两步,怀里的人就连续抖了三次,感觉到包裹着鸡巴的肉穴,紧紧咬着自己,还拼命的颤动,季暝低哼出声,心中的那股爽意,带着他抬腿跨步,将怀里的人几乎撞了出去,又被他的双手强制拉回,肉棒抽出操入,直凿紧窄壁腔。
“季暝……不要了……”楚瑶尖叫出声,这么下去真的会疯,同样是白荧的副作用,怎么这人跟个永动机一样,自己……
好吧,虽然很爽,也还有力气,但是这个姿势真的太不舒服了。
季暝又探头过来亲她,只要她一说话,男人就亲一下,每次亲,鸡巴都会插得极深,搅得她肚子酸麻无比。
楚瑶脸上的表情又难受又舒服,压着声喘气,声音里带了哭腔:“我难受,你放我下来。”
食髓知味的季中校,刚解锁边走边操的技能,哄她:“乖,等下就不难受了。”
说着话,眼睛瞥向镜子,忽然觉得刚才原地?H楚老师的时候,竟然有那么一点无趣,怪不得楚老师的反应有些冷淡。
又掌握了一门做爱诀窍,季中校抱着人,已经走到了镜子面前。
感觉到后背处传来的冷意,楚瑶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季暝伸手,大掌抵在她后背,隔绝镜子的冰冷。
身子压近,另一只手握住她挂在自己肩上的小腿,动作轻缓的放到自己身侧,然后换手,将另一条腿也放下。
细长白皙的双腿环在他腰侧,泾渭分明的黑白色差,瞬间在镜子里印出怪异的图景。
季暝的手依旧抵在楚瑶的后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肩膀,挺腰猛烈抽插,有镜子提供作用力,每一下都比之前插得更深,更用力,行走间被绞到差点射精的鸡巴,在这一刻,疯了一般报复着被他操得软烂湿热的小穴。
“楚老师……”季暝喘着气,嗓音低哑,“你怎么这么喜欢流水?”
神智昏聩的楚瑶,迷蒙着双眸,眼前是男人躬身时勾勒起的锁骨,无意识的舔吮了一下,含着呻吟的细嗓:“你……你,?H太凶了,我忍不住。”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忍不住,一大股水液在季暝捅进花心的一刹,泄洪一般喷在凶恶狰狞的龟头上。
季暝被热流浇得浑身一个激灵,动作一错,龟头的方向陡然偏移,撞进一个狭窄的小口。
圆硕的龟头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因为太大被卡在外面。
那处窄小的口子,犹如一道不合尺寸的门,牢牢夹住鸡巴,箍得他有些微疼,这种痛感带来的酸意,不仅没劝住他知难而退,反而在紧紧锁咬着龟头的情况下,带来了更多射精的冲动。
早在他闯入宫口的时候,楚瑶就已经被他撞得歪了脑袋,没了灵魂一般,极大的酸与痛,不仅没能让她叫出声,反而无力无声的张着嘴,犹如一条缺水的鱼,拼命地吸入空气,以对抗欲望的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