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顶进去一个头他就吃痛呻吟,情动而渗水的肉缝被强行撑圆撑大,看着很不好受。江千抽出按摩棒,穴口豁出一个未能完全闭合的小口,可以容纳她的指尖。
“嗯……嗯啊、呜呜……”
手指抠了一会儿,更多黏腻透明的液体涌出来,少年在床上扭腰,两条腿勾着她的腰,喘着气哼哼。过了五分钟,她觉得差不多行了,又换成按摩棒。这回进入得顺利许多,按进去三分之一才受到阻力,敏感紧致的嫩肉抗拒地把圆硕的顶端往外挤。
“放松点。”
江千让他缓了几口气,没用上的另一只手握住挺起来好一会的阴茎上下撸动。她还是不太会照顾这根东西,好在陆寒舟身上每一寸都很敏感,不需要很有技巧的手活就会说舒服。
按摩棒又进去一截,他向后仰起脖颈,细腻白皙的肌肤透着一股浮红,小巧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像天鹅濒死。江千俯身咬两口。
“不要咬。”他像在拒绝又像在撒娇。
按摩棒震动起来的时候陆寒舟露出被吓到的表情,五官纠在一起,张开嘴,没法发出声音,抖了好一会儿,才用力抓住她手腕:“啊……啊啊,不要震动……亲亲,千千亲亲。”
不记得他上次叫她千千是什么时候了。一般都是江千,或者干脆不用什么称谓。这么叫一般是真委屈了,或者是真的爽得很厉害。
她的吻落在唇角,亲到细细的汗珠,按摩棒顺势全插进去。他没再出声,喘息着舔舐她的唇,缠在腰上的腿勒得人发疼。
陆寒舟大概更疼。抽出来的时候,按摩棒带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混杂丝丝缕缕的血。被她抓过的脚腕和大腿根浮现红红的指痕,白白的皮肤浸透冷汗。停下来了,穴道还时不时痉挛。
他滚进她怀里,被抱着安慰了一会。她偶尔会耐着性子哄哄他,学小时候母亲睡前哄小江千的方法:一只手搂着腰,一只手摸头,吻脸颊,不带任何欲情。江千知道陆寒舟最喜欢这样。揍疼了,或者操疼了,哄一哄,他阴沉生冷的眼睛就会舒缓地变暖。
目前,江千的胳膊腿还好好长在身上,没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得头破血流,也没像陆寒舟他爸那样夜半醉酒摔进阴沟。
“我要……”他似乎想到什么,声音呢喃,纤细。
“要什么?”江千抓起一根烟,挪到靠窗的地方点燃,懒洋洋地问。
“夹克借我穿。”
“你不热啊?”她不太惊讶的语气里半带愉悦。
“模拟考……还有高考穿。”他把她的小腿搂在怀里,亲了又咬,狼表达亲昵时的那种轻咬。
“千千,要夹克。”
陆寒舟的高三过完了,江千花第一笔工资买的夹克一直没被他还回来。可陆寒舟模拟考考了全市第一,高考变成全省状元,作为奖励,反而变得有点寒碜。
“牛逼。”
唯一知道两人关系的江千她爸竖起大拇哥。
“闺女,别把这么个聪明蛋放跑了。”
聪明狼。江千想。聪明又邪恶的孤狼。
第15章 04 锁骨(h)
陆寒舟最后选择位于省会的省立医科大学,拿全额奖学金读法医。大一学业已很紧张,大二更甚,坐一趟高铁再转大巴需要三个多小时,但他基本每周末都回,不是回陆家,而是去江千家。
钱其实不够用。陆寒舟父母不肯出一分钱,但江千不让他费时间打工。她挣得钱在三线小城里不算低,又不需要付房租,索性给他付生活费和交通费。陆寒舟回家的周末,她会带他下两顿馆子,权作改善生活。
日子就这么一天接一天往下过。
他把腿掰开,门户大张,却有些心不在焉。洗发水廉价的橙子香弥漫在空气中,还混杂着香烟的余味。江千穿着一个绑在腿和腰上的按摩棒,像长了根真正的鸡巴,握着他的脚腕把两条腿折叠起来,能操进很深很深的地方。
女人低低喘着,干体力活一样,鼻子闷闷出气。比身体其它部位都要白的乳房在眼前晃啊晃,晃得陆寒舟眼晕。察觉到他注意力的不集中,她按下一个开关,搅在肉道里的假鸡巴像个巨型跳蛋一样振起来。
“不……唔唔啊……呜……”他吐出一连串破碎不成调的呻吟,汗湿的手臂勾上她肌肉起伏的后背,张口咬在肩头。“……千坏。”
江千侧头看了他一眼,粗暴地将人按回床内,手移到他被干得凸起一块的小腹处按压碾磨:“不是我坏,是你不听话。”
“啊疼……听话我听话……呜不行了、嗯啊……呜!”
陆寒舟弓起后背,眼睛失去了平日的森冷阴郁,涣散成满是星光的夜空,肉道颤颤巍巍地收紧,呻吟里溢满哭腔。
江千分开他拼命合拢的腿心,手指在覆着薄薄软肉的大腿根处抓拢,勒出粉红的握痕。一周没做,从穴口到乳尖都敏感极了,操一操就泛粉,穴里面喷出来的液体都打湿了两人身体的交合处。
她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按摩棒和两道肉缝发出黏连的水声。轻而淫靡的腻响。
他抖着唇用手背擦眼泪,很快恢复镇定,从眼睛就能看出来。
江千随手扯一条毛巾,漫不经心地擦擦他的腿心和自己下体。陆寒舟还是没怎么长肉,壮不起来,但也看得出独属于男性的轮廓。他跳过级,年龄小,一直比她矮一两厘米,如今看起来和她一样高了,而江千长到一米七五后,身高快一年都没再动过。
不爽。
“这个月还是只能给你八百,够不够?”
“够的。”
连续几个月,生活费都减少两百,他问都没问。江千嘴角勾起一抹笑:“今年什么时候放寒假?”
“会早一点,气象局说今年特别冷。”陆寒舟勾住她的手,细白的指沾着汗,蹭蹭她长了层茧的掌心。女人的手是干粗活的手,几个骨节已经变形凸出,指甲贴着肉,甲根长着绽开的刺。
他牵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腰上,刚刚被抓握过的凹陷处还印着几道发青的指痕,对接起来,严丝合缝。
江千掀起眼皮:“还要?小心明天肿得走不了路。”
她看着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影:“……燥。”
“燥?你又不来月经。”
“这里。”陆寒舟牵着她的手摸心口。
指尖滑向平坦胸部的两个小小突起,坏心眼地抠了一下。
“唔嗯不要、疼……”他的腰软下去,上翘的眼尾浮起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