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其实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过于刺激会让她在拍摄时更加艰难。比如,他刚摆动起脑袋来回舔弄少女的私处时,就感觉她有些支撑不住了。她颤抖的很厉害,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水直直地往下掉,落在他的脸上,下巴上,而后顺着他的脖颈往下。
不能阖眼。她的手在胸口抓得紧,怎么控制,身子都开始爽的左右晃动,这一松懈仿佛给水渠开了口,面容一下子有了变化,几秒钟的功夫,就有涎水从她的嘴角滑出。它们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不说,还把荒淫那味儿引了出来。
“这样不行,你们要不然先试着来几次。”摄影师直言,“找一下做到不想做了的感觉。”这主意不错,那时候身子都在情欲的状态里,但是神思已经转醒。
她微微点头,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屏住一口气继续。对了,S级很少有做到不想做的时刻,特别是和沉时在一起。
肯定是阴蒂太刺激了。沉时体谅她的辛苦,停下动作,微微低头,转而舔弄她的穴口,一不小心,碰到被他故意打红的那一处。它们很是脆弱,过了几小时后反而比最初还要红肿,他嘴唇轻触,女孩的身子便要往后躲一躲,是真的疼了。
她又说谎。
男人停下来,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也不需要多想,很轻易的就能回忆起她刚才大哭不止的模样。他不是石头,就算是石头,也会因此产生变化。于是趁着胸口那悸动还在活跃的时刻,他果断地将舌头伸进了女孩儿的洞穴里,连同掉进嘴里的淫水一块搅动着。
啊。少女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腿间热乎酥麻,她有种跪坐在棉花上的错觉,并给他热烈但不霸道的吸吮相应的回馈。
诚然,她不想把沉时的脸弄的和自己的身体一样潮湿,但这显然不现实。他在她体里灵活的游走,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还能在空气中留下巨大的回响,那种叫人羞红的动静,汹涌地拍打着她的鼓膜。这让少女突然想起和他舌吻的感觉,那种全身的热烈和急切都能被调动和勾引的吸引力。
太折磨人了,他们居然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相交,真是太折磨人了。
所以,她的贪念冒了出来,想他再快一点、再深一些,最好能像刚才的假物一样,捅穿她,刺穿她。
不敢有多的表情,少女的眼睛盯着几米开外被遮光罩拢住的镜头,略微失神,也就是同时,她的臀部开始小幅度地扭动,配合他浅显的抽插,胡乱的,真切的下坐,借此发散身体里弥漫而出的欲望。
第一次,她在会被记录下来的数据里,留下了主动的意识。
“好,动作感觉有了,阮阮你再试试调整下神情。”摄影师稍作提醒。
不能光是爽,它们太庸俗,少女的眼神里还得有其他的东西在。它们可能是凶狠,或者是霸道,抑或像男人那般执着的占有欲,又比如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总之,她得把超出画面的东西带进来,再通过眼前的小窗洒出去。
但她已然不能自持,不多时就被那欲望打倒。可她又叫不出声,她也没办法移动,只能默默地任由海浪将她拍打在礁石上。这种热烈无处发泄,全部都只能通过那扇小口倾泻出来。
高潮冲击在她赤裸的躯体上时,她正攥紧了手里的面料,像罚跪一样直立地杵在地上。不能说欢快,她便孤寂地望着镜头,试图挣扎着从性爱的欢愉中挣脱出来,由热及冷,变换了数种神情。
可是这些姿态太刻意,得不到任何肯定。温阮的神情最终凝滞在脸上,陷入了突如其来的迷茫中。
现在的情况太糟糕了。她再这么坐下去,说不定要把他压坏,可她力气已经有些跟不上了。还有身体里的潮水,比寻常多了不少,这双腿大开的姿势她根本收不住,只要分泌出来,就得全掉在他脸上。她都不敢想一会儿退开时旁人得如何笑话他。
哈,太荒谬了,这样的生活,这居然是她的生活。
温阮垂于身侧的那只手忽然有了变化,它微微抬起,不自主的去摸他,或许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想寻求他的帮助,最后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指。
沉时有答案,他知道女孩会在意什么,所以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潮吹时做了最疯狂的事情松开含住花穴的嘴,仰头低微地贴合住她的尿道,如同饮水一般,喝下她所有的潮液。
。
温阮听见身体里滴滴答答的时钟忽然停了下来,就像是放了一半的电影忽然蹦出了广告,击碎了她所有的惘然。
她在做什么,沉时又在做什么?
女孩挪动僵硬的脊椎,低头向下看,忽然失了全部的力气。她心爱的男人又为了她的顾虑做出这种根本没必要的事情,那大口吞咽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他甘愿当这个疯子。
到底要把人逼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些寻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们之前的每一次,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办法同正常人一样。她脑子里的混沌被骤然击穿,再一瞧,看见沉时虔诚的双眼时,视线忽然就模糊了,鼻子酸的不行。
不该,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突然有悲伤而愤怒的目光从她的眼睛里里射出,而后直直地朝那镜头撞去。
镁光灯亮起,眼里湿润的,面颊红润的,身陷情欲的,又忽然清醒过来的少女的形象被摄影师记录了下来。这画面精致、美艳又耐人寻味,人们肯定会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做出这么自然的姿态。或许是演技太好了。
片场的工作人员对此赞不绝口,制片导演、摄影师、助理,嘴里说了多少有关于这部片子一定能成为爆红佳作的句子。
可她听不进去,温阮听不进去。
她想起之前沉时那么痛苦地看着她。一向冷静的男人的脸上,因为她出格的表白第一次有了痛苦的神情。她好像懂了。
她一直误以为两人躲在镜头下别人察觉不到的小动作是他们之间专属的情趣。可是她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之间有关于情爱所剩无几的自由。
最可笑的是,他们没有自由。
第37章 | 0037 三十七
【三十七】
沉时正弯腰低头凑在洗水台前为自己清洗脸上女孩留下的分泌物,还没等一切处理完,就感觉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他身侧一声不吭。也不用真的看到是谁,光听见那点动静,他都知道肯定是温阮。她走路没声儿,来的时候总带着一阵风。
少女也不盯着他,两只眼睛来回的转悠,最后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了,才落回他那双湿漉漉的手。沉时这个人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她的视线一碰到就挪不开了,只好透过他的指缝去睨男人的脸。不光如此,她还要紧紧地咬住嘴唇,同时两只耳朵认真的听着外间的动静,直到他们议论的声音小了些,面上的表情才有所松懈。但她就是不痛快,两个手指在身后互相勾住,使劲儿往两个方向用力,然后忽然松开、再搭上,这么无声地发泄着身体里的怒火。
“工作处理完了?”他将自己的两颊、鬓角、下颌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这才关了水龙头,揩了一把脸上的水,接着眯着眼睛回身看她的同时,左手随意地从墙上的盒子里抽了几张面巾纸。
她不说话,默默地点头。
这场景对于男人来说稀奇的很。温阮平日里就像只麻雀,总是叽叽喳喳的,通常轮不上他开口问,便会劈头盖脸的说上一堆。今天,也不对,从刚才开始,女孩就一直这样,谁同她说话,她都冷漠地应付着,最多就是点点头,到底听没听进去也不知道。好在工作都结束了,没人管他们。
当然男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沉默了两秒钟,问,“他们说什么不开心的招惹你了?”
她继续摇头,但也懒得解释,等他胡乱地把脸擦干,一只手勾住随身的背包,另一只手拽着他就往外走,一路上目不斜视,旁人和她打招呼她就挤一个假笑。这架势,还不止是生气了。
男人盯着她背影,思索了片刻,再问,“是我的原因么。”
女孩们生气起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破口大骂,沸沸扬扬的宣泄一顿就好了,另二种则是一句也不说,硬憋着,要么等一刻忽然想开了不生气,要么憋出心病。总之两种对她都不好,所以他也不打算让温阮一个人就这么愤懑下去,便耐心地勾她话。
她听完这句,步子突然顿住,回头又觑了他一眼。刚才忍了这么一会儿,越想情绪越上头,不说话是因为一张嘴就想骂人,但刚刚那场景,她现下的身份,说这些实在不合适,于是预备说的时候又咽了回去。直到深吸了好几口气,走到离工作地点几百米远的地方,才能回答他的问题,“不是,和你没关系,我们办事向来都是你情我愿的,我心里开心还来不及。”
愿意开口说话就是好事。男人听着她的语气逐渐缓和,接着问,“那是怎么了?你总得告诉我个理由。”
她左右看了眼,确认身边没有旁的人,才做进一步的解释。当然这话也不像是解释,更像是她的宣言。“我不想当S级了。”莫名其妙的停住,估计是在整理措辞,而后飞快的骂道,“什么等级条约,傻逼玩意儿。”
这话说的不假,沉时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这东西。但是听她为此气了好一会儿,甚至还头一回在他面前骂开了,觉得她这模样罕见又可爱,所以没忍住笑了几声。左手还无意识地摸了摸她细小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