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青年抬起脚朝他的骚逼踹了一脚,里面“嗡嗡嗡”的声音混杂着水声响得更加厉害。
“夹紧点,敢喷出来老子直接把它顶进子宫,叫啊,不是要学狗叫吗,继续。”
“呜呜……汪汪啊啊……!!汪汪汪……”
凌峰羞耻得直掉眼泪,却不敢不遵从青年的命令。
今天下午同事小丽找他帮忙做报表,他一向是乐于助人的性格,别人找到他他自然不会推拒,做完报表小丽就请他喝了杯奶茶,但是她没拿稳,奶茶不小心洒到他裤子上,焦急下小丽就用纸巾替他擦了,谁知道这一幕刚好被沈渐白给看到。
下班回来沈渐白都没给他好脸色,到家就在他下面塞了个跳蛋,让他跪在地上摇屁股学狗叫。
凌峰委屈得不行,和沈渐白解释他也不听,他还污蔑自己,说自己故意勾引女人,自己都快被他弄死在床上了,怎么可能去勾引女人啊!
沈渐白当然知道凌峰委屈,但是该罚还得罚,不罚这只蠢狗永远不长记性。
他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凌峰的错,只是他生气凌峰不会拒绝别人,先前吃了人家送的蛋糕已经被教训过一次,第二次还敢去接别人给的东西,况且那个女人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想到这他一阵气结,决定这次一定要狠狠惩罚他,让他以后看见那个什么小美还是小丽的就害怕。
凌峰迷迷糊糊摇着屁股,突然就看见沈渐白起身回了房间,这些天的经历让他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气味,他犹豫片刻,害怕地往沙发后面爬去。
沈渐白回来时看到客厅里没人了,轻笑了一声。
“骚狗狗是想和主人玩捉迷藏吗?”
凌峰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出声,骚逼里的跳蛋还在嗡嗡嗡震动个不停,他怕声音太大紧紧夹着自己敏感的逼道,强烈摩擦的快感差点没让他爽到翻白眼。
“那好,我们玩个游戏,如果主人五分钟内找到骚狗,骚狗就要夹着跳蛋被主人干骚逼……啧,骚狗想不想主人的大肉棒把跳蛋顶进子宫,用龟头在里面乱搅,搅得骚逼又喷又尿?”
沈渐白清润温柔的声音在客厅回荡,讲出来的话却淫荡得不行,挠得凌峰的耳膜都痒了。
凌峰紧紧夹着骚逼,脑子里已经幻想出凌峰描述的画面,颅内刺激让他差点跪都跪不住。
不要说了……不能说了,骚逼会高潮的……
他痛苦流着眼泪,一口咬在自己的食指上,试图用疼痛缓解骚逼带来的快感。
“如果没找到……那骚狗就没有大肉棒吃,当然,主人会和你玩些其他游戏,如果把骚逼玩痒了,痒哭了,那也是没有大肉棒可以吃的哦。”
“骚狗想好了吗?想好我们就开始了。”
说完,沈渐白将跳蛋的遥控器调到最高档。
体内的东西突然跳动得更加剧烈,高频率的震动震得软嫩的肉壁一片发麻,除了快感以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感觉。
凌峰突然软了腰,扑到地上抖着屁股喷出几股骚水,竟是直接就被震到了高潮。
“哦对了,刚刚忘记和骚狗说了,为了让骚狗更有游戏体验,我们把跳蛋开到最高,骚逼刚才有没有高潮啊?我猜是高潮了,我都问道骚狗的骚逼味了呢。”
沈渐白边说边走,凌峰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整个人连呼吸都不敢了,翻着白眼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
不要找到他,不要找到他……他不想被跳蛋肏进子宫,会死的!他心里想。
沈渐白停在沙发另一边,没走过来,声音带着疑惑和懊恼:“怎么找不见呢,去哪了……藏得那么好,骚宝宝是不想被学长的大鸡巴肏小骚逼吗?”
凌峰突然睁大了眼睛,浑身疯狂地颤栗,沈渐白居然叫他……宝宝?
他自动忽略那个“骚”字,被沈渐白温柔亲昵的称呼叫得浑身发麻,沈渐白就是他行走的春药,稍稍一撩拨,他高潮刚过的骚逼居然又开始发痒。
沈渐白离开沙发,绕到半开放式的阳台,装模作样地撩了撩窗帘。
别说这个地方能不能藏人,就算能藏凌峰也不可能裸着身体撅着屁股藏在这个有可能让他“登上头条”的地方。
“不在啊……还剩四分钟宝宝,如果不出来今天就吃不到学长的大鸡巴了哦……”
沈渐白动人的嗓音缭绕在耳边,凌峰爽得眯起眼睛,趴在地上不断夹着腿感受跳蛋带给他的愉悦。他也想要沈渐白肏他的骚逼,但是一个跳蛋就让他那么爽了,沈渐白要是再进来,他一定会被玩死的。
简单的权衡下,他还是觉得不要鸡巴肏了,他不想被肏死在床上,太丢人了。
沈渐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好像是走到房间的走廊了,凌峰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没庆幸多久,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停了。
被沈渐白勾引到发骚的逼突然没有了跳蛋的抚慰,凌峰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团火焚烧了身体,有难耐又燥热。
“呜……”
下面传来的骚痒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阴蒂,这个地方经常被沈渐白捏在手里把玩,有时候睡觉沈渐白也会用手去揉捏,长时间的玩弄下肉粒已经变成一个指节长的小肉条了,敏感得随便摸摸就能高潮。
“呃啊……”
揉了两下,骚逼就抽搐着达到一个干高潮,高潮过后阴蒂变得更加敏感,凌峰不敢再去触碰,但骚逼却越来越空虚,这个时候他居然期待沈渐白早点找到他。
等了一会儿,沈渐白丝毫没有从房间出来的意思,凌峰也被骚逼的痒意折磨得有些痛苦。
房子那么大,沈渐白不会找不到他吧?
想到这,他犹豫了片刻,在被痒死和被肏死之间他选择后者,毕竟被痒死更没面子,于是他撑起身子往爬出沙发后面。
因为姿势缘故,他每每爬一步骚逼里的跳蛋就磨一下逼肉,这种快感虽然不强烈,但却十分消磨人的意志,没爬两下凌峰就软下腰伏在地上喘气。
“学长,我在这……哈……快来……”
他不想动了,一边喘一边叫着沈渐白,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沈渐白出来。
那股痒意在骚逼里蔓延,凌峰夹着腿磨了磨腿,像用骚肉去蹭跳蛋,但是根本缓解不了骚痒,他咬了咬唇,重新起身往房间走廊爬去。
一路上淫水滴得到处都是,屋子里都弥漫他的骚味,爬到第一扇门前,他用手拍了拍门。
“呃啊……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