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长哑声低笑:“那诺诺喜欢叔叔这样揉吗?”

“嗯,喜欢……”

“宝宝好乖。”

男人奖励似的亲了亲她泛红的脸蛋,熟门熟路地松开了胸衣的暗扣,一对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奶儿立马跳了出来,那色泽,比胸前的羊脂玉还细嫩莹白,至于上面点缀着的小粉果,已经悄悄挺立起来了。

夜晚的灯光怎么能和大白天的亮光相比,眼前的女孩儿,背带裙落在了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纯白的小内裤,凝脂般的娇躯玲珑有致,不堪一握的腰肢没有一寸多余的软肉,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瑕疵,纯净细腻得勾人犯罪。

可就是这么个清纯的小姑娘,眼巴巴地盯着男人身下鼓胀的那地方瞧。

陆程远摸了摸自己雄壮的性器,让军裤勾勒出肉棒的形状:“想要吗?”

诺诺舔了舔唇瓣,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自己来。”

小姑娘没有犹豫,将手探到陆军长胯下,小手发颤地隔着裤子抚摸起又粗又硬的那根巨物。

陆程远也没闲着,右手来到她腿心,水做的小淫物,内裤又已经湿透了,滑滑腻腻的。

“小骚货。”

陆程远解开武装带,拉下拉链,把小丫头的手塞进内裤里让她摸自己的肉棒,右手则是挑开诺诺湿哒哒的内裤,伸进去两根手指研磨流水的小淫穴。

“诺诺怎么湿成这样了,刚刚是不是在想叔叔的大肉棒?昨晚才肏了你一次,还不够对不对?”

诺诺小手塞在他的内裤里,艰难地包住硕大的龟头套弄,脸蛋通红,不肯回答男人的话。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给对方手淫,虽然看不见彼此的性器,依旧莫名都性欲高涨。

总算开荤了,我又开始恶趣味了(*?﹃`*)

?六十四、你吃我的,我吃你的【高H】

陆老爷子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从抽屉里取出老伴儿那张装在相框里的照片,嘴里念念有词地摸着老伴儿的笑脸,不由泪眼模糊起来。

记得他俩结婚的时候,两人也就二十来岁,从他父亲那代起,就是建国打天下的元勋了,到了他这辈自然不例外。作为军人的家属,一嫁过来就开始担惊受怕,昨晚还躺在边上的丈夫,一早醒来就不见了,一消失往往还是数月。有了孩子之后,他自然希望儿子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可老伴儿是受够了这日日悬着心的日子,说什么也不肯让老大从军。

后来有了老二,也就是陆程远,那性子和体魄,与他年轻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他不顾反对,还是狠狠心送去了军校。幸而老二争气,到了现在总算是熬出头。

再后来又有了老三,他便不再强求了。

老伴儿去世前,念叨最多的还是老二,这孩子在三个儿子中最是懂事,也最招人疼,他们愧对最多的也是老二。

如若换作老大或是老三碰上今天这么个事,他说什么也不会舍下这张老脸在一个晚辈面前低声下气,求人把女儿嫁给他陆家。

偏偏来求他的是老二,让他怎么能不心软。如今成了事,这些年来愧对他的,委屈他的,也算是补偿上了些许,心里头也跟着宽松不少。

好在顾家的小闺女对老二同样有这份心,否则他老头子就得做回恶人了。而现在,真是皆大欢喜,想必老伴儿在天上也能欣慰些。

陆程远虽然嘴上不说,但自然也知道他和小丫头这缘分来得着实不易,既然顾家已经松了口,往后的事不过水到渠成罢了,因而眼下看诺诺,更像是当自己媳妇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到了床上,男人双手抱着小姑娘的臀部,脑袋埋在她腿心,肉舌挑开两瓣娇嫩的花唇,钻进狭窄的甬道里顶弄抽插,吃得满嘴是淫液。

诺诺就这么倒了个个儿趴在陆程远身上,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脸蛋就对着他内裤包裹的巨物,那大家伙猩紫的龟头已经从内裤边缘探出了脑袋。

陆程远这家伙,也不主动让她给他舔哪里,可是摆出这副姿势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好在她并不排斥。

替男人把内裤脱下来,小嘴慢慢靠近冒着热气的大龟头,轻舔了它一口,就听见这坏东西的主人闷哼了一声。

老男人的呻吟不听不知道,一听还真容易上瘾,那叫一个性感。满意又期待地张开小嘴,含住小半个饱满的龟头吮舔起来。

龟头被温热的嘴儿包裹着,那快感瞬间就扩散到了四肢百骸,陆军长配合着她微微挺腰,只盼着小丫头能含得深一点。

不过他自己也没闲着,粗指大半跟插在媚穴里抽送,舌头舔弄着小肉核和流水的肉缝,滋滋作响。

诺诺则是满嘴都是这人腥臊的精液味儿,两腮塞得鼓鼓地吞吐着陆程远的大肉棒,手上还要照顾受冷落的大肉蛋。

等小姑娘酸软着双腿求饶的时候,陆军长才提溜起被蜜液打得湿漉漉的小屁股,嵌在自己的肉棒上。

小妖精折腾得浑身香汗淋漓,双眼雾蒙蒙地娇喘着,软软地坐在自己身上,小屁股磨着坚硬的肉棒,一幅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叔叔,你帮帮我嘛~”

“帮你什么?”

这丫头刚含完自己阳具的红唇小巧湿润,刚喂饱了这张嘴,又一张一合地求着他喂她下面的小嘴儿了。

诺诺就知道他喜欢玩这一套,几次下来也不害羞了,娇哼着说:“坏叔叔,帮诺诺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嘛。”

陆程远也反思过自己,这才开苞不到两个月的女娃儿,什么时候就被他调教成了这么个骚媚的小淫物了?

瞧着肌肤白里透红,与胸前羊脂玉似的玲珑剔透,纯净得很,内里骚浪起来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小骚货,沾上你真得少活两年!”

说着,陆程远扶着肉棒,就着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紧根没入,圆大的龟头一直顶到花心深处。

诺诺娇吟一声后撅着嘴儿不高兴了,说得她跟祸国殃民的小狐狸精似的:“哼,那你就别沾呀,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被赶出去了,今天还厚着脸皮找上门的。”

这丫头嫩穴里又暖又紧,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笑道:“我不沾你,你还肯让谁沾,嗯?舍不舍得叔叔这根大肉棒?”

大龟头趁机在花心处研磨起来,舒服得小姑娘脸蛋儿红烫不已:“嗯啊~有,有什么舍不得……”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都送上门给叔叔肏穴了还嘴硬!”

男人一个翻身把诺诺压在身下,粗长硕壮的肉棒对准花心一阵快抽猛干。

四十多岁的男人了,这体魄比起二三十岁的青年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强壮有力的腰身满是汗珠子,肏得小诺诺只剩下呻吟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