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柏青临抬眼问:“很想知道?”

“…唔…”祝京儒吞咽分泌的津液,喘着气立马意识回笼,“特别想。”

下一秒尾音变了味,湿吻变得激烈用力,不由分说舔着敏感的软肉,含住舌头,重重吮了一下。

柏青临亲得越来越凶,湿热狭窄的口腔被搅弄地天翻地覆,吻到祝京儒承受不住想逃,结果呼吸都被男人掌控。

“现在呢?”柏青临尾音微哑又问了一遍。

“柏哥…”叫出称呼,话音刚落刹那就又被咬,湿吻到深处,很恶劣地舔着口腔敏感部位。

祝京儒彻底明白什么叫耍赖,上次也是这样把他亲懵了,这招屡试不爽。

他挣扎了一小会,想扭头却被掐住后脖。

强制的,不容拒绝的,祝京儒最经不起弄的地方就是后脖那块,敏感又白,上面还有昨晚的吻痕,他颤抖着,毛孔仿佛都被刺激的张开,又享受又迷离的承受下一轮亲吻。

黏黏糊糊的水声,津液拉出暧昧的银丝,他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告诉…我…好不好…”

哄人的语调在喘息中变得旖旎,听得人耳热,近乎是一种引诱。

柏青临怕真的开始便无法停下来了,明天毕竟要忙碌回家,短短几秒就考虑完后果,他那张脸上浮着晦暗不明的欲念,被祝京儒一句话叫硬了。

天生肤色冷白,情动时才容易泛起红,如今太阳穴那的青筋凸出了几根。

控制不住反复深吻,神经高度愉悦。

祝京儒又挣扎了几下被摁在窗帘墙壁那,后背贴着男人胸膛,心跳声清晰,体温传递,雪松和沉香一起交融的气味,好闻但掺杂压迫感。

“好…”柏青临轻声答应他。

祝京儒抓住窗帘的手越来越紧,他双腿被分开,松松垮垮的长裤轻易落在脚边,腰间那圈红绳被一只骨节分明,指尖修长的手蓄意拽着,那只手仿佛在不紧不慢丈量腰身。

祝京儒呼吸越来越紊乱,因为臀肉感受到了什么,屋子里的暖气导致温度过高,燥热难耐,他叫出声的下一秒,勃起的性器便在他的大腿内侧开始轻插。

前端已经触碰上穴口但没有进入,滑在白腻光滑的大腿缝隙里进进出出,祝京儒都能感知到性器的纹路,鼓起的青筋在哪里,体内忍不住发软。

夹紧的大腿也很适合操弄,柏青临不由地挺弄胯部,继续用力穿插,顺着腿缝,发出淫靡的摩擦声。

祝京儒难以形容这种异样但刺激的快感,仿佛腿心燃烧,灼红一片,他垂眼便能看见自己怎么被亵玩大腿,视线乱晃咬着牙,随后突然被红绳勒了下腰。

那只手摩挲腰部的曲线,腰窝再到小腹,时不时轻摁,时不时捏起,最终深入底下。

祝京儒被这样轻轻一碰便想射,手控没得救,差一点点抵达高潮。

此刻大腿都在颤,臀肉也被蓄意拍了一掌,性器一次比一次过分差一点插入穴口,但又隐忍着拔出,只磨着内侧,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袭来。

柏青临察觉到什么,喘息着微微用力堵住那块,不让祝京儒射,随后性器愈发用力地操弄穿插,别样的刺激,大腿内侧被磨得泛红。

祝京儒背脊都发麻开始抖,侧头望着柏青临,感受到性器仿佛随时随地一个不稳便会操进身体里。

欲望的潮水蔓延在燥热的空气中,他们又开始接吻,黏腻湿润,互相舔弄津液,吮吸着舌头。

酥麻的痒意也在攀升,柏青临有些无法隐忍,龟头都时不时陷入浅浅的穴口,拔出来反复继续。

他们都沉浸在快感中无法停下,终于在几次大力插弄,祝京儒手不轻不重抚摸过龟头后,积攒的欲望轰然释放,他的大腿处滑腻腻,两个人都射出精液。

高潮后的余温被无限放慢,柏青临鼻尖轻蹭祝京儒耳朵,指尖慢慢在人腰间摩挲,动作放慢,写下了第一次做爱时一样的话语,他迂回又内敛,却难以克制行为上的出格疯狂。

在祝京儒大腿内侧写的是“TLOML”。

挚爱。

The Love of My Life。

一生挚爱。

翌日飞机直达文南,祝京儒带柏青临回到故乡,回到父母身边。

柏青临过了有生以来最热闹的一个除夕,他未曾感受过的家庭温度与幸福,祝京儒给了。

少年时父母没给予他的,最终他在爱里得到。

外头的烟花会放一夜。

快要到凌晨,柏青临进入祝京儒住了十几年的卧室,就像踏足另一段时空,亲眼见证祝京儒成长,那些照片摆放在一起,从婴儿到走路,从小孩到少年,每一年都留下烙印,年岁在增长,面容一点点成熟。

他看得目不转睛神情专注。

祝京儒歪头,“柏哥小时候什么样?”

柏青临自己都想不起来,他思绪微滞,手指翻到记号笔标志的十八岁,苏州火车站为背景祝京儒戴着编织帽那时候便赶上流行,坐在阶梯上姿态懒懒散散,对着镜头笑,青涩明朗的漂亮,身后背着大大的吉他包。

苏州。

很多年前。

柏青临记忆最深处被撬动,他放下相册,抬手抚摸祝京儒脸颊,低声问什么时候去的。

祝京儒想了想,“高考结束那会,玩摇滚哪个地方人多就到哪里。”

柏青临目不转睛盯着祝京儒眼尾的红痣,沉默了一会,而后有些迫不及待地用鼻尖去蹭,呼吸交融,肌肤接触才算得救。

“京儒。”柏青临喊他的名字,每喊一下都难捱情绪。

“怎么了?”祝京儒问他。

柏青临亲了一口祝京儒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