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求求你,符翕可以付你赎金的……”

温杭一在听到那个名字时动作停顿了,楚虞以为他想通了,赶紧挣扎着想挣脱束缚。

一只凉凉的手附上了女孩的脖颈,耳边传来他的低语:“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我就折断这里,好不好?”

楚虞呼吸一滞,她一瞬间意识到了他不是开玩笑,他也不要什么赎金,女孩早已在年幼时见识过男人对她肮脏原始的欲望,她明白了温杭一的目的。

见身下的女孩子一声不吭了,温杭一的声音带上笑意:“乖孩子,不用害怕,我愿意教你很多次,直到你记牢为止。”

一只手掀开了她的裙摆,蛇一样缓缓钻了进去,用指尖在女孩的肚脐处打着圈,引得楚虞低声哀求他:“我还没成年,求你放了我吧。”

那只手居然真的放过了这里,转而隔着内衣抚弄她的胸脯。她发育得很好,小小的胸部已经有了挺翘饱满的形状,此刻被弄得又疼又麻。

“等一下不要乱动,如果不听话会受惩罚的。”男人的声线带着沙哑,他解开了束缚女孩手脚的锁链,就在他放开她的同时,楚虞一获得自由就马上往另一边逃去。

脚腕被有力的手扣住,温杭一把她拖回身边。下一秒,楚虞感受到脖子被套上了一个冰凉沉重的东西是一个项圈。

“怎么就不听话呢?”他低低地笑,用指腹摩挲她颈部的皮肤,“我答应送你的项链,喜欢吗?”

楚虞扯着项圈要取下,她咬着牙不让屈辱的泪水流出来:“符翕会把你送进监狱的!”

温杭一的手毫不犹豫地掐住了女孩的脖颈,声音瞬间变得阴森可怖:“我刚刚警告你的都忘了吗?”

随着男人手上力量的加重,楚虞听见自己脑子的嗡鸣声,缺氧窒息前无助的绝望感。她逐渐动不了了,手臂软软地垂下去,脑袋一歪,任温杭一像提着一只小猫那样把她提起来。

“这样才乖。”男人松开手,吻去女孩脸上的泪水,“还是不会说话的楚虞更可爱。”

他的目光痴迷地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湿润的嘴唇上:“看来,这里还是先闭起来才好。”

0015 第十五章 枯萎

温家长子,名杭一。

与景家的行事张扬不同,温家人一向低调,纸媒上也很少见到身影。

而温杭一,从小就是长辈心中完美的接班人。他聪颖而为人谦逊,学业极为出色。最难能可贵的是,他洁身自好到了近乎苦行的程度,一门心思扑在研究上。

景炀清和温家人打交道不多,但对这个温家长子也偶有耳闻,作为人性本恶派的坚定信奉者,景炀清绝对不相信温杭一真的如外表那么人畜无害,他恶意揣测:“说不定是个同性恋。”

“无所谓,他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符翕回答,“圣人也做不到辅导楚虞的时候不发火,就凭这点我也不能辞退他。”

温杭一从很小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这种不同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他不理解感情这种缥缈的东西他区分一切的标准是:我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这种生活枯燥无味,他眼中的父母亲人与路人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而作为家族的长子,一切事物得来又似乎过于容易。

他第一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在十岁,是家里花园一只野猫刚刚生下的幼崽。他久久的站在那只刚睁开眼的小生物面前,仔细看着它雪白得几乎透明的毛发,肉粉色的鼻尖和肉垫,看着它撒娇一样举着小爪子翻滚,朝他露出肚皮。

“我要它。”这是温杭一当时唯一的念头,他伸手捉住了小猫,小猫在他掌心里轻轻地喵喵叫,马上,它英勇的母亲那只狸花猫冲他扑过来,尖锐的爪子在男孩的手背留下深深的血痕,温杭一很痛,但是没有放手,他甩开母猫,把小猫捉在手里,准备带它回家。

母猫疯了一样围着他的脚转悠,温杭一感到烦躁,他抬起脚,狠狠地踩在这位母亲的脊背上,母猫凄厉地尖叫,他继续向下用力,直到它脊梁骨彻底断裂,趴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小猫又喵喵地叫唤起来,像是知道看不见妈妈了,温杭一捏住小猫的嘴,冷不防又被这只不乖的小兽咬了一口。

温杭一处理了手背的伤口,把小猫扔进笼子里。一天之后,他再去看奄奄一息的小猫,当他伸手摸它时,它依然不屈不挠地要去咬男孩的手。

这只小猫无疑是个漂亮又不乖顺的宠物,温杭一耐心的安抚并不起作用,在第二次被咬之后,他拿起了一只钳子。

对他来说,自己喜欢的东西必须也要喜欢自己,如果这个条件不成立,他就会让它学会喜欢自己。

只是这第一次的尝试实验失败了,温杭一困惑地看着被拔去乳牙和爪子,躺在一片血泊里的小猫,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幼小的生命宁死也要反抗自己。

再长大一些之后,步入青春期的温杭一学会了隐藏身上的与众不同,他和同龄人一起升学、考试,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隐藏心底的欲望如同膨胀的猛兽,嘶吼着要冲破这层面具,温杭一在迷茫和乏味的生活中不断寻找着发泄的方式,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虐杀动物,反社会人格的彻底觉醒,起源于他十七岁那年。

他清楚记得,那一年,他在景家的新年宴会上见到了九岁的景楚虞,那个笑起来娇憨甜美、可爱又无辜的女孩子,冲破了少年心底的囚笼,彻底唤醒了沉睡的恶龙。

全程,温杭一的眼睛没有离开她分毫,直到女孩蹦蹦跳跳地奔向自己,冲他仰着脸蛋,递给他一张贺卡。

他身下的欲望勃起了。

“大哥哥,祝你新年快乐!”声线是小女孩特有的软,带着童音的稚嫩。成为温杭一今后几年无数次午夜梦回里最动听的声音。

这些不够,远远不够。温杭一没有接过贺卡,他抓住了景楚虞的肩,蹲下与她平视,声音带着急切的诱哄:“小妹妹,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景楚虞还是傻乎乎地看着他,小嘴微张着,圆圆的眼睛带着不知所措。旁边的景浅玫发现了不对,她扯住景楚虞的裙角:“我们走吧,快点,爷爷还在等我们。”

温杭一的理智有些许的回归,他松开了手,看着女孩子一蹦一跳地跑掉了。

我会得到她,无论用什么方法。

医学、法律、心理学……温杭一如饥似渴地汲取一切知识,他要的不是简单粗暴的强奸或虐杀,他要的是永远的占有与掌控,他要让她的声音从此只在他的身下发出,笑容只对他绽放。

温杭一精心筹划了这么多年,为他的小猎物编织了一座精美无缺的牢笼,只可惜,他晚了一步。

在芝加哥风霜雨雪的街头,他在某个街道与符翕擦肩而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猫被别的男人救走了。

母猫因为救小猫死掉了,符翕为什么不能死?

楚虞半靠在床上,脸上还带着干涸的泪痕,她头发和衣服都因为刚才的挣扎变得乱糟糟的,此时口中已经发不出一声哭喊,一个黑色的球体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料到温杭一回来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刚刚在情急之下她朝他的下身猛地踹去,对她毫无防备的温杭一痛得弯下腰,冷汗从额头冒出。最让楚虞恐惧的是他的眼神,褪去了温文尔雅的伪装,完完全全属于野兽的面孔暴露出来,他狠狠地盯着她,嘴角还带着扭曲的笑容。

母亲注入手臂的透明液体、拿钱给她的陌生男人、自己被迫裸露出的身体……童年那些不堪的记忆重现,那是漫长的夜晚无法摆脱的梦魇,无论逃到哪里,侵犯和强迫都如影随形,让她无处可藏。从来没有人给她正确的性教育,楚虞对性充满了惧怕与抵触,周围的男性无一例外地只对她的身体充满兴趣,用赤裸的眼神奸淫着她。

哥哥,哥哥不会这样对她。楚虞想着,忍不住又落下泪,可是自己对他而言,只是一块绊脚石,他有属于他的完美人生,有世俗追求的地位和财富,有美满的爱情和爱人,他并不需要她,但他却是她的全部。

门开了,楚虞把脸埋进双臂,瑟缩着不敢抬头。温杭一猛地提起了少女颈上的链子,勒得楚虞不得不仰起头艰难地呼吸,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魔鬼。

温杭一并没有松手,他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摩挲女孩的脸蛋,感受着柔软温热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