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包着阴蒂的薄皮被霍城剥开,露出里面脆弱的嫩肉,他狠狠的揉着那最禁不住的地方,林澈的身体在抖,根本不受控制的抖。
他的强硬是对于林澈的挑衅最好的回应,他牢牢掌握着林澈的身体,连最为私密的快感都要他来掌控。
林澈在往后躲,可他却在第一时间扣住了她的后脑,托着那脖颈,让本就深的吻变得更深。
这种交易的游戏他玩腻了,他只想操她,在他想要时,抓过来就操。
眼镜被他扯下,上面尽是呼吸间蒙上的暧昧的雾。
“你都湿透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招惹女人的克星,他低沉的、带着哑的嗓子贴在林澈唇边,不可言喻的撩人。
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又重新缠上林澈,上一次时还是在琴房。
她几乎没有时间去想,没有高潮不代表没有快感,她不知道霍城是怎么把握住这条界限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好几次,明明有好几次就要高潮,可转瞬就被打断。
没了镜片的遮挡,那眼中是灼灼的黑,一瞬间林澈仿佛要深陷进去,跟着意识沉进深海。
她何止是湿透了,被手指操出来的淫水顺着那臀缝下滑,把身下铺在桌上的文件都染湿。刚打印出来的文件,被淫水这么一浸,墨迹都模糊。
林澈看不到,可霍城却全能看到。
她的脸上是说不出的冷艳,嘴唇上涂着的口红因为激吻溢出了唇线,红痕晕染着,正抓着难得的机会喘息。
挂在肩膀上的衬衫领口摇摇欲坠,他一碰便从肩上滑落,垂到臂弯。
纯白的蕾丝胸罩,光是看到胸罩的尺寸就知道主人的罩杯是多么傲人。
“以后还让我怎么在这工作,澈澈。”
霍城抓紧了林澈的大腿,扯着女人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一靠。又是那种调笑的语气,勃起的鸡巴顶上了那稚嫩的小逼,手指抽出的一瞬间,就狠狠的操进甬道。
几乎是在同时,那狭窄的阴道颤抖着缩紧,他的手指挑逗着发肿的阴蒂,从林澈深处喷出来的水一股股的打在他的龟头上,他往外一撤,便全喷到了桌面。
林澈的身体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身体抬起,把整个小逼都露出来,那肉缝里一股一股的喷着水,清澈无比。
未等她喷完,鸡巴便又凶狠的操进逼里,这回他没给林澈缓歇的机会,压着那双腿,摁在办工作上狠狠的操:“骚货,喷了这么多,味道都要渗进去了。”
鸡巴插入的一瞬间,林澈才知道身体一直渴求的是什么。
那连续高潮的身体正在最最敏感的时候,根本受不了操干的刺激。快感在不断的持续,明明已经到了顶峰,可她偏生出一种还在不断累加的错觉。
痉挛着的阴道被鸡巴撞开,垫在她身下的文件全湿了,操弄的水声在着安静的室内被无限的放大。
这是霍城的办公室,已然过了午休的时间,到了最忙的时候。
电话铃响,惊得她身体一震,那失神 的眼里找回了一点亮光,身体往后撤,勉勉从那灭顶的高潮里回过一丝的意识。
一张口就是哑,染着无比情欲的声音,挪揄的笑道:“你的正事来找你了。”
桌上,一片狼藉。
身后的椅子也被推到了碰不到两人的边界。空气里是掩盖不住的淫靡气味,还有那渗进地毯里,还没干透的爱液。
电话被接起,那深插在小逼里的性器又是一狠顶,在子宫口处压迫着,危机四伏。
霍城的手抓着林澈的大腿,上面的丝袜被拉扯的全是撕破的洞,两个人的距离被重新的拉近,他呼吸在刻意的压制,只是一瞬间就乱了。
林澈如愿在那深海般的眼里看到了波澜,她软嫩的内壁正紧夹着他,更要命的是在摇晃的屁股,在他分神时抢过了节奏,刺激着深插在她嫩逼里的性器。
她的柔软此时正全压着他的下体,那肥软的阴阜与那紧紧贴着,磨得他呼吸都变得沉重,他甚至忘了下午的例会,那眼睛凶狠的盯着作妖的林澈,下一秒就要把她拆骨入腹。不容置喙的命令:“后延一小时。”
电话是被他掐断的,断了之后就没放回原位,扔在了桌上,保持着占线的状态。
“一小时?十分钟就够了。”林澈在笑,话里有话。停下来的这几十秒让那种窒息的快感被冲散,只剩下浸到身体里的还在深处萦绕。她不怯于霍城惩罚性的操弄,单是这一个电话就让她趁机占据了短暂的上风。
霍城眼里的暗像是可以把她都吞噬,林澈被男人从桌上拉到地面,触地的双腿都是软的,身体还未做反应就被翻转过身体,反压在桌上,翘着屁股被重新操入。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那还湿着的文件,鼻尖离着桌面仅仅几分的距离,桌上还留着无比情色的气味,转瞬快感就重新迎上。
他操狠了,根本是毫不怜惜。
这是林澈自找的,这种类似于性暴力的操弄让林澈尝到了久违的刺激,霍城压着她的后颈,手掌紧紧固定住她的身体,那因为体位不自觉高翘着的屁股把最嫩的小逼露出来,两腿夹着让里面的内壁更紧。
这种刺激只有霍城才能给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契合。
“啊.....别顶了...”她露出了一声呻吟,控制不住的,身体要被顶散了,撞散了,再不制止就要被操死在这的错觉。
这种无意义的拒绝在此时毫无说服的立场,可她就是忍不住的叫喘出声。
从电话断了之后起,这场性爱就成了霍城单方面的凌辱,他发狠的肏着那留着水的小逼,把那处操的红肿,颜色变深。
林澈身上还套着没被扯掉的衬衫,衬衫下摆遮住了她的腰线,盖到了尾椎的上方。两瓣臀肉都是红的,被他捏揉的。此时正被掰开,将那里面藏着的、受不了的嫩穴露出来,粗硬的鸡巴不断的在里面冲撞,顶到最里面凶悍的操她。
霍城有种预感,一旦他把林澈父母从监狱里捞出来林澈就会在他指缝里溜走,跟流沙一般,抓也抓不住。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光是想到,他便控制不住操弄的力道,林澈在他身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的模样。带着哑音的哭腔,她被操惨了,他好久都没这么狠的干过她。
“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不耐操。”男人话音过后是手掌打在臀肉上的脆响,红了的一片也没让他的动作有丝毫的温柔,那柔嫩的逼口已经被反复的操干磨得通红,只要他一动就能拉扯到那的软肉,带着疼的爽。
“这么小,每次感觉都要被撑坏了。”被掰开的臀缝里,林澈的小逼能全部露出来,他竟然停下了动作,鸡巴从穴里抽出了半分,他没动,林澈在下一秒就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
禁锢在后颈上的手松开了,男人的两只手都压在了那透着红的臀肉上,被强行掰开的臀肉,让里面的嫩穴都跟着拉扯,他的手捏着软弹的屁股肉,来回的揉捏,鸡巴在逼口浅浅的抽动,他在看着,低着头,看着那龟头是如何撑满那偌小的穴口,食不魇足的骚逼又是怎么吸吮着插入的龟头,吃掉他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