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靠山那可怕的占有欲,只有他踹别人的份儿,还没有谁胆子大到敢给他戴绿帽子,何况,盛怀翊和他是水火不相容的死对头,我要是和盛怀翊纠缠不清,死法儿恐怕会比蕾蕾、芊芊还惨!

岚姐带我去的是一处我之前没有来过的高档住宅楼,刷了卡、又刷脸,才进到单元门里。

岚姐给我说这房子是新加坡来的一个富商赏给她的,那富商是个特有意思的人,他家祖上,可以追溯到太爷爷辈儿是最早一批移民新加坡的华侨,靠着在新加坡做纺织生意,混得风生水起,早年抗日战争时期,他家还给国家捐过款,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政府还给他家送过牌匾,以作谢礼。

因为祖上根深蒂固的爱国思想,那富商的太爷爷临死之前立遗嘱说自己的后辈娶老婆,必须得是华裔,以保血统纯正,如果后辈的子孙有谁违背了他立下的遗嘱,就没有资格继承他的遗产。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继承家族产业有关系,那富商真就娶了个华裔老婆,即便和原配妻子没有感情,也把这段关系维系了二十年之久。

岚姐说见过听话的,都他妈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么听话的,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传统那一套,说好听了是孝顺,说不好听了就是傻逼。

岚姐和我说她和那富商认识一事儿也是偶然,那富商来中国谈合作,想在中国的地块上搞房地产生意,一次岚姐陪当地政府住建办一个主任应酬,机缘巧合之下,就认识了这位富商,两人在餐桌上眉来眼去,私底下那富商还找过岚姐两次,两个人一来二去就捅咕上了。

岚姐早年被玩坏了身子,再加上上了年纪,她很少再接客了,难得有个男人不是奔着玩她身子去的,还是柏拉图式的交流方式,岚姐起初挺上心的,也以为这个富商是个好人,岚姐都不好意思花他的钱,甚至两个人出去约会,岚姐会主动给这个富商买礼物,可后来岚姐才发现,这富商比他妈那些玩女人身子的男人还恶心。

这富商之所以选上岚姐,说岚姐长得像他过世的母亲,他说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出意外离世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得到过母爱,但是那天在饭桌上看到岚姐,就感觉自己回到了孩童时代,感觉自己的母亲还活着,整个人因为岚姐的出现都变得鲜活。

岚姐和我说那个傻逼男人,每天都要含她奶子,边吃她的奶子还边叫她妈妈,有一次趴在她的奶子上嚎啕大哭,让岚姐管他叫儿子,说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关怀和疼爱。

岚姐知道这个富商找上她的真实原因,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所以,岚姐一改之前对他的印象,开始不遗余力地狠宰这个男人,恨不得把他的家底子都掏空。

岚姐言辞间难掩对这个富商的鄙夷,说自己不用生,就有了一个比自己年纪还特么大的儿子,这世道,还真就是什么样的变态都有。

我听了岚姐的话,笑的合不拢嘴,我说:“这不是挺好的嘛,有这么个有钱的儿子,还愁以后没有人给你养老送终吗?”

岚姐说:“我怕折寿!”

我随岚姐进到房子里,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我问她:“如果太子爷知道我昨天不在家,问我去了哪里,你说,我说昨天一天我都在你这边,他会不会信?”

岚姐这人烟挺勤的,她进门后,又点了一支烟。

她吐了口烟圈,和我说:“岳绫,如果你和盛怀翊之间没有什么,让太子爷知道是他救了你,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之前怕你胡来,回头自不量力的去找太子爷前妻撕逼,所以建议你稍安勿躁,但是再想想,如果太子爷知道了这件事儿,保不齐会替你讨一个公道也未可知。”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打算把这件事儿告诉靠山。

靠山前妻越是搞我,我越是要表现出来大度、容人、知性的一面。

靠山前妻搞出来这些事儿,靠山早晚会知道,等他知道这一切的那一天,他定然也会知道我受了苦也不吭声,把委屈都咽下一事儿。

到时候,我只会在靠山眼里树立出一个柔情似水、温婉平和的形象,还可以告诉他说我当初没有和你说这件事儿,甚至和你撒谎说一直在岚姐家,就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之间产生隔阂。

这样一来,我忍下一时的委屈,换来的是靠山对我的心疼。

还有盛怀翊帮我一事儿,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被淡忘。

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亏没吃过,如果做不到为了一时的委屈忍辱负重,又怎能一雪今日之耻?

我让岚姐等下陪我去营业厅补办手机卡,再重新买个手机,我说我可能要在你这边住两天,等伤好了再回去。

岚姐说她平日里都是去那个新加坡富商下榻的酒店“办事儿”,我要是想住在这里,住多久都行。

我对岚姐的慷慨相助道了谢,还说:“有件事儿,我可能需要你帮忙替我查清楚!”

我买完手机,补办完手机卡,第一时间发了消息给靠山,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说我想他了。

靠山是傍晚时分给我回的消息,他说他那边工作处理起来有些棘手,还得三四天的样子。

晚些时候,靠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待得无聊,过来找岚姐来了,在她这边住几天。

听靠山的话的语气,他还不知道我被他前妻教训的事情,家里阿姨也没有把我失踪一天的事情告诉他。

靠山听说我住在岚姐家倒也没有不高兴,只是说:“别他妈看到那群女人伺候男人,你就心痒难耐,你再给老子忍几天,等老子回去就喂饱你。”

我说我就看到你才会心痒难耐,其他男人对于我而言,都是武大郎。

第29章

靠山被我逗笑了,问我是不是故意骂他是西门庆,我说我哪敢啊,就算是我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想你啊,我要是真这么想了,还不得被你扒掉一层皮啊。

靠山说我越来越油嘴滑舌,回来以后要试一试我的嘴巴做活是不是也有长进。

说真的,我这人口-活儿一般,比起那些嘴巴大、舌头长,还会舔的女人,她们可能只需要半分钟就能让男人挺枪致敬,而我可能需要两分钟左右,稍微持久度好一点儿的男人,可能需要五分钟以上,要是碰上像靠山这种难伺候的爷,含上十五分钟都是常有的事儿。

再者,嘴巴大,包容性也大,我见过口-活儿最好的女人,能把男人下面的两个蛋都裹进嘴里,顶端哪怕戳到喉咙,也能收放自如,舌头如卷尺似的在棒子上面勾缠。

我先天条件不行,嘴巴没有那么大的包容性,舌头也不够长。

之前岚姐训练我的时候,没少让我去舔香蕉和假-阳-具,但我在这方面实在不通,小一点儿的家伙事儿还好,一旦碰到大一点儿的家伙事儿,戳地我喉咙发涩,眼泪都能给我逼出来。

很多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怕小姐不干净,身上带着病,还觉得戴套不尽兴,就专门找小姐玩口-活儿。

岚姐带的我们这一批姑娘里,蕾蕾算是比较全能型选手,吃棒子和吃冰棍似的,舌头也仿佛开了花,岁数大的男人,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被蕾蕾弄几下,直接就射了,蕾蕾之前回到休息室,没少骂那群老家伙是王八蛋,说射的东西糊她的嗓子眼,抠都抠不出去。

不过蕾蕾不是最厉害的,岚姐带的一个叫梦蝶的小姐,那才是口-活儿的高手,她专门就弄嘴巴,听说她一口气能含下三根棒子,曾创下一夜服务三十四个男人的战绩。

那天晚上,男人把东西弄到她的嘴巴里、脸上和头发上,到处黏滋滋的,梦蝶避免洗起来费劲,为了图方便,干脆把东西咽了下去,回头还和我们开玩笑说:“老娘就当敷了精华面膜,内外兼修,还补了蛋白质,省的回头去美容院花冤枉钱。”

也是凭着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战绩,梦蝶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很多港澳台和东南亚那边的富商,来滨江城特意找梦蝶玩口-活儿,只想试一下这个扬名滨江城的口技,到底有多爽。

不过梦蝶玩口-活儿也不是顺风顺水,虽然比起来性虐那些变态玩法儿,她只玩口-活儿,避免了很多身体上的伤害,但是碰到变态的主儿,有些伤害根本就避免不了。

梦蝶有一次接待一位缅甸来的、做玉石生意的大老板,那大老板扔了近三十枚的金镏子到地上,让翻译告诉梦蝶,说她能把他带来的男人吸射了,这些金镏子就都是她的。

梦蝶那会儿压根就没有碰到过硬茬子,从业三年不曾失手,她胸有成竹的应下了这场交易,哪知道,那缅甸大老板整了个下面穿珠的黑人,驴儿大的家伙事儿,足足有三十五厘米,还穿了珠,带着黑人身上的体味儿,塞到梦蝶的嘴巴里,直接戳到喉咙,险些把她干窒息。

那天晚上,梦蝶虽然狠捞了一笔,但是被戳的一直翻白眼,喉咙也因此受了伤,被撑大了不算,声音都变了,到现在说话都是那种像是被锯剌过似的、特沙哑。

再后来,梦蝶傍上了一位从中东来的石油大佬,被娶回去做了那大佬的第八个老婆,从此过来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受那边宗教信仰的影响,梦蝶嫁过去以后就没有再抛头露面,这一晃,我们有一年半没有见过她了,就连岚姐也没有什么关于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