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似乎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他低头,不管我的嘴巴刚才为他做过口-活-儿,直接吻了上去。
他欺压着我往后缩的身体,下面抽送的频率不减,与我耳鬓厮磨着,纠缠着我的唇舌,与他嬉戏,搅动出来暧昧的水声。
我有些被动性吃着盛怀翊的舌头,我想要抗拒,却怎么也吐不出去口中的异物,到后来,像是一艘逐波漂流的小船,在无法抗拒的情潮涌动下,成为他的一部分,与他钩子似的相互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再放开我的唇舌,盛怀翊狠狠顶了我一下,我能看到平坦的小腹那里,凸出来了一大块,两个人的毛发,都快要搅到一起了。
我配合盛怀翊动作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理智支配,好像已经不再是我的身体里,以至于盛怀翊都不用再扶着我的腰,他也能顺畅灵活的,进出我的身体。
他单手按在我的后颈上,压着我的头,与他的额头抵到了一起,两个人沉重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声轻笑溢出他菲薄的唇,我看到他眼里噙着抹笑意,幽幽的唤了我一声:“小荡妇!”
他说:“阿绫,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诚实!你看,你是多么的渴望我,嗯?”
他尾音的那一声“嗯”,荡起无尽旖旎的风情,要了命的性感,直闹得我心上似有猫尾巴扫过,痒得不行。
有些人在性-爱方面,是天生的高手,就像盛怀翊,抛去他的大家伙不谈,就他颇有技巧的撩拨,在探索中,每一下深浅,每一下轻重,和对敏感点的掌握,就是其他很多男人所不能及的。
我不肯去看他下面撞击我的动作,即便是不绝于耳的声响,那么放浪形骸、那么淫-靡不堪,我也不敢竖起耳朵去听闻。
水声交杂着我细碎的呜咽声,还有盛怀翊低沉的喘息声,不住回荡在房间里。
我一张汗湿的脸上纠缠着潮湿的青丝,发烫的脸颊,一整个娇媚靡乱的绯色。
我眯着朦胧的眼睛,柔软的红唇细细的喘息着,人在起伏颠簸的情海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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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盛怀翊继续反复挺着腰身,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在啪啪啪的肉体打击声中,听到他问我:“舒服吗?嗯?”
一绺纠缠在脸上的青丝被我咬在唇间,听到盛怀翊得意洋洋的质问,我即便是已经爽的说不出来话了,也不想看到他这么张狂,故意和他抬杠说:“一点也不舒服,你这点本事儿,和场子里的嫖客,没有什么两样!”
盛怀翊是床事儿上最牛逼的种儿,他不仅干得猛,还会折磨人,很多男人,即便是长了个大家伙,也属于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爽的那种,但是他不同,他能让自己得到宣泄和满足,也能满足我,靠山和他相比,也没有他会让女人高兴。
我的挑衅,让前一秒还畅意自满的男人,倏而黑了脸,他猛然一撞,我发出一声尖细而妩媚的呻-吟,下腹不自觉的收紧。
他阴恻恻的问我“是吗”,声音透着寒意。
他单手揉上我身前的丰盈,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惩罚性的反复揉搓,又低头去咬,直把翘立的莓果,捻的艳丽,如冰山上摇曳的雪莲,才将手指,顺着我的腰部线条往下。
他突然一把抱起我的身体,我没有来得及反应,人就悬了空,本能性的,我用手圈住他的脖颈,两条软塌塌的腿,也缠在了他的腰。
在悬挂的半空,他托着我的臋,死命的去撞击我身体深处那块敏感的柔肉。
我怕掉下去,把他夹的紧,在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冲撞下,我那处开始颤抖痉挛。
快感爆发的那一瞬,我无措尖叫,哭着喊着求他不要撞我那里,一声声带着泪腔的叫声,沙哑又性感,那种由一点儿蔓延开的快乐,传到四肢百骸,我腰臀抖动的厉害,缩紧的小腹,在没有休止的撞击下,喷溅出来了一股水。
我抖动着腹部,喘息声一下比一下快,浑身被汗水包裹,湿湿黏黏的,身体深处又酸又涨,而盛怀翊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放任我喘息了几秒,而后又快速的挺动他的腰身,黑沉的眸子里,是燃起的野性,贲张炙热,焚烧我的羞耻心、融化我的骄傲和自尊,让那个极致绽放的岳绫,怒放她最迷乱放浪的一面。
我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那种高-潮之下的冲刺,几乎要了我的命,我承受不住那样的快慰,只想逃脱,可盛怀翊遒着我的腰遒地紧,我越是想要抽离,他越是让我感受的清晰。
我哭了出来,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弄脏了一种情欲之下本就红白交织的脸。
“求求你,不要这样……啊……不要……不要啊!”
我叫的头皮阵阵发麻,散乱的头发,晃得更加厉害,两个手攀附到盛怀翊的肩头,在乱叫声中,抓破了他的黑色衬衫,连带着衬衫下的肌肤,都被我刮出来了道道斑驳的血痕。
之前在场子里的时候,有客人自己的家伙事儿不行,又小又短,时间还不持久,吃了药、抹了油也没有什么变化,他自己不行,就把原因归结到那些小姐的身上。
变态心理使然,他们就拿假-阳-具戳小姐的下体,在嗡嗡嗡的震动声中,恨不得拿这样的硬塑料,戳烂她的子-宫,他们享受着看那些小姐痛并快乐着的痛苦模样,在她们到了高-潮的时候,还死命的用假-阳-具捅她们,哪怕那些小姐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他们也不放手,没有下限的淫笑着,她们越是痛苦,他们的病态心理约会得到满足,到后来,直接把那些小姐捅昏厥过去。
最狠的时候,性-爱带来的快感,能让人死过去。
岚姐说早些年管控不严的时候,在那种摆不上台面的场子里,有山区里出来的小姐,她们没有什么常识,脱了裤子就知道干,不知道这么玩多人群-交能玩死人,两个小姐就敢伺候十个男人,那些男人只知道爽,哪里顾得上管她们的死活,那天晚上,一番大乱炖过后,直接把一个小姐玩死在了床上,听说人上来劲儿的时候,身体抽搐着,口吐白沫,眼睛都翻白了。
事情那会儿闹大了,那些男人买通关系,只说是那个女人自己嗑药,爽死在了床上,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眼下,我的境况,和那死了的小姐不相上下,我爽的灵魂脱壳,眼前一片炸开的白光,侵吞、蚕食我荡然无存的理智,只剩下爆炸一样的快感,在我身体里极致绽放。
我“啊”的一声大叫,张口,直接咬上盛怀翊青色血管的脖颈。
“嗯……”
盛怀翊受不住我的撕咬,他发出一声闷哼,抻着脖颈,抿着唇减缓我带给他的冲击。
我再移开唇,汗湿了我整张脸,我迷离的目光里,是盛怀翊额际浮动的青筋,他虽然放缓了冲刺的频率和速度,但挥散汗水的样子,特爷们,比嗑药都让我兴奋,一整个爱的不行。
下一秒,我近乎是没有意识的直接亲了上去,疯了一样的撷取他口腔里的津液,掠夺他的呼吸,反客为主的姿态,报复他让我内里不断痉挛癫狂的快感。
盛怀翊被我啃咬亲吻着,吸附在一起的唇舌,怎么都吐不出去,只能依附对方而活。
盛怀翊在我近乎是狂热的亲吻中,放下来我的一条腿,但是另一条腿,依旧挂在他的腰上,他从侧面的一个角度,再次深入我的身体。
他喘着粗气,在我着迷一样的亲吻中,沉声说:“果然只有在做-爱时,你说话的声音最动听!”
说完,他再次摆动起来腰肢,力度也变得重起来。
他的分身被我咬的紧紧的,而我已经湿的不像话,挺滑腻的幽谷,泥泞不堪,这个角度入得特别身,我排斥着,不断收紧,却被他强迫着吞没他硬硕的物。
我“嗯嗯啊啊”的叫着,对比我的衣衫凌乱,盛怀翊虽然也是衬衫潮湿,但好歹衬衫还穿在身上,而不像我,两个莹白的粉雪,不住地在身前晃动,随着他的动作,像是颠簸的小船,跳跃浮动。
很快,在盛怀翊没有停歇的操干下,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涣散,嘴巴也干涸的厉害,如踽踽独行的老者,摧枯拉朽一般,了无生气。
和盛怀翊的关系会发生成今天这个地步,是我从来没有料想过的,也不敢去想,它就像是一个长了眼睛的深渊,在我俯身的时候,对视我看,再张开它满嘴的獠牙,侵蚀吞没我,把我拽入一个永不见天日的地方,让那种近乎是病态一样舒爽的快感,在腐朽的黑暗里,恣意生长出最罪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