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珊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她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临走之前,她又说:“哦对了,小绫,阿翊有事儿先回去了,等下我没有什么事儿,我和我妈一起送你回酒店!”
我抬头看向欺骗林嘉珊的盛怀翊,只觉得这个男人满口谎言,道貌岸然!
没错,就是这个嘴上说离开的男人,其实正躲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将他粗硬的东西,夹在我的身体里,以一种极为暧昧又让人抓狂的姿态,亲密相对!
我忿忿不平,但还是和林嘉珊说了声:“好!”
林嘉珊走后,我说什么都不肯再让盛怀翊如愿,我推开他,把他磨在我体内的东西,吐了出去。
我生气的看着盛怀翊,“你真无耻!”
我岳绫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但是像盛怀翊这样满口谎言还玩弄多名女性感情的男人,还玩弄的如此熟练,倒是第一次见!
我听说过那些玩咖可以同时撩好多个女人,为了骗炮,什么奇奇怪怪的做法都有,但是像盛怀翊这样,不上床骗炮,也不花费时间精力去讨好的做法,还能让那些女人死心塌地,甚至都是高双商、特优秀的女人,属实让我吃惊!
我问盛怀翊:“娇娇和严玥就算了,林嘉珊做错了什么,竟然要成为你的棋子,被你这么欺骗感情?”
娇娇也就罢了,严玥我不太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是林嘉珊,他和她并肩走在一起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一定是知道了靠山和林副司长关系亲密一事儿,所以才会去撩林副司长的女儿。
说白了,林副司长和靠山的关系再怎么密切,也不可能亲过自己女儿的男人!
一个是世交的儿子,一个是自己未来的乘龙快婿,林副司长会怎么选,根本毫无悬念!
盛怀翊并不介意我拆穿他,反而笑着赞叹我说:“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比其他女人聪明!”
我冷笑了一声,“这世间最不该亏欠的就是情债!你这么做,早晚会栽跟头儿!”
不是我咒盛怀翊,而是情债这种事情最讲因果报应,他今天的做法,早晚有一天会报应到他自己的身上。
盛怀翊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还有,我这个人,最不信命!”
盛怀翊不信命,我与他恰恰相反,经历过这么多红尘颠沛、流离失所,我岳绫是最信命的那一个。
所以,命中该我有的,我必然会抓紧,但是命里我不该有的,我也不会苦苦强求,尤其是那些虚无缥缈,根本就握不住的东西!
我看盛怀翊信誓旦旦的模样,依旧是冷冷一笑,“既然盛总不信命,那就拭目以待吧!”
被林嘉珊这么一闹,原本身体里像是搅了一团火的我,再也没有什么兴致,我抬手扣上解开的盘扣,又准备脱下破破烂烂的丝袜时,被盛怀翊按住了手,他说:“怎么,以为我放过你了?”
我顿住动作,一声不吭的看着盛怀翊,随即笑了,“你有做人的底限和原则,我也有,而我做人的底限和原则就是,不和有女朋友的男人纠缠!”
能说出来这样的话,若不是为了膈应盛怀翊,我抽自己两耳光的心思都有。
别说是有女朋友的男人,当入行下海的岳绫,连他妈有老婆的男人都撩,那些年纪大到能做我爸的男人,我都陪睡,何况是有女朋友的男人了!
第169章
盛怀翊说:“有些事情,由不得你!”
他单手把我的身体翻过来,由抵在墙角那里,变成了面相门板的姿势,他把还没有收进去的东西,重新抵在我的腿心,与我肉贴肉紧密的挨在一起,浅浅入了一些后,从我的手包里,翻出来我的手机,让我打电话告诉林太太,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
似要逼我乖乖就范,盛怀翊伏在我的背上,咬着我的耳垂,用威胁的口吻和我说:“是给林夫人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离开,还是让我在这里操了你,你自己选!”
说完,他将他的东西,从后面,往里面深入了一些。
我闷哼了一声,方才下去的情潮,在湿黏的涩意中,重新点燃了导-火-索似的,勾引潜藏的欲色。
我说我不选,皱紧一张脸抗议盛怀翊霸道蛮横的行径,“我劝你最好是放开我,我俩相安无事固然是好,但是,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别说我也会过河拆桥!”
我不怕死的反过来威胁盛怀翊,我说:“你今天敢碰我,我一定会把你利用林嘉珊针对沈修延的事情告诉他,到时候,别怪我坏了你的计划!”
闻言,盛怀翊发出一声冷笑,用好听的声音质问我:“威胁我?”
他把手摸上我与他衔接处狠狠一捻,在我一声难耐的低吟声中,我听到他说:“我盛怀翊这辈子最不怕威胁!”
他发了狠的说完话,下面也猛地一刺,我发出一声叫,只觉得那庞硕的巨物,占据了我整个甬道,撑得我又满又涨。
我感觉自己的小腹那里凸起来了一块,被喂满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四肢百骸。
他这次,是我和他纠缠以来,入得最深的一次,我疼的只觉得后脊背冒冷汗,五官搅紧在一起,双腿忍不住打颤。
盛怀翊虽然伤了一条手臂,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对我的占据,他重新埋首在我的耳边,和我说:“这就到头儿了?我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呢!”
他退出去一些,在我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时候,再次狠狠一顶,我无言的闷哼,散乱的头发不住的摇晃,只觉得身体被撕开了一样,那一点漫开的疼痛,直冲天灵盖,激的我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受不住,为刚刚顶撞盛怀翊的言行而懊悔,我央求着他,没了形象,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像是无措的白兔,求着他停下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谁也不会想到,在拥挤的卫生间隔间里,我会失-身于一个男人,还是以一种我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姿态,为他喂得殷实。
盛怀翊并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也没有什么臻狂野性的行为,但就是他这样试探性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深入浅出,就能把我折磨到崩溃。
是的,他之前只是浅尝辄止,这一次才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不知我的深浅,只能试探性的来。
盛怀翊问我:“这会儿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不是没有脾气,在冷峻淡漠的皮囊下,是没有褪去的原始兽性,文明的皮囊不过是粉饰了他狂野桀骜的外表,真实的他,比任何男人都冰冷无情。
他之前几次的另眼相待,终究是有泰国初见时的情分在。
但是在这么多次的博弈和玩弄下,他对我所保留的那点情分,早就在我不顺服的叛逆下,消失殆尽了。
我认错,我讨饶,哪怕盛怀翊不会再放过我,我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和他低声下气,我说:“我不想在这里,我们去酒店好不好?再不济,在车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