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董把梦蝶抱在怀里,在梦蝶的推搡和言语挑逗下,手就开始了乱摸,嘴上说着:“我就喜欢你这种结了婚的小媳妇,够纯也够大胆,有种欲拒还迎的美感,舒服!拍下屁股就知道什么姿势,可比那些假假掰掰的女大学生强太多了!”
第145章
这年头儿,男人的喜好千奇百怪,有的喜欢清纯学生妹,有的喜欢职业性女性,有的喜欢成熟御姐,还有的喜欢那种已婚少妇。
梦蝶恰恰就是那种能满足男人幻想的已婚少妇,嘴皮子功夫了得之外,已婚少妇的身份,又赋予了她一种别样的风情。
很多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干净是干净,但是和涩瓜蛋子似的,玩起来不尽兴,而年纪太大的小姐,下面黑乎乎的一片,男人见了,再好的兴致也败的精光,远不如这种刚结婚没几年的小少妇来的让人尽兴。
这种小少妇既有着清白的良家妇女身份,还有着轻熟的风情。在这种事儿上,她们欲拒还应,可以纯的不行,也可以骚的不行,最重要的一点儿是不矫情,经过了自己丈夫的洗礼,那种被男人滋润过的美感,总能激发男人蠢蠢欲动的心思,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男人,绝大多数都喜欢刚结婚不久的小媳妇,总想撩她,让她违背道德底限,做出来背叛丈夫和家庭的事儿。
梦蝶和程董两个人不顾廉耻的调情,一旁的孙总和曹总也没有闲着,包间里,飘荡着那股子有些腥甜的异味,还有男女之间娇笑哼唧的声音。
难得靠山在这样的境况下能坐怀不乱,在我没有来之前,连个女人都没有抱在怀里,我想着自己来找他的目的,身体像是无骨的蛇一样往他怀里靠,语气软的能拉出来丝。
我问:“修延,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我哼唧一声,气吐幽兰,“我有点受不了了!”
靠山自然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凡没有生理缺陷的人,撞到眼前这样的场景,都不可能不蠢蠢欲动。
再加上我和靠山有几天没要了,早已是难耐。
靠山见我媚眼如丝的样子,也是把他撩的心痒痒的,和我说:“再等一会儿!”
靠山说的再等一会儿,是这个程董就一份军火原材料采购合同,在价格上,始终没有谈拢,靠山有意压低两个百分点,但是这个程董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他背靠着东南亚一支政府军,不肯把价格降下来,还声称他已经给了靠山最大的优惠力度,要是换做旁人,只多不少。
虽说这两个百分点,听起来没有多少的样子,但是换算成钱,不少于八位数,靠山在这件事情上坚持,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没有谁愿意多拿出来这千万元的资金,用在一件有可商量余地的事情上。
靠山有意在程董身上下功夫,通过多番打听问询,知道这个程董喜欢巧舌如簧的少妇,而且程董在来滨江以后,和身边的人说了听说滨江城有位名声在外的小姐,连那些AV女星都自愧不如,他想看看这是怎么样一种名声在外的绝技,就让他的手下,悄悄地帮他找找看。
这个消息被靠山截获了,靠山立刻调动关系,让手下的一众马仔去各大会所和KTV打听,一旦问到这个人,无论使用什么手段,用多少钱,都要把人给他带来这里。
我倒是不清楚是哪个马仔把事情打听到了梦蝶那里,反正阴差阳错的,梦蝶出现在了今天的这个饭局上,然后有了后续这些事情的发生。
我贴合在靠山的身上,知道他想利用梦蝶来达到收买程董的目的,而梦蝶急于摆脱她男人的束缚,两个人一拍即合,就有了今天晚上的事儿,我说:“能不能成,还得看程董的意思。”
靠山倒也不是想盯着两人交媾,而是男人一旦精虫上脑,什么事情都好说好办,他之所以没有过去催程董,是不想程董在兴头儿上,被自己打断。
所以,靠山说的再等一会儿,等的是程董自己主动开口说愿意将军火原材料降低两个点。
靠山搂着我坐到沙发上,他虽然没有像那些人大开大合,但是一双不规矩的手,也不断在我身上煽风点火。
靠山坐的位置偏暗,他灵巧的手指,钻到我的裙子里,把玩我内裤的小吊带。
这样细致耐心的研磨,折磨着我的心神,我想叫,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把那些呻-吟声,都压制在喉咙间。
我扭头,哀怨的瞪了靠山一眼,说:“别弄了,有点难受。”
我情愿靠山直接来,也比这样细水长流的折磨,来的让我痛快。
他总是在我要到的边缘和有感觉之间来回试探,还不让我到,却也不肯停下来手,好像只是想看我难受隐忍的模样。
靠山说:“不舒服吗?还真是难伺候啊!”
我按住他放在我裙子里的手,反问他:“我要是这么玩你,却不给你,你闹心不?”
靠山盯着我发红的眼尾看,他恨恨地说了句:“真他妈骚!”
我知道靠山其实也受不了了,不过是碍于现场的情况,他不能马上办了我,不然依照他从来不肯让自己受委屈的性格,哪能让嘴边的东西吃不到!
我还在舔着嘴唇,在呜咽间,像是没看到他硬邦邦的身体,有了极为明显的变化一般,呶着艳丽的红唇问靠山:“要不,让我也玩玩你?”
第146章
我的手要去摸靠山的腰,就被他急忙按住手腕,我听到他用隐忍的腔调和我说:“非得惹老子在这里办了你,是不是?”
刚说完话,我就被靠山拦腰从坐在他的大腿上,变成曲着双膝横跨在他的身上。
不比其他几个大老板都是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调情,靠山与我,用那种克制的隐忍,隐秘的撩拨,小幅度的操纵着这场风花雪月。
靠山仅用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腰,我怕靠山手上不小心会摔到我,赶紧用双手搂在他的脖颈上。
我稍稍低头,就看到靠山单手解开他西裤上面的皮带……
我今天出门穿得裙子,到膝盖的长度,把裙摆往下一放,还真就瞧不出裙子里的风卷云涌。
我有些扎,又有些痒,骚动着我本就清晰、敏感的身体,带起我身体里愈演愈烈的情欲。
我埋首在靠山的耳边,低声喘息着:“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你进一步?没有人会发现的!”
这样的研磨,太折磨人了,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灵上那种燥乱的感觉,弄的我心里像是长了草,抓狂的感觉,不断折磨着我尚存的一丝理智。
靠山反问我:“不害羞?”
我把手指握紧成拳,抵在唇边,牙齿咬着曲起的食指关节,低喃着:“应该说,你舍得让他们饱览我的风情吗?”
靠山倒也不在意我的挑衅他,直截了当的回答我:“不舍得!”
他还说,我的风骚入骨,我的妩媚多情,只能展示给他一个人看。
我忍得难受,靠山也不想让外人看,我在他耳边出主意说:“那去卫生间?”
靠山说:“那和我扔下他们离开,有什么区别?”
我问:“那怎么办?要是程董一直揪着不松开,难不成我们还要一整晚都守在这里?”
那个程董别看上了年纪,脸上和手背上都是老年斑,头发都白了,但还真就不他妈是个好糊弄的主儿,说白了,这个LSP摆明了想被梦蝶伺候舒服了,还不肯松口对靠山那批军火原材料下降两个百分点一事儿。
都说老奸巨猾,这话还真是不假,这个老逼头子,就是想白嫖,那些层出不穷的花样,除了体力跟不上,还真就不逊色于这些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