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被打的满口满鼻都是血,原本漂亮的脸蛋也是鼻青脸肿,较之前大了一倍不止。
莉莉吐了口含血的唾沫,“呸”了一声,大骂我是贱人,说我是个搬弄是非的贱人,还说我会不得好死,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见莉莉不识好歹,又把她和赵胜之间那点腌臜事儿说了说来,试图逼她乖乖就范。
相比较她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背后给她出谋划策的人,才是真正让我心惊的存在。
对于我当着靠山的面儿,把她和赵胜之间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她本就妒恨我的目光里,燃起了火焰,吼着我说:“你别在这胡说八道,含血喷人,你岳绫就他妈是个挑拨离间的贱种,我操你妈!”
莉莉恨我入骨,既然她连自己能活下去的机会也不要,我自然没有必要再继续惯着她。
我扭回头看靠山,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有个关系没有断干净的男朋友了?”
靠山没有做声,只是高深莫测的眼底,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么,好一会儿后,我听到靠山伸手指向那个赵胜,冷冰冰的说:“你,在这里,上了她!”
第140章
被拖去墙角那里抱着头的赵胜和莉莉两个人,同时露出一脸震惊的神情,莉莉大喊着说:“沈修延,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的女人,你让别的男人上我,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就这么喜欢给你自己戴绿帽子吗?”
靠山原本冷淡的表情,因为莉莉的话,一瞬间乌云密布,他松开我,腾的一下站起身,手指着几个彪悍的马仔,语气发了狠,“你,你,还有你,给我一起上了她!”
莉莉失了魂似的大叫:“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对我,嗯……”
莉莉的话还没有说话,衣料被撕扯粉碎的声音,“撕”的一声传来。
很快,女人痛苦的尖叫声传来。
我完全是被动性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比在天海那次见到的大乱炖都是男女自愿的,这一次,是对莉莉极致的羞辱和摧残。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还如此真切的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胃部一阵不适。
我别开眼,实在不想看这种场景,可我即便是不去看,男人欢愉咒骂的声音和莉莉痛苦中夹杂着生理上难以压制快感的叫声,还是源源不断的飘到我的耳朵里。
靠山见我似乎有些不适,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肯抬起来,他问我:“不舒服了?”
我点头“嗯”了一声,我说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样的场面。
莉莉本就身上受了伤,还要承受这样非人对待,虽然我恨莉莉,但否认不了我这一刻很是心疼她,心疼她二十来岁的年纪,承受很多人都承受不了的痛苦。
当然,我也真切感受到靠山不容冒犯和挑衅的权威,一旦被侵犯,是定然要对方付出生命一样惨痛的代价。
靠山没有叫停那几个人还在运动中的马仔,而是用手把我的头护在他的颈窝上,然后把我打横抱起在他的两个臂弯里,简单和马仔说了句“没昏死过去就继续”的话以后,抱着我,离开了包房。
等我再随靠山出夜未央会所,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我才觉得方才那股子不适有所缓解。
待坐上靠山的车,我喃喃道:“她会死吗?”
其实莉莉针对我,不一定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她之所以会把事情搞成现如今的局面,都是她挑衅靠山,自己作死的缘故。
靠山这人对女人一样都有着极高的要求,哪怕是他只睡了一夜的女人,他没有说不要,对方就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乱七八糟的关系。
还有就是跟他的女人,必须懂事儿、识大体、知进退,像莉莉这种把阴谋算计都放在明面上的女人,靠山能容下她才怪!
靠山随手点了一支烟,他吸了一口烟说:“看她自己的造化!”
依照靠山的身份和地位,弄死几个婊-子,就和扔几个钢镚玩似的。
莉莉的结局会怎么样,还真就是她自己个的造化了!
我说:“在我吃食上动手脚,莉莉不一定是罪魁祸首,她没有那个本事儿弄到我的地址。”
不是我这个人多疑,是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靠山老婆。
能拿到我的住址,还搞出来借刀杀人那一套,最后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
她这分明是在报复我之前想要拿她当枪使,拿她做我报复莉莉的工具一事儿。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她和其他男人有来往的事情啊?”
我有寄过关于莉莉和其他男人藕断丝连的音频给靠山老婆。
也就是说,靠山老婆先是利用莉莉打击我,回头再拿音频作为证据交给靠山,把莉莉也收拾了,如此一箭双雕的计策,她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不得不说,靠山老婆果然是个狠角色,只需要简简单单的动一下手段,就能看到我和莉莉两个人鹬蚌相争的场面。
靠山反问我说:“你不是也知道吗?”
我心弦颤了一下,有些辨不出来靠山问我这话时的态度,但还是努力稳定心神说:“你是在怪我之前没有把这件事儿告诉你吗?其实我也才知道这件事儿不久!”
靠山说:“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跟了我还不安分,就别怪我容不下她。”
靠山往我这里看了一眼,轻笑了一声,说“这世上,还没有谁有那个资格给我沈修延戴绿帽子,但你岳绫是有资格的那一个!”
靠山好像没有因为我知道莉莉有个男朋友的事情而迁怒于我,也没有因为我在这其中扮演了一个非比寻常的角色而怪我。
不管他老婆有没有在他面前摆我一道,总之,靠山还能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就说明关于莉莉的一切事情,今天都翻篇了!
“至于你说的背后有没有幕后黑手,很多事情,让它稀里糊涂的过去,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儿!”
靠山这么说,我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过不肯告诉我就是了。
但既然靠山有意瞒着我,我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反而还有可能让他觉得我不知好赖,有逼他的嫌疑,索性,即便我委屈,也不得不暂且忍下,以待以后有机会再知道事情的全部。
我没有应靠山后面的话,撅了下小嘴说:“我才不会给你戴绿帽子呢,天天被你弄的都要下不去床了,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给你戴绿帽子啊!”
我的话愉悦到了靠山,他轻笑了一声,说:“我就爱看你腿软到下不去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