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的腰背,手掌慢慢滑下去,落在滑腻的大腿根上,摩挲指尖下的肌肤,低头用唇摩挲她柔软的肩颈:“宝贝,你身上好嫩……”

她的脸烫烫的,慢慢摆动着腰,双眸含水,对视间,浓情蜜意几乎快要溢出来。

宁卿逐渐适应了频率,郑遇司便放开手撑在身后的床上,任她自娱自乐。

他身上的肌肉因为快感而紧绷着,恰到好处的线条上,滚落下几颗汗珠,性感到了极致,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勾得她移不开眼。

宁卿扑上去亲吻他的喉结,他索性仰起头让她亲得更方便些。

那双小手也不甘寂寞地抚摸他的手臂,又滑到前胸,落在下腹上,用指尖刮弄,一点点,撩拨他。

郑遇司伸出手,轻轻抚摸在他脖子上用唇舌逗留、偶尔还咬他一口的女人,觉得她果真像只奶猫,喜欢扒在人身上磨牙,顺便磨磨爪子。

宁卿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便咬着他的肩膀高潮了。被浪潮席卷过后的女人浑身泛着潮红,赖在他怀中轻喘,漂亮的眼睛里都是爱意,赤裸裸地勾着魂。

郑遇司等不及她休息好,便重新将她一把按在床上,压在身下开始动作,女人马上被这强烈的顶撞酸胀感弄得娇气地哭了起来。

“不要了……呜,求你……”

他好像俯下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宁卿听不见了,那道白光又在脑海里炸开,承载着上一次还没有完全平复下去的浪潮,重新扬起一个新的高度。

对方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克制地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彼此的气息渐渐平息下来,宁卿扭头索取他事后的安抚,郑遇司抚去她额上的细汗,一点点温柔地吻她。

良久,他说:“想和你结婚。”

宁卿都快睡着了,一下子醒过来,睁开眼看他:“男人在床上讲的话,除了‘我要射了’之外,一句都不能信。”

郑遇司被她逗笑,捏捏她的脸:“那我下了床再讲一遍。”

“郑先生不会打算空口求婚吧……”

他重新取了个安全套,咬着她的锁骨含糊道:“不会,只是表达一下心愿。”

她还湿润得很,轻轻一顶便软得一塌糊涂。宁卿倒抽了一口气,抵着他的肩膀反抗:“没那么多时间了!”

郑遇司拉着她的双腿缠在腰上,埋头在她肩窝里蹭了蹭:“嗯……这次我尽量快点。”

0070 69.车震

如他所言,这次确实快了些。

宁卿像只妖精似的在他身下扭着腰,挺起饱满的乳房去蹭他,娇媚婉转地喊着“哥哥”,手指在泛着细汗的肌肤上游走挑逗,柔软的小舌将他的喉结舔得湿漉漉的,费尽心思地勾引对方早些结束。

直到充斥着欲色的低喘在她耳边炸开,男人被她刺激得几乎比平时快了一倍。

宁卿在他怀里笑得停不下来,不知是得意还是揶揄。对方有些无奈,假装凶巴巴地一口咬住她的嘴唇,仔细地吮了一会儿才放开。

郑遇司抱她洗完澡换好衣服,管家恰好上来提醒二位准备半小时后下楼用餐了。

“我的腰好酸,好困……”泡完澡,才坐完飞机赶路又高强度运动了两次的疲惫席卷全身,饶是宁卿这样经常锻炼的体质也有些吃不消,委屈巴巴地埋在他怀里抱怨。

郑遇司有点愧疚自己方才的不节制,明知她等下要见人的。

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按揉,女人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脸贴在他的肩上,他侧头过去轻轻吻着她的耳朵,面颊,还有发丝。

燃烧的壁炉让室内温暖如春,墙壁上的秒针嘀嗒嘀嗒地转动着,一切都似乎在吸收彼此的意识,令人昏昏欲睡。

宁卿趴在郑遇司怀中小憩了二十分钟,出门前扒拉着衣服为彼此整理仪容仪表,两人看着对方一副做了坏事着急掩盖痕迹的模样,忍不住傻兮兮地笑起来。

宁卿嗔视着往他肩上轻捶了一拳,这才下楼。

原本有些倦怠的意识,在看到那条餐厅的长桌时骤然清醒。宁卿的双手生了些薄汗,悄悄吸了一口气,郑遇司回头看她一眼,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的及时安抚起到效果,两人安静地在位置上等待。

对面有两个同龄人,是他的堂姐妹,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孩子,好奇地看着这位陌生的漂亮女客人。

郑遇司小声地向她一一介绍。

不多时,郑遇司的父母便搀着祖母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长辈,一群晚辈纷纷站起来问好。

老太太虽已满头白发,却十分精神。大概是郑母已经提前告知过,宁卿便是在巴黎街头替她抢回了包的女孩,看着宁卿的目光里满是慈爱与满意。

这顿饭吃得很是温馨,郑遇司的父亲话少但威严,虽是商人却也并没有满身的铜臭气,反而是一副完美的儒商作风。

他和父亲长得很像,宁卿回头看他。

但那双温柔的眉眼,倒是与母亲一模一样。

饭后,晚辈们在沙发上陪老太太说了会儿话,便被赶着出去玩耍了。

冬日晚风吹在脸上有些冷意,呼出的气体变成白白的烟雾,将彼此的面容模糊掉。

两个人走了二十分钟便被冻得发抖,只好暂时躲进车后座取暖。郑遇司打开了车里的空调,抱着身上的小女人好让她暖和些。

宁卿说过自己不怎么痛经,但着了凉就另说了,因此他生怕她着凉。

“不用这么谨慎,”她有些好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没有把凉气吸进肚子就不会疼。”

于是男人的手便开始不老实了。

车内温度慢慢升起来,不知是太热,又或是羞涩,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盯着正拉开羽绒服拉链,探入她衣服下摆的那双手。

“嗯……别,”她扭着身子毫无意义地抗拒,“今天做过两次了。”

“第二次不算,”他含着小巧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回答,手指愈发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