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婉满意了,小手顺势在他胸口抚摸,啧啧,胸肌还挺大。
随着她的动作逐渐色情,岑白耳根泛起红晕。
嫦婉将手伸进他领口,捻着一颗红豆,眼神挑逗。
岑白起身,将她压在石桌上。他衣衫凌乱,腰带已在情动中被嫦婉扯松。
小手下移,快而准的捉住重要部位,爱怜的揉捏。
岑白张唇喘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剥了嫦婉身上衣物,含住她高耸的胸脯。
下面早已湿透,嫦婉娇声道:“岑相公真要与我在这里野合?不怕被下人看到么?”
“我吩咐过他们,不许到这里来。”岑白抬高她的腿,性器对准花心,刺了进去。
0097 第九十七章 杀人手法h
嫦婉叫的有些淫荡,令岑白面红心热,他既想让她叫唤,又怕被守在园子外的侍卫们听见,十分矛盾。
“岑相公好厉害,那里插的人家腿软脚软……花蕊又酥又麻……唔……好喜欢……”
动作越来越剧烈,嫦婉高潮迭起,声音逐渐沙哑。汗水顺着岑白白皙的侧颊流下,他的胸膛上也覆盖了一层晶莹,月光下看来,分外美好。
嫦婉嘤咛一声,将一股热流喷洒在体内的大肉棒上。岑白浑身颤抖,按着她的纤腰,将她往死里肏干。
性器摩擦,囊袋将淫液击打成白浊,黏在两人的私处。那种狂野的撞击在夜色中听来动人心弦,肉体贴合又分开,又再次融为一体,淫液乱飞,情欲高涨……
洛卿尘踩着廊下积水,被管家引着朝正厅走。苏浅在他身后,收了手中折伞。
“知道两位钦差到访,王爷已经在会客厅沏茶等候。”年迈的管家一脸和气,清早落了雨,园中青石板地面不平处有些积水,他青色的袍子不时溅上水渍。
“这雨下得蹊跷。”苏浅道,素白的手掌在空中捻了一丝水汽,放在鼻端。
洛卿尘弯了弯唇角,向管家道了谢,回首看向苏浅,道:“是法力操纵的结果?”
苏浅点头:“总觉得除了邪神,还有别的势力来了京城。”
“都来了,事情才会有趣。”洛卿尘笑了笑,牵了她的手,“不过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到邪神,除去你身上的巫蛊之毒。再拖延下去,我怕……”
他没有说下去,苏浅回他一个清浅的笑,说了句:“不会有事的。”
不多时,已到了正厅。管家进去通报了一声,回来将两人引入。
陈王孙坐在上首,正在品茗,抬头见到两位钦差,脸上显出诧异。
洛卿尘知他心里所想,上前一步,道:“圣上命令我等查刑部尚书刘长春暴毙一案。昨日御医和仵作查验了刘尚书尸体,发现死状与前不久死去的贱籍女子和刑部小吏相同。我等调查了事情经过,发现这三人除了死状相同,还都曾经拥有过一副前朝圣手李南枝的画作,想来三人之死与这幅画有很大关联。听廖青河说此画现如今辗转到了王爷手中,便冒昧前来,看是否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陈王孙听他说完,点头道:“圣上真是好福气,能寻到像宋御史这样钟毓的人物。”他因自身经历的缘故,觉得面前一对男女风姿超群,并非凡人所能拥有,禁不住夸赞了几句。
管家走过来,双手奉上一样东西。陈王孙指向那东西道:“你们说的可是此物?”
苏浅点头:“正是此物,王爷可否打开让我们看一眼?”
陈王孙将卷上的丝绸封扣抽开,一幅画缓缓展现在厅内众人面前。
是幅《贵妃醉酒图》,画上美人巧笑倩兮,手持玉盏,正在劝酒。美人穿着大红锦衣,姿容美丽,身段窈窕。整幅画笔法娴熟,立意古拙,一看便知是大家手笔。画卷周围边角有磨损痕迹,显然几经周折,多次易手。而且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画上所有的红色都黑沉暗淡。
陈王孙望着手中的画卷,皱眉道:“不知为何,本王总觉得这画有股不祥之气。”
“可是因为李南枝终生怀才不遇,画作甚至被肉铺老板用作包肉的油纸,这幅画乃是其临终前所作,凝聚了太多不如意的缘故?”洛卿尘淡淡道,他唇边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笑意,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陈王孙摇头,让管家将画拿给他们,道:“整幅画的色调太过压抑。贵妃艳丽,醉酒娇憨,明明是令人心情愉悦的取材,却用暗红做主色……”
“红色之所以会变暗是因为那本就不是颜料,而是做画之人的鲜血。”
苏浅说完这话,便将管家递来的画卷扔在地上,脸上有淡淡厌恶。
陈王孙讶然,望向她:“你是说,这画上贵妃的红色锦衣是李南枝用自己的血染的色?”
苏浅点头。
那画卷被她扔在脚边,她甚至不再朝画卷看上一眼。洛卿尘知她所厌恶的不是那血本身,而是那用自己鲜血作画之人的恶毒用心。
叹了口气,洛卿尘道:“我们知道刘尚书和另外两位枉死之人的死因了,多谢王爷。这画如同王爷所说,乃不祥之物,王爷若是顾惜府上之人性命,还是尽早烧掉的好。”
“这画自然是不会留下的,但其间款曲还望宋御史说明。”陈王孙道,对于前朝圣手传世名画沦为杀人工具的原因更加好奇起来。
0098 第九十八章 画中的诅咒
“关于李南枝,王爷定然知晓其生平。此人怀才不遇,六次殿试落第,锋芒被挫,便郁郁寡欢起来。他一生穷困潦倒,后半生靠妓女接济,落宿在破庙里,很是凄惨。”洛卿尘道。
陈王孙点了点头,李南枝死后,其画作水涨船高,对于这个前朝画家的生平世人也多有考究作传的,是以他并不陌生。
“李南枝或许不是做官的料,但其丹青自成一体,于领悟先贤之外还加了自己的创想,殿试之后便开始以卖画为生。世人当时追捧吴孟福、逍遥子之流,对他的画作并不买账。李南枝的画便都卖与贩夫走卒,许多被用来糊陋窗,擦桌台,甚至成为如厕的草纸。附庸风雅的文人骚客对其嗤之以鼻。他一生做了上千幅画,却在临死前将所有存稿付之一炬,现在世间留存的只有一些底层贫民保留下来的残卷和这幅完整的《贵妃醉酒图》了。”
苏浅眨了眨眼睛,浅色的瞳孔里露出复杂的神色,接着洛卿尘的话头继续道:“谁曾想世易时移,李南枝死后,他的画作才被世人所解读,其间妙处也被大家们啧啧称赞。作者已死,残留的那些孤本变成了有价无市的宝贝,今朝都以能得一幅李南枝丹青为人生幸事。”
陈王孙听他们说完,点头道:“世事变迁不得不令人唏嘘感叹。”
洛卿尘笑道:“一个怀才不遇,自恃清高却一生都活在别人耻笑中的才子,多数都会变得愤世嫉俗。李南枝尤其是这样。他的后半生生活在对世界的仇恨中,满腔热血变成怨恨的毒汁,这些都体现在了他后半期的画作中。而这幅《贵妃醉酒图》……”
洛卿尘顿了顿,见大家的视线都望向那被弃置在地的绝世丹青,弯了弯唇:“便是他对后世之人的诅咒。”
管家大惊,后退了几步道:“这画上被下了咒?怪不得所有跟此画有关联的人都不得善终……”
朝廷钦差到来之前,陈王孙已经派他去查了有关此画的始末,知道这画本为十四坊名妓柳烟所有。后烟柳与刑部某小吏狎昵之时,拿出炫耀,小吏心起妒意,使了点手段将画抢走。
当日晚上,两人相继暴毙,刑部尚书刘长春去调查此事,趁人不注意将画卷从小吏溃烂的手中拿出,据为己有。隔了几日,刘长春身死,死相与柳烟和小吏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