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上便赶紧,莫再耽搁我时间。”
殷诀没说话,只将我衣物解开少许,而后扶着我的肩,顺着我的脖颈舔吻下来,在我胸前两处乳首处吮吸啃咬着,直舔得其充血挺立,酸胀麻痒,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开来,然后又顺着往下,灵巧的舌尖勾住了敏感的肚脐,快速戳刺几个来回。
我禁不住一声轻喘,沙哑道:“痒……”殷诀发出低低一声笑,下一刻,我便感觉自己下身孽物,被纳入了一个温热湿软之地思绪骤然炸成一片空白,殷诀是在用嘴,为我……床帐早已放下,黑暗之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颤抖的双腿被强硬扳开,双手无措地支在身后,我除了仰头喘息,别无他法。
凶猛的野兽伏在我身下,用粗糙的舌与锋利的齿,吞食着我全身最为脆弱之地,却并不撕咬啃嚼,而是缓慢地品尝,细致地吞吐。
我快要被他逼疯。
脚趾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床铺,“你……哈啊……你……”于是猛兽喉间溢出一声哼笑,忽而深深低下头,贪婪地将我那物全数吞入。
“啊……!”我高亢呻吟一声,扭动的腰肢被他握在手中,紧窒的喉道将我那物牢牢锁住,每一下有力的含吮,都仿佛要将我血肉灵魂都吸去一般。
眼角因快感沁出眼泪,我断断续续道:“别、别这样……”“要……要去了……!”前端猛然迸发而出,而后方密地也在高潮中颤抖着张阖不停,不消想,那里定已是春水满溢。
猛兽终于肯将我那物吐出来,放开前还怜爱似地弹了它一下,懒懒道:“才勉强坚持了半刻钟,师兄的身体,果然还需好好补一补。”
我胸膛剧烈起伏着,闻言只想踹他一脚,而殷诀却已直起身,将我强拉入怀中,俯身便是一个深吻。
他的口中还带着我的味道,腥甜,微而浅淡的花香,令我微感不适,但却很快便融化在他对我激烈的侵占之中。
许久,唇舌分开。
我侧过头,目光落在昏暗的墙角,许久,低声道:“为何……要那样做。”
为人用嘴极是屈辱,甚至比床笫之事更令我难堪,殷诀怎会为我……殷诀咬着我耳垂,低哑道:“师兄觉得舒服么?”未等、芭一四六伍柒九领九。我回答,他又道,“我也是现在才知,为人用嘴的滋味并不好受,师兄若是不喜,以后便算了。”
以他的性子,实不像是说出这种话之人。
我蹙眉,一时不知殷诀是突然撞了邪,还是当真转了性。
“师兄莫不信,”殷诀似猜到我想法,轻笑道,“比起上面的嘴巴,我还是更喜欢师兄的臀,又绵又软,里面那张小嘴,插起来也舒服得很。”
“污言秽语!”我拨开他作乱的手,想要下床,手腕却被他拉住。
我听到他闷闷的声音:“师兄,你是舒服了,倒也来帮一帮我罢。”
被他牵着握住那根粗大阳物,我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好歹才忍住没把他那命根扯掉。
他便得寸进尺,把我整个人拉过去,将我另一只手也握住放到他阳物上,一齐撸动起来。
这次用时久了许多,最后还是他将我拎起来,将巨物挤在我臀缝间,上上下下磨蹭一番,才总算泄了身。
情事一毕,我便撩开床帐,起身就要下床,却找不到自己的鞋子,再看身上,也只着了一件洁白里衣,略略有些宽大,并非我本身尺寸。
“我之前的衣物呢?”我转头看向殷诀。
光线从床帐之外落入,殷诀的模样稍稍显露出来。
他乌发散乱,眼眸狭长,一线红痕拖在眼尾,俊美面容上尚带情欲过后的慵懒之色,薄唇被蹭破少许,洇出一丝殷红。
他回答地很快:“扔了。”
我眼神微冷,却见他扬起眉梢,终于露出一点往时的凌厉尖锐,“我说过,那人的东西,我见一次扔一次。”
我突然想起,那几次我从屋里醒来,青霄真人予我的道袍都不翼而飞,原来俱是被他给扔去。
殷诀对自己所有之物的占有欲,实在令我无法理解。
即便我并非是他所能拥有的东西。
“没有衣物,我如何离开这里。”
我不悦道。
殷诀挑了挑眉,忽下床取了一套衣物回来,扔到我手上,道:“穿上。
这是我十五练剑时所着,大概还合师兄身形。”
十五岁……那是殷诀刚上山未久的时候。
手中道袍洁白,袍边绣着蓝纹,不似他往时样式,乃是每个入宗弟子,都会被分发一件的入门道袍。
想起当年那个青涩还未褪去,总缠着与我练剑的少年,我眼神沉了沉,到底没有推拒,迅速将衣物披上,只想尽快地离开这里。
这间宫殿,每一处地方,都令我感到压抑与不适。
仿佛随时会有魑魅魍魉从角落钻出,将我拆吃入腹。
扶着床沿起身,扯动股间伤势,不由跄了一下,被殷诀扶住,他将我推到铜镜之前,低笑道:“师兄,你看我说得不错吧,这衣服于你果然合身。”
我微微愣住。
镜中之人,我竟已快识不出到底是谁。
苍白,瘦削,乌发披下,眼瞳深黑。
除却身形容貌,一切都像极了那个人。
可那人强势而傲岸,一人一剑便足以纵横人间,不会如镜中之人那般,只是个冰雪砌就的玩偶,一碰即碎,化入污浊的泥水之中,被肮脏的欲望所肆意浇灌,肮脏透顶。
我将手放在镜面上,慢慢阖了阖眼,镜中人也跟着阖眼。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向后退了两步,而他也跟着,退了两步。
我撞入殷诀怀中,他突然握住我的肩,将我转过身,沉声道:“别看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