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1 / 1)

……可为何,我还会对这样的虚无之物犹存眷念,甚至误以为,这其中,或许会有几分真。

魔,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的眼睛,是暗红血色。

眉眼间携满狷戾之气,薄唇在笑,捏住我下颔的力度却越来越大他在迫我回答。

那令我胃部翻搅的恐惧又涌上来,我几欲干呕,头却被迫仰起,去直视那双鲜血淋漓的眼睛。

一瞬间我竟分不清,眼前的魔物,究竟是殷诀还是重琰,亦分不清,自己究竟已被救出了石洞中那处炼狱,亦或仍一直沉沦在黑暗中,从未逃离。

喉咙在恐惧中痉挛,而后艰难溢出一声冷笑。

“别做梦了,”我沙哑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将一个一直欺我辱我、瞒我骗我的人放在心头铭记?我告诉你,此生此世,绝无可能!”“你说我一直欺你辱你、瞒你骗你?”他突然发狠似地攥住我头发,狠狠咬住我的唇,“什么是欺辱,什么是瞒骗?你什么都不知道……!”“唔……”两瓣唇肉被他又吮又舔,浓郁的血腥味从他嘴中传递过来,我想撇开头,却被他的手牢牢锢着,被迫承受这个过于粗暴的吻。

“哈……哈啊……”唾液从唇舌相交处流淌而下,胸腔气息的流逝令我头脑发晕,身体酥软。

他的手深深插进我发间,膝盖屈起挤进我两腿间,正正顶着会阴,支着我身体不往下滑。

一股酸麻酥痒从尾椎升起,会阴敏感处被顶着,只一会,密处便渐渐生出一点润泽湿意。

待他放过我的唇,转而啃噬起脖颈时,我双颊已烧得通红,气息难以平复,只能“呼、呼”的喘息。

他牙齿叼着我的皮肉,近乎凶狠地咬下,我吃痛蹙起眉,眼皮微阖,一滴泪自眼尾滑下。

“……殷诀,”我喘着气道,“你说我……哈……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让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难道不就是你自己吗?”“况且,如今我已知了你用惑心咒……将我捏在手里,把你口中的师兄……哈……当傻子一样哄骗,你很高兴……是不是?”殷诀动作停住。

“我对你用惑心咒?”他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声音猛然尖锐拔高,“师兄,是什么让你这样以为?那东西,早便与重琰那缕分神一起,被转移到……”他突然猛咳起来,胸膛震动不停,半晌,从我颈间抬起一张苍白的脸,唇上沾着我的血,但更多,却是他自己的,他在笑,神态却近乎狰狞与疯狂。

“师兄,原来,你一直都不肯信我。”

他说。

浓郁的魔气从他身上逸散出来,与之一起的,还有那股诡秘的焚香。

他修长五指紧紧攥住我的肩,血淋淋的眼睛如狞恶的鬼一般,恨不能在我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嘶拉”一声,是衣帛破裂的声音。

他一点耐心也无,剥了我衣物,便将我一条腿抬起来,两指插进那个湿润的洞里,粗暴搅弄着,胯下炙热硬物顶在我腿根。

我本还在为他方才的话失神,此时身体忽遭异物侵入,整个人便是一颤,“别碰我……!殷诀,你给我滚……啊!”他抬高我腿,毫不留情攻入进来。

那根狰狞凶物,如它的主人一般粗暴蛮横,甫一进入,便狠狠碾开里处嫩肉,直往甬道尽头撞去。

这具身子未经情事将近半月,那窄洞如何承得了这般凶狠一击,纵有淫液润泽,也痛得我面色发白,将下唇咬出血来。

“嗯……!”他又狠力一顶,我身体便好似要被他撞散一般,四肢彻底软下,连推他也无力。

“唔……你出、出去……嗯……嗯……啊……!”他毫不理会,只按着我腿根,将胯下肉刃抽出半截,又狠送进来,腰胯挺动间,反反复复折腾着我那紧嫩之处,每一下都又急又深,如狂风骤雨般敲打着穴心,我被他顶出了泪,肉穴里胀痛麻痒,淫水如注,湿滑的液体顺着紧绷的大腿淌下,一直流到脚跟。

“不要……唔……唔嗯……”他扣住我脸,又落下一个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与此同时,腿根被他抬得更高,几乎要贴到树干上,肉穴被一下下有力地撞击着,他动作如此剧烈,直如发泄一般,似要将囊袋都嵌进我身体中。

那处嫩穴很快便被肏得烂熟松软,难以合拢,绵密激狂的快感渗入骨髓,我喉间溢出的呻吟变得又绵又软,前端玉根颤巍巍翘立起来,蹭在他结实的腹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住颠簸摇晃,不一会儿,便甩出了精。

泄身那刻,肉穴里也是春潮泛滥,像只贪婪的小嘴般对那插进来的巨物吸吮不停,他闷哼一声,手掌握住我乱扭的腰,依旧狠而有力地往上顶,把我顶在高潮的云端,甚至,又往下一个高峰攀去“不、不行……停下……唔!”已为凡人的身体经不起过于剧烈的快感,我胡乱摇着头,高亢地呻吟着,身体不住颤栗,想蜷缩起来,却又被迫敞开,承受更深更重的撞击“停下?”他炙热的吐息喷在我面上,舌尖一下下舔我脸上的泪,胯下肉刃却凶狠将我钉在树干之上。

“你夹得这么紧,要我怎么停,嗯?”他大力握着我的腰,指腹在我鼎腔的位置不住揉按,那夹杂着情欲低哑的声音,轻飘飘响在我耳边。

“师兄,让我插进这里去,把你彻底灌满,灌到你受不住为止,让你满心满眼只我一人,被我拥抱,为我高潮……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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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我想摇头拒绝,他却没再给我说不的机会。

肉刃在身体中大力搅弄,终是准准顶到了甬道深处那道紧窄的缝上。

那处的肉极软极嫩,仅是触及,便是钻心的疼与痒,何况那肉刃所携着的,是几乎要将我肏烂的力度。

“别碰那里……啊……啊啊!”我失声尖叫起来,被难以遏制的快感一下逼至极点,浑身如弓弦般痉挛紧绷,身下那刚泄不久、可怜兮兮的物什生生又被肏出了精。

奶白的液体顺着玉根往下流,打湿两枚圆润小球,又与股间涌出的淫液一起铺满整条腿,流淌到脚跟周围的地面上,我几乎站不稳。

殷诀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把我顶起来,狠肏着那处隐秘的肉缝,沙哑地呢喃道:“师兄现在的模样可真漂亮……这样脆弱失神的表情,实与平日,全然不同。”

“若师兄是个女子该多好,”他咬我的耳垂,炙热的呼吸拂在我颈间,“那我便可以一直肏你,一直肏到师兄怀上我的孩子,这样,师兄便永远都忘不了我,也离不开我了。”

“呜……”破碎的呻吟里夹杂了哭腔,鼎壁被敲得软烂发麻,甜腻的香气从泛红的肌肤中飘散出来。

我整个人被压在树干上,腿根大张,如一朵被狂蜂噙住蕊,,海棠追新群814657909,被迫盛开到极致的花。

“不、不要,那里不行……!”狂猛的撞击一停,他靠近压在我身上,肉刃深深陷进穴里,“哪里不行?”他用硕大的柱头磨那窄缝,“……因为我不是师尊,所以师兄觉得不行吗?”“不……呜……”我呜咽着,‘禁制’二字尚未出口,另一条腿也被他架了起来。

上身失了支撑,重重往下坠去,他粗喘一声,拉开我双腿,狠狠往上一顶,碾在敏感至极的鼎壁上。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停下……停下啊啊啊!”他充耳不闻,籍着变换的姿势,更深更狠地肏弄着我的穴,偏执地想要在那道紧闭的门扉前,凿出一个能容纳他进入的洞。

可青霄真人所设下的禁制,又岂是那般容易被撞开。

那肉刃钻凿得越是用力,鼎壁的抗拒便越大,大量的淫水浇湿了肉刃,让它在甬道里通行顺滑,却无论如何,也敲不开最为关键的地方。

可光是肏弄鼎壁,却已经快令我受不住了。

每一下撞击,都痛得我快要昏厥过去,可与此同时窜上尾椎的快感,还有鼎腔里传来的痒和空虚,却令我不可遏制地达到高潮。

凡人的躯体耐不住肏,前端精水潺潺流着,不知已被插射了几次,淌出来的液体变得稀薄透明,还有一股羞耻的、憋人的感觉在下身汇聚我不愿去知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