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

“嗯嗯,是我是我是我,”睿拥紧身下的男人,融进骨血似地紧,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泪水成串成串地砸落,“你吓死我了,你混蛋!我不就去拍个戏,我又不是死了,你干嘛啊!”

“啊啊!你个渣男,你在外面偷人夜不归宿,我就出去拍个戏,怕你吃醋吻戏我他妈都直接让导演删了,你他妈给老子整这一出,整得他妈的好像,好像没了我不能活一样。”

睿发了狠地捶身下的男人,哲一动不动,“我想你。”

“渣男!渣男!渣男!!”

灏来送饭,睿想去开门,身下的男人却死死抱住他不让他走,再不吃饭饿也要饿死了,没办法,睿只好半拖半抱着一百五六十斤重的男人去开门。

门开了,睿累得气喘吁吁。

身前的人却突然发起神经,抱住他就亲,“唔唔!”睿狂捶也没用。

灏面不改色地进去,放下食物,缓步出来,站立良久,两人仍在吻,难舍难分。

“阿睿,不要陷入太深。”

吸得舌头麻木的嘴总算离开了,睿大口大口喘气,他差点被吸死。貌似听到大叔说了句话,但他脑子当时小脑都要萎缩了,压根没听清一个字。

“大叔,你刚才说了什么?”

扭转的脑袋被强硬转了回来,一张人脸在眼前放大,睿惊恐:“不行不行不能再亲了……唔!”

倒在床上的一刻睿整个人头昏脑涨,眼前直冒星星,双腿被拉开,一根直挺挺的肉棒刺入进去,睿皱着眉头嗯了一声。

“轻点”

被正面操,反面操,后入操,斜入操,射了记不清几发,出了一头一身的汗,饿得前胸贴后背。

屁眼淅沥淌着精液,睿在床上颤颤爬行,眼看食物触手可得,下体却被噗地钉在原地。

哲压着人,鸡巴打桩似地进出,一天一夜不进食速度却快如闪电,干得穴肉外翻,精液飞溅数米。

虚弱无力的睿动弹不得分毫,只能任粗长硬烫的肉棍狂抽穴道,一秒不停的上万下抽插,前面射不出,肉躯被强制带入可怕的后庭高潮。

穴肉疯狂痉挛,口水无意识泛滥,整个下体麻到没有一丝知觉。

“嗬……呃……”

又饿又渴又困又累,睿昏死过去。

哲抱住人,并没有因为对方昏死而放弃抽插,抽插不停,“宝贝儿……呼,乖宝……”胡乱地亲吻,吮吸红肿的唇,舔舐小巧的乳头,“乖宝,有没有想主人”手揉在软软无力的双腕,那里用了世界上最好的去疤药,丁点儿瞧不出曾被鱼线勒进皮肉勒断动脉,新生的皮肤又滑又嫩。

苍白的手腕一一被舔弄,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津液,色彩丰富的刺青在昏黄的灯光下,津液的闪耀中妖冶生姿。

“我们乖宝真漂亮。”

不知过了多久,睿醒了过来,房间的光线亮了许多,又一天一夜过去了,他妈的,他真的要饿死了。

气若游丝地冲身上男人喊:“我……要……吃……饭……”

“不是正在吃?”埋在屁股的鸡巴动了一动。

“……”很想骂人,但是真的没有力气,“不是这个,是真的真的饭。”强撑一口气说完一句话,睿感觉他真的真的要归西了。

哲看了一眼床头柜的托盘,“不能吃了,凉了,坏了。”

你他妈也知道凉了坏了啊,一天一夜能他妈不凉不坏吗。

睿不管,凉了坏了他也要吃,拉一次肚子不会死,但是不进食他真的要死了。

怀里的人挣扎,哲哄小孩似地拍打对方脊背,“乖,不能吃。”

受够了。

“你个、傻逼!”

“我要吃饭,吃饭!”

“你想死没人拦你,你不要拉别人一起死!”

睿恨恨竖起中指。

身上的人却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宝贝儿”“唔”“乖宝”“唔唔唔”

在睿差一点又要昏死身上的男人大发慈悲饶过了他。

哲下楼去取新的食物,一丝不挂。

一楼的晏舒盯着那满背的鲜红抓痕,恨不得咬碎后槽牙。

为谦也在盯,从对方欢快地哼着小曲用夹子夹食物开始,右手盘,左手夹,先夹大的食物,包子面包,再是小些的,小笼包香肠煎蛋,分门别类,摆放整整齐齐,几乎夹遍了,却唯独过去最常吃的牛排没有夹。

为谦扭头望了一眼脸色阴狠的晏舒,嘴唇嗫嚅,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

食物端进房间,睿发出惊奇的呼声,“这么多,这么整齐?”

哲笑着点头。

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吃着不忘给身后的人塞一口,“吃这个,这个,好吃……”

吃到肚子鼓成西瓜,睿毫无形象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嗝儿。

去洗手,屁股被摸来蹭去,“有什么好摸的,还不如摸你自己的,那么大。”

想泡个澡,灏的房间没有浴缸,只能作罢。睿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冲在全身,吃饱喝足洗个热水澡,人生再无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