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厢的人全听到了,看到了,却无一人上前阻止,窃窃私语声渐大,一声接一声的骚货浪货婊子母狗传入哲的耳中,离得最近的两边的男人掏出鸡巴,冲哲顶胯。
鸡巴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速度不快不慢,围在两人身边的人皆看得清清楚楚,一口骚屁眼是如何被大鸡巴干到屁眼口内陷,里面的骚肉又是如何外翻。
鸡巴被咬得紧紧的,“全在看你,贱货,他们说得对,你巴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摸,被扒掉裤子,被鸡巴操进屁眼吧,爽死了吧?”
“失忆,脑子记不得操你的男人屁眼记得操过你的鸡巴是吧,嗯,贱货?”
听到失忆一词,哲呼吸一滞,脖子转动想要看身后的男人长什么样。
男人戴了帽子,大半张脸被帽檐遮住,看不真切,视线由下往上,帽檐下透出一双漆黑的却透着光亮,仿佛夜间森林野兽捕食猎物的眼睛。
察觉到被偷窥,男人勾了勾嘴角。
哲呼吸急促,初见时对方远没有这般富有侵略性。
屁眼咬得死紧,像是有一张张万分饥渴的小嘴在吸自己,男人的呼吸也不由凌乱了,“贱货,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装”
男人掐住凸起的胯骨往后猛扯,腰肢下榻,屁股被迫翘高,脊背与臀连接成流畅优美的弧度,屁股显得既大又翘,圆润饱满的好似两颗大白桃子。
大鸡巴冲进去,次次到穴心,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啪啪甩打在臀,男人操得又快又猛,疾风骤雨,眨眼间,大白桃子变成大水蜜桃。
身体不稳,哲拼命扒窗户,两只大掌在洁净的玻璃留下凌乱的五指印 。
“没装,你他妈谁啊你!啊!啊!嗯!啊!”
被操出淫性,满车厢充斥哲不知羞耻地放荡骚叫,屁眼湿润,小腹前的鸡巴和主人一样淫荡,不输于身后男人的硕大一根,一甩一甩骚水甩得到处都是。
10 公交车上壮汉指煎/双胞胎双龙,狂操/耳光粗口/百人灌精
一声低吼,积攒多日的浓精打进穴道深处。
哲也叫着鸡巴一抽喷了精。
男人抽出鸡巴,乳白浓稠的精液随着流出体外,屁眼一下一下地剧烈收缩抽搐着,像是冷,像是操坏了,车厢内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男人让出位置,迅速有眼红的扑了上去,舌头伸出贪婪地舔在屁眼口,吸吃精液,骚屁眼软烂如泥,舌尖轻轻一挑,里面的肉立刻翻出,艳红湿润。
“哈……嗯……”被舔后面爽极了,哲享受地低低地哼叫,臀部轻摇,没叫多久舔屁眼的骚货被拉开了。
人群分开一条道,哲整个人被拖拽在过道,鞋子拔了,裤子拽掉,眨眼间哲的下体只剩一双白色的运动袜。
以哲为中心,人群自发地形成一个椭圆的包围圈,一根根鸡巴对准了过道躺着的男人。
哲颤抖着并拢了双腿。
“阿哲”一只温热的大掌抚上修长的腿,色情中夹带着几分爱怜,哲睁开眼,与一张刚刚才见过的一模一样的脸四目相对,不同于方才的阴鸷,此刻的温和儒雅,嘴角扬着令人信任放松的笑容。
男人没有带帽子,衣服也不是黑色的,是与黑颠倒的白。
哲嘴唇张开合上,腿曲起摆脱了抚摸的手。
“这种贱货没必要给他好脸色。”
声音出现在头顶上方,带鸭舌帽的男人一个眼色,立马有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一左一右蹲在了哲的两侧,并拢的两腿被粗暴分开,其中一个汉子手噗地插进哲的屁眼。
三根手指,每一根都粗长的差不多寻常男子的鸡巴大小,三根一起在哲的屁眼插来插去,又抠又挖。
屁股胀得厉害,后庭有隐隐的撕裂痛感,哲于是挣扎,大叫,
“哈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流氓,畜生!啊!”
无力的挣扎被轻松镇压,水声咕叽叽咕,不知过了多久,被一群人围着看屁眼被玩,哲两腿抽个不停,屁眼不断涌出淫水,壮汉的三根手指裹满了黏液,哲的鸡巴翘到了天上,屁股之下大滩精液淫水混合物。
“嗯嗯……啊……啊哈……”
被插得爽极了,不乱动了,只是骚叫个不停,然而眼看着要到高潮,屁股里的手指却抽了出去,云端跌落地面,身体空虚至极,哲非常不满,不满足的哲也不再装纯情了,自己动手摸上屁眼,两指抽抽插插,表情淫荡不堪。
“嗯……操我,大鸡巴,大鸡巴,来,操死我,操烂贱货的逼……”
然而无论哲怎么搔首弄姿怎么浪叫连连,周边的鸡巴一个个胀到抽搐,却愣是没一个上去操的。
一群傻逼,看什么,有种操他啊,哲的动作、神情、声音、散发的气味、身体的颜色,无一不例外表达了他想要鸡巴,他想被男人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哲受不了了,爬起来跪在地上掰开屁股露出流水屁眼发情的母狗一样乱摇胡晃,没人理他,就趴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去蹭某个陌生男人的胯。
但还是没一根鸡巴愿意操他。
那么多根鸡巴,看得见吃不着,哲拼命地吞咽口水,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看到海市蜃楼绿洲,屁眼翕张不停,骚肉痒,心痒,前几天被咬出血拧到肿的奶头痒。
“给我,”哲扑抱住一个男人,整个脑袋趴在男人的胯间,鼻翼耸动着用力嗅闻吸气,像顺着味找寻食物的狗,“晏温,你最好了,你最疼我了,给我,贱狗饿,贱狗好饿……”
与晏温有着相同脸的男人,隔着帽子也掩盖不住散发的狠厉。
晏温阻止了胯间手的更进一步动作,哲满腹委屈,“晏温,晏温,疼疼阿哲。”“阿哲,你终于肯认我了,我真的很高兴,我也想马上疼你,但是今天不止我一个人,你只求我不求他,他都生气了,你快去抱抱他吧,安慰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灵。”
哲垂下眼,敛下眼中的嫌恶,麻烦,真是麻烦,妈的傻逼,叫你一声给你脸了,不识抬举的东西。
心里骂着,哲转而爬向反方向,犹豫了一秒抱住阴鸷的男人,“大鸡巴哥哥。”
男人语气非常冲,“谁是你大鸡巴哥哥,我不是睿!”
“恶心,不要碰我!”男人一脚踹在哲的身上,哲不设防被踹翻在地。
哲心里骂翻了天,什么东西,有爹生没娘养的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