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眼被冠上了要伺候丈夫的义务,时常被?H得合不回去,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如他真的女人,早该怀上了。
云宿眠有次鼓起勇气想去和云夫人坦白一切,谁知云殊毫不在乎,他说:“没关系,让旁人知道也好,那样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二哥了。”
他疯言疯语,大鸡巴还堵在穴内,就想抱着他往院子里走,让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他们兄弟的丑事。
最后还是云宿眠被吓坏了,求他不要出去,认命的应下了不该有的要求,让他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趴在桌前高翘起肥嫩的屁股,自己撩开着旗袍下摆求他进来。
云殊操干的力道太狠了,顶得他一颤一颤的踮着脚,桌子都移动了些许,他还得靠紧紧抓着桌沿稳住身体,高翘的臀部却被啪啪啪撞击得乱颤,小屁眼被奸得一片泥泞。
云宿眠断不敢喊人了,反还要死死的咬住下唇压抑住呻吟,簌簌落着泪看自己十指指甲被涂上的胭脂红,恍惚中错以为自己变了个可怜女子,在男人胯下无助低泣。
而象征的男性的小鸡巴却硬挺挺的垂着小腹下,随着激烈的抽插,骚心被一次次贯穿带来的快感而高潮射精,淅淅沥沥的堆积到地面一小洼,直到再也射不出来。
被?H了太久,脑海里都是空白的,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的忍耐着鸡巴在后穴中肆意捣弄,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淫靡的味道弥漫着屋内。
终于等到结束后,肚子也吃满了热乎乎的浓精,而云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他潮红的脸,于他温存着,将更多精美的珠宝尽可能的往他手上带。
精致的首饰让他像个被丈夫极度喜爱妻子,脸上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媚态,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那个夜晚他说过的,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就嫁他的话语。
一语成谶吗?
可是那只是玩笑话,他当时断然也不会想到,自己照顾的弟弟竟然真的如此执着于他。
日复一日的被奸淫得更如婊子,后穴几乎时时湿漉着,有时云宿眠用手去摸,前面立马就有了反应。
云殊对于他身体上的变化很惊喜,常仔细的掰开他臀肉,看原本粉嫩小屁眼熟红成荡妇似得,手指搅进去都是水,更别提用鸡巴,
云宿眠不想过这样被当成玩物的生活,他又想到了其他的办法求到了云夫人面前。
“你想去留学?”
云夫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她从来不苛待丈夫的其他孩子,但也不会多亲近,养云宿眠也是因为听话好控制,适合给自己儿子做伴。
不过,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这个孩子一向不提任何要求麻烦她。
“怎么会想着去留学呢?”
云宿眠垂着眼睛:“都说外面的世界和我们这儿是天差地别,儿子很好奇,想去看看。”
“云家的孩子可不兴崇洋媚外。”云夫人抚摸着手上的水色漂亮的玉镯,美丽的脸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云殊生得像她,一同拥有着她阴郁的神态,“你和小殊都大了,是时候该成家了,母亲最近打算给你们相一门亲呢。”
亲事?
云宿眠心中微微一动,似乎又找寻到了第二条退路,或许云殊成家之后,有力喜欢的妻子,就不会执着于自己。
“母亲相中了谁?”他连忙问。
云夫人早有准备了,招手让身边丫头取来一叠厚厚黑白相片,笑着让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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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殊这个时候突然窜了进来,云夫人骂他几句没有规矩,然后又急着让他过来:“来、来、小殊,快和你二哥看看,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云宿眠下意识的躲避着他可怕的视线,身体僵硬着拿着相片,假装自己在看,其实后背已经开始在冒冷汗。
云夫人没有察觉出兄弟二人异状,还在欢喜的自说自话,拿出一张她最满意的女孩照片递给云殊:“你看看这个怎么样,年纪和你相仿,先定下来,等你二哥先成家,再轮到你?”
这一番话,听得云宿眠既紧张又期待,恨不能替他应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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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殊谁是看都没看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我有妻子了。”
云宿眠顿时呼吸一滞,云夫人也是一愣:“谁?”
她再想追问下去,已经从她儿子嘴巴撬不出一个字了,转念一想或许他想说得是有中意的女孩了,缓了下脸色:“是哪家的姑娘?母亲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之人,你说出来,若是合适,我立马带媒人上面提亲。”
“不必。”云殊直戳了当,“我要娶的妻子,母亲你是不会同意的。”
第7章 惩罚嫩鸡巴不断榨精崩溃/发狠奸烂小屁眼叫二哥不敢乱想女人
“小殊,小殊……啊,不要这样,这里不行!”
云宿眠极力拽着的自己被解开的褂子,但还是无济于事的被脱了个七零八落,雪白的身体袒露出来时,上面还留着之前未消下去的青紫痕迹。
云殊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他,径直掰开伸手进他衣裳里揉捏着他屁股。
他从云夫人那里出来时就明显的生气了,一路都是拽着他走的,连回院子的那会儿功夫都忍受不住的,路过园林的假山时就干脆拦腰将人抱了进去欺负。
云宿眠挣扎着,还是被他扯下了裤子,小鸡巴没揉几下,就发骚的翘起,龟头浪荡的吐水勾引人含进去。
假山这边极为偏僻鲜少有人会来,安静得只有虫鸣鸟叫,可到底是青天白日,受着传统教育的云宿眠怎可能接受白日宣淫,羞耻的直推胯下脑袋。
“为什么想要成亲,我?H得二哥不爽吗?”云殊眼睛红红的,神色有受伤之意,也有被气的,夹杂的恼怒的去舔吮嫩红的龟头,舌尖发狠的挑弄敏感的小口。
幸亏他没有听到云宿眠之前想去留学的话,不然知道二哥想去遥远的地方只为躲开他,他得发疯成什么样子。
云殊不正常的脑子里想乱七八糟的想着不正常的想法,关于兄弟血缘这些在他那里都不是什么理由,相反的,他认为和二哥作为兄弟,才是最亲密的关系。
虽然不是同母所生,可他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也该一起生活到老,死也要埋一副棺材里,他又怎么能和别的女人成家抛弃他,更别提远离他。
如果能,他真想把眼珠子都挖下来放在他身上,时时刻刻看着他。
他很爱他的二哥,他的二哥也应该要很爱他不是吗?
所以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成亲,和他不行吗?
他十分的委屈跪在地上,双手钳制住云宿眠不让他离开,脑袋埋在胯间不断地拱,嘴唇疯狂的吻着,然后突然的咬了一下圆滚滚的卵蛋,激得云宿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