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眠怀着好奇心打开,直诧异得匣子掉落在地,里面的那团血淋淋的东西滚了出来,他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男人那玩意。

云宿眠困在房内不得知,云家已经闹翻了天,二太太到处要找老爷主持公道,要送云殊去坐牢,云父却消失得影子都不见,她闹到云夫人那儿也是没结果的。

云夫人只一个亲儿子,她早对云父惹出来的女人子女感到厌烦,怎么会站二太太那边处理清楚谁是谁非,哪怕二太太告到族老那儿她也是不怕的,云家落败成什么样了,而她是有娘家撑腰的。

但也为云殊的胆大妄为感到震惊,愈发不认识自己这个儿子了,恍惚地想自己究竟生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她叫云殊去祠堂跪着,云殊却是待她一走,转眼就去找他哥了。

列祖列宗什么的,他真心没有敬意,或者说,他也没什么心,仅有的一点都放他哥身上了。

云宿眠得知这是他大哥的东西后,这才在惊惧中认识到,他这个弟弟,好像是真的疯子。

云殊和小舅骑马上山打猎时,他每一枪就喜欢直击猎物要害,一枪毙命,做事向来就果决加心狠手辣,没想到对亲兄弟也是这般。

?

原来他真的是疯的!

云宿眠之后那几天都出不了他的房门,一整天都呆在床上,等到晚上时云殊又回来给他松绑,压着他洗澡,上药,然后抱着他入睡。

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习性,长手长脚的把他圈起来睡。

云宿眠对他的态度变冷淡了,他们兄弟间的亲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被他单方面的宣誓崩离瓦解。

云殊在初尝性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偏执自我是生下来就有的,云宿眠认清他后对他很是惧怕起来,明明都躲着他走了,可还是总会被他逮住。

比如在半夜惊醒过来时,一睁眼就先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云殊,他已经高大少年了,不似小时候能被他抱在怀里睡,骨头重得压在云宿眠胸口上喘不过去了。

不给云宿眠质问他为什么大半夜跑他床上来的机会,他的亲吻如避不可免的雨水,密密麻麻落在身上,将他裹在潮湿的夜里。

雪白的身体如同美玉,被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舔吮,云宿眠挣扎着跳下床往屋外跑,很快又拦腰抱回丢到了被褥里。

圆润饱满的臀肉被恶狠狠的掰开,露出不是第一次见过的粉嫩屁眼,上次被?H过的红肿已经消消下去了,可还保留了被可怕对待过的感觉,在暴露出来后害怕得直缩穴口。

云殊用手指往里面探入,敏感的肠肉瞬间裹紧了细长手指阻止着进入,到在指腹按压在骚点上发狠磨砺后,小屁眼剧烈的抽搐起来,回忆起那晚被操干的疯狂,居然就有水流了出来。

“啊――”再一次被异物入侵,云宿眠还是想逃跑,但依旧被拽回来,手指往屁穴多加入一根,和之前上药膏不同,这次完全是带着挑逗狭玩之意。

“住手,呜……抽出去……云殊,你混蛋!”

他不停的扭腰躲避,手指却越捣越快,逐渐发出了“咕叽咕叽”的粘稠声音,湿淋淋的骚水湿了云殊整张手。

他越挣扎,手指越发狠的往骚点上戳弄,奸的小屁眼一夹一夹的收缩,仿佛含着根手指也欢喜得不行,自动的去裹吸似的,层层叠叠的肠肉都缠了上去。

“哈啊……”云宿眠十指揪住了床单,细腰圆臀来回摆弄,怎么也甩不开那猛烈的攻势,骤然被狠狠一插。

“啊!!!”

云宿眠大声尖叫,胯下早就偷偷硬起来磨蹭被褥的鸡巴跳动着,瞬间就把持不住的射了出来,而湿漉漉的屁眼在手指抽出来后,也发骚的打开一张小嘴,隐隐能见里面蠕动骚红的肠肉,急促的翕张着等待鸡巴喂进来。

云殊体温骤然飙升,血液涌过全身的亢奋起来,硬得胯下又粗又长的鸡巴快要爆炸,不由分说挺上去蹭在股缝中寻找进去的洞口。

云宿眠还在射进的高潮中没缓过来,微微张着红唇喘自,又感觉云殊摆弄起他的身体,腿被抬高了,热乎乎的肉棒蹭开臀肉挤入肠道中,用力的捣弄起已汁水饱满的骚肠子。

“唔啊……”云宿眠又一次吃进来着于亲弟弟的鸡巴,那晚的噩梦重临,悲伤比害怕还要多。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云殊是这世上唯一爱自己的人,虽然他生性冷漠,却从来不漠视自己,有时候他觉得他对自己独有的亲近是一种享受,他喜欢云殊依赖自己的感觉。

云殊会很认真的听他说话,会把他放在心上,是真心亲近自己,也会在其他兄弟欺负他时也他出头,有云殊在,他吃穿用度都是比旁的兄弟姐妹要好。

他以为云殊真心敬重他这个二哥,视彼此为亲人,可也只是他以为而已,大哥也罢,连云殊都要这般轻视作贱自己……

云殊抬着他的腿一下下的深入,顶撞,在他巴掌呼上来时截住了,转而习惯性的咬着他的指尖,这才看到他在哭:“二哥为什么哭?”

????????

他对他的罪恶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他并不觉得那是罪恶,而是他再也收敛不住爱,和不可控制的占有欲。

云宿眠被迫摆出男人淫乐的姿势,双腿长张开在云殊身侧,用男人之躯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欢爱,那根狰狞的肉棒真的就埋进狭小后穴之中,随着碾压敏感的骚心?H出不少淫乱的液体。

“求你了,小殊……唔啊……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啊啊……”被大鸡巴疯狂奸淫的身体不受自我控制的摆动着,云宿眠视线摇摇晃晃,看不太清身上的少年模样。

云殊从小就甚少流露出明显的情绪,而这一次却在眉眼中就浮现出了满足感,双眼微微眯起来,视线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云宿眠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被?H得喘着气流出些许口水。

他说:“你好漂亮。”

肉棒疯狂的抽送着已经很湿润得小屁眼,将原本发粉嫩的颜色撞击得愈发红肿,奸出的淫水黏糊糊涨满鸡巴。

月检度假福肺

“哈啊……不、不要了……呜呜……”

“呜呜不要了……云殊,我是你兄长,呜啊!!!”

云殊进入得极深,没抽次抽送都用力很大的力气,恨不得卵蛋都能装进去似的,抓着臀肉狠狠地揉搓,捏出大片大片的红痕。

“二哥,你里面、很紧,夹我有些疼。”云殊仿若没听到他的话语,竟然怜惜的揉着嫩奶细腰,如闺中蜜话调情似的,和他撒娇,吮他发烫变粉的指尖,“不过我很爽,里面好多水,暖洋洋的,包裹住鸡巴像嘴一样的吸着我。”

他很少会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却是那么的淫乱不堪。

云殊甚至还带了笑意,年轻又俊美的面容散开了些冰霜,变得炙热起来,极为主动的想贴近他每一寸肌肤,恨不能融化在他身体里面。

他将云宿眠抱起来,二哥长得不如他壮实,骨架如闺阁女儿似的娇小,平时又不爱出去走动,整天闷在家里看书,藏得皮肤细雪一样细白滑嫩,一捏就红。

云殊则与他相反,肩宽窄腰,一块块肌肉结实得藏不住底下蕴含的力量,强壮的身躯死死的压制住云宿眠,完全的笼罩住,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一双细白的长腿盘绕着麦色精壮的腰上,因飞快的操干而绷紧了足背。

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关节脚踝处都染着高潮泛着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