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把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勾在男人身上的手,感受到男人因为刚刚洗过澡干燥凉爽的皮肤,她的手松开男人的脖子,转而摸向男人肩膀手臂的位置,脸也贴了上去。
炎热的夏夜,温热的女孩渴望触碰更多男人冰凉的肌肤。
严夏还没彻底清醒,摸着爸爸的肉体,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严以冬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搂着她躺在床上。
他在严夏的耳边哑声说道:“严夏,我想肏你。”
严夏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娇娇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一条腿主动搭在他的腰间,向他暴露自己的私处。
严夏这些举动,让严以冬心里涨得满满的,明明很困,但是还张开双腿给他肏,小脸埋在他的颈间,小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又乖又娇的女儿,严以冬爱得不行。
谁也不能把严夏从他身边带走。
过了一会儿,一条白色的内裤从被窝里被抛出来,掉落在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时不时会传出几声有点像小奶猫叫的女声。
严以冬插入的动作很轻很慢,没有打扰严夏睡觉,严夏在他怀里是不是还会哼唧几声,他就会停下动作,安抚地拍着严夏的背,把人哄睡过去。
射精以后严以冬没有抽出阴茎,依然堵在严夏小逼里,他满足地轻叹一声,亲了亲严夏微张的红润小嘴,搂着严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夏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下体清爽,要不是她胸部有几道指痕,以及红肿的阴蒂和酸酸的小逼,她都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春梦。
小逼被插了一晚上,严夏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还有些合不拢腿。
另一边,严以冬的办公室里,助理把调查到的所有资料放在他的桌子上,他让助理先出去,等办公室里没人了,他才拿起桌上的资料。
十八年前,李招娣生下严夏后并没有死,而是被孟成辉带去了国外,还买通医生对外宣称她在生产时突发心脏病没有抢救过来。
去了国外后,李招娣改名李暮雨,和孟成辉结婚,但是两人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三年前在孤儿院里收养了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取名李秋秋。
看到这里的时候,严以冬开始不耐烦,他没兴趣知道李暮雨和孟成辉的事情,要不是和严夏有关,他不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看这些无聊的东西。
一年前,李暮雨和孟成辉回国,最近几个月孟成辉接触过李学正和白霜雪,他们详细的谈话资料里没有提,不过谈话内容一定有关李暮雨和严夏。
调查资料里还提到几天前严夏在上海送过李暮雨去医院。
再往后翻,孟成辉收买过帮严夏做亲子鉴定的医生,原本孟成辉是要让医生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结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个星期前,孟成辉又改变主意,让医生如实鉴定。
看完资料后,严以冬皱眉,不解孟成辉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他推测孟成辉应该是想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证明他不是严夏的亲生父亲,再以此离间他们父女俩的关系,让严夏回到李暮雨身边。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资料,不屑地笑了笑,不管李暮雨和孟成辉要做什么,他都不会让严夏离开自己。
严以冬用内线叫了助理进来,交代了助理几句。
0071 过去的回忆(上)
严以冬让助理帮他约了李暮雨,地点在一家隐秘的会所包厢。
接到严以冬助理电话的时候,李暮雨正在给秋秋讲着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
“小鸭子一看不远处是一只母鸭子,和梦里的一模一样。他扑倒在母鸭子的怀里,大喊:‘妈妈。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讲到这里,李暮雨忍不住想起了严夏,她多么渴望严夏也会扑到她的怀里,和她说:“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坐在她怀里的秋秋,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摸了摸李暮雨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你怎么哭了?”
李暮雨擦掉眼泪,温柔地和小女儿解释:“这是开心的眼泪,妈妈替小鸭子高兴,她终于找到妈妈了。”
突兀的电话铃声忽然想起,陌生号码,不过李暮雨还是接听了。
挂断电话后,她还挺意外的,没想到严以冬会主动联系她,以严以冬那天晚上的态度,她以为严以冬不会想再看见她。
李暮雨让保姆照顾好秋秋,然后她让司机送她去赴约。
途中路过了李暮雨的高中母校,她离开这个城市太久了,直到看见学校门口的几个大字,汹涌的记忆扑面而来。
严夏说得没错,李招娣的一生,实在太惨了。
李招娣的妈妈怀她的时候,找了个算命的算过,是个儿子,李家非常期待大儿子的出生,结果生出来是个闺女,失望之余便是对李招娣的迁怒,明明当时的她只是一个懵懂的婴儿。
李家曾为了这个“儿子”花了两百块钱找人算命取了个名字,结果是个女儿,便很随意地取名李招娣。
李招娣三岁的时候,她的妈妈终于生了个儿子,她的弟弟李学正。
从小,家里人就告诉李招娣要照顾弟弟,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奶奶告诉她以后她要嫁人,拿到的彩礼要留给弟弟盖房子娶媳妇儿。
李招娣就在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到了十六岁,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她的爸妈会同意她去市里读书还是因为那所高中给的实在太多了,当初她是县里的中考状元,为了抢生源,那所高中承诺只要她入学就奖励她五万元。
明明她拿了丰厚的奖学金,但是入学的时候,她的兜里只有两百块钱。
她从偏远的郊县来到省会,才知道人外有人,班上的同学也有其他区县的中考状元,有的同学在初中就参加了各种她听都没听过的国家级竞赛,学校里人才济济,加上她还要想办法赚生活费花在学习上的时间很少,她的成绩在班上从前十掉到了中下游。
一个农村来的、土里土气、成绩不好、没有背景的土妞,某一天就被学校里一群成绩拉跨的小太妹拉到了女厕,各种殴打羞辱。
她们拍了她的裸照,威胁她要是敢告诉老师或者报警,就在网上曝光她的裸照。
她的忍气吞声,让那群小太妹越发肆无忌惮。
她原本在班上就没有要好的朋友,但还是能和同学说上几句话,但自从她被霸凌后,人越发的孤僻,渐渐的她成了班级的边缘人。
她一直忍耐的,她想只要她考上大学,就可以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好的。
就是这个信念支撑着她。
一次她浑身湿透地从厕所里出来,当时已经是放学时间,她回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白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