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额笑着将那扇子给了五格格,“……这是独赏给你的。”

点额说着瞟一眼自己的四格格,抿嘴笑道,“不瞒你说,这扇子你四姐早跟我央了多日,我都没给她。今儿这是你自己赢的,你快拿去,倒要每日里都用着,叫你四姐眼馋一会去!”

四格格登时嘤咛一声,“哎呀,额娘……我才是你亲生的呀,没您这么偏着小五去的!”

五格格已是红了脸,一双眼里满是欢喜的光彩,可是却还是怯生生地直看四格格,两颊兴奋又紧张地通红。

点额瞧着,大笑伸开双臂,将三个女孩儿都给揽在怀里,“……你们都是我亲生的。我才是你们的额娘啊,生不生不要紧,你们全都是我的孩子,在我这儿全都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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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儿玩儿累了,被自己的嬷嬷各自带去歇着了。点额也终于乏了,睡意袭来,心满意足地进内躺下。

含月给点额打着扇子,轻声道,“十一阿哥家的四侧福晋来串门子……主子可要奴才们寻个由头去推了?”

点额挑眉想了想,“四侧福晋?”

十一福晋薨逝之后,十一阿哥家好家伙一块儿请封了好几位侧福晋,这般说起来,连点额都要仔细想想,不然都分不清楚。

“就是绵偲阿哥的本生额娘李佳氏。”含月及时给解释。

点额便笑了一声,“……原来竟然排在侧福晋的最末一

位,连并未生子的瓜尔佳氏都没能比上。”

按例,亲王除了皇上亲赐的侧福晋之外,只能在嫡福晋薨逝之后,向朝廷请封侧福晋。

朝廷给予冠服、册封,有正式名号的亲王侧福晋,一共只能有四位。

此时十一阿哥有侧福晋刘佳氏、瓜尔佳氏、他他拉氏、李佳氏。

其中李佳氏被排在最后一位。

“幸好她还有绵偲阿哥这么一位长大成了人的儿子……也怨不得如今她总想插手绵偲阿哥家里的事。”点额轻笑道。

点额歇了一觉,午后起来便请李佳氏过来说话儿。

虽说李佳氏是绵偲的本生额娘,是十一阿哥的侧福晋,与点额算是妯娌的关系,可是两人却一共也没见过几面。

自都是因为李佳氏在十一福晋薨逝之前,身份不过是十一阿哥的侍妾,乃是官女子。那时候便自然不够资格与十五阿哥嫡福晋成为妯娌,甚至连抛头露面的机会都不曾有。

两人见面,这便约略有些尴尬和陌生。尤其是李佳氏,颇为有些拘手拘脚,局促不安。

虽说都得了个“侧”字,都是朝廷册封的侧福晋,但是如李佳氏这般由皇子请封的侧福晋,与廿廿这般由皇上亲赐的侧福晋,实则实际上的身份轻重还是不一样的。

皇上亲赐的侧福晋,是二妻,若嫡福晋不在了,皇上亲赐的侧福晋那便是名正言顺的继任者;而请封的侧福晋,是妾室扶起来的,因为生育,且自己的孩子都袭了爵位,因此而给个名分罢了。这样的侧福晋是要到嫡福晋薨逝之后才能得这个“侧”字,是永远都成不了正室的。

故此李佳氏见了点额,心下也还是忐忑的,生怕点额是瞧不起她,不愿意与她平起平坐着说话儿的。

毕竟人家点额是皇子嫡福晋,是皇上亲选的。更何况,人家十五阿哥现在已经俨然什么地位了啊!

还是点额先含笑道,“……嫂子从前来我们这边儿走动不多。咱们两家住的也近,以后嫂子便时常来我们这边坐坐。”

李佳氏这才心下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上前殷勤道,“……只要十五福晋不嫌弃,那是应当的、应当的。”

她也不想想,即便这会子十一阿哥还在内廷居住,可是皇上老早就下旨叫十一阿哥分府了。这会子之所以还没搬出去,亦不过是王府改建是个大工程,尚未办完罢了。

等到十一阿哥分府搬了出去,她与十五阿哥家便要隔着这高高的宫墙,哪里还能方便走动了呢?

点额心下自是明镜儿似的,不过看着李佳氏这般殷勤主动的模样儿,自也受用。

“……嫂子快请坐。别说我们家阿哥爷与十一兄乃是至亲手足,我们家阿哥爷从小就得十一兄的照拂;便是如今,绵偲阿哥与我们家绵宁一个班上念书,咱们的情分便是里外两层的。咱们自该多亲多近。”

从前在乾隆爷下旨叫十一阿哥也分府之前,十一阿哥和十五阿哥是前朝后宫,乃至藩属各国都认定的皇位的竞争对手,故此两家女眷们心下是有些微妙的。

而如今,随着乾隆爷那道旨意一下,这隔阂便也无影无踪了。

李佳氏瞟着点额道,“可不是。我们家阿哥爷虽说与十五阿哥不是一奶同胞,比不上十五阿哥与十七阿哥的亲近;而十七福晋与您家侧福晋还是母家的本家儿……可是咱们两家的阿哥爷从小就是感情深厚,这却是实打实的。”

点额眉头微微一动,却叫她给克制住了。她只含笑道,“……想当年,十一兄还因为送给我们家阿哥爷那把扇子上郑重其事刻了‘兄镜泉’,而叫皇上给呵斥了。”

“说起来啊,这都是我们家阿哥爷当年五岁不懂事儿给闹的……”要不是当年五岁的十五阿哥拎着那扇子头儿到乾隆爷面前晃悠,叫乾隆爷一眼看见了“兄镜泉”三个字儿,十一阿哥也不至于当年受那顿呵责去。

“就凭这个,我们家阿哥爷可欠着十一兄一份儿情去呢。”点额忍俊不已,便跟着李佳氏也笑了,这倒放松下来不少。

点额抬眸凝视李佳氏,“我瞧着,嫂子倒仿佛有些心事的模样?”

李佳氏这便叹息一声,“……说来也巧,您家侧福晋在宫里即将临盆;而我们家那儿媳妇则是刚满月不久,也留在宫里养着。”

“我啊倒是带了我们家哥儿房里头那苦命的丫头来圆明园散散心。”

点额静静抬眸,“嫂子说的可是绵偲阿哥名下官女子、大格格的那位本生额娘?”

第172章 在星际监狱做海王的日子(27)

男人都是撒谎高手,不管是善意的,还是真实,都有这样的习惯,有些是本『性』,不是劣迹,是天生的,本来没有真爱,是女人的渴求和一厢情愿,真爱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太少,女人交出自己的全部,为了爱,男人得到了,是证明自己的征服能力,为了欲,男人永远给女人半壁江山,男人一直在涉猎,男人拿应酬和出差当幌子,也许就在楼下和人偷。

当晚六点十分,此时西山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边,刘丹丹准时来到王子谦说的咖啡店门口。红粉佳人咖啡店位于普安市中心地段,尽管这里寸土寸金,咖啡店的室外广场还是弄了一个看起来相当雅致的室外天地。

蓝白相间的遮阳大伞,撑了几把放在室外,每把伞底下都有一个精致的白『色』圆桌,每张桌子配上三把白『色』靠背椅,临街的两角,长相繁盛的绿『色』盆栽环绕,倒是更像一个一道天然的跟室外的喧嚣隔断的屏障。

刘丹丹见咖啡厅室外的广场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坐着,并没有发现王子谦的身影,便径直往里面走去。推开落地玻璃门,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醇香,咖啡座内,微黄带亮的室内空间中,分别是售卖精品的店区、咖啡茶座与餐厅,贵宾包间四部分,整个咖啡店的室内装潢以深『色』为基调,布置显得大方、整洁。

刘丹丹眼睛扫视了咖啡店的内部一眼,没发现王子谦的身影,难道这个男人没有来,于是有些不耐放的拿出手机拨打电话问王子谦,到底来了没有?

电话接通后,眼睛立即瞄到不远处的贵宾间,有一扇门轻轻的拉开,王子谦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搭在门上,左右看了一圈后,眼神定在刘丹丹的位置,冲着刘丹丹招了招手。

刘丹丹迈步走了过去,一走进贵宾间的门,王子谦立即把门关好,伸手拉着刘丹丹坐到里面柔啊软的大沙发上。关门之前,还叮嘱站在门口的服务生,我跟这位姐有事情要谈,没有招呼你们进来,请不要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