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1)

这情况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方伊池哪里晓得贺作舟的顾虑?他夹着肿胀的性器仰着脖子惊叫,双手攀着六爷结实的肩膀,像是怕滑下去一般不停地使劲儿。贺作舟就托着他被精油打湿的两片臀瓣,耐着性子往里顶。

到底不是第一次,顶进去不难,只是方伊池含得太紧,贺作舟皱着眉头好半晌都没敢动。

怕一动就刹不住车,操得这只小凤凰失了神志,从而失去一段香艳而美好的回忆。

方伊池兀自叫唤,因着先前看了先生的物件,此刻还觉得自个儿了不起,不费什么功夫就全吃了进去。他用腿紧紧缠着贺作舟的腰,柔软的腰肢轻摆,稍一适应,嘴里就不得闲:“先生,快……快进去。”

“进哪儿?”贺作舟被他撩得不停地蹙眉,掌心在他腰部以下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攥住臀瓣时,又忍不住用力搓揉,“也就这会子能闹,等真进去,有你哭的时候。”

“那先生就让我哭,”方伊池吻住贺作舟的薄唇,呢喃,“我不怕……我不怕哭。”

这回贺作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子忍了。

方伊池被贺六爷压在身下,双腿抬得老高,直接架在了男人的肩头,股间被捅开的粉嫩穴口含羞带怯地露出来,淅淅沥沥地淌融化的精油。

贺作舟不再缓慢地进入,而是激烈地,拼尽全力顶弄。方伊池慌了神,抻长了脖子使劲儿喘息,也不喊疼,就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先生”。

那嗓音软软糯糯,带着被欺负以后沙哑的尾音,贺作舟压根儿听不得,一听,就忍不住箍着他的腰,一股脑地往深处的腔口顶。

柔软的穴肉逐步被操开,方伊池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他眉目含着情,举止带着怯,蜷缩起的脚趾都流露出了内心的羞涩,偏偏就是这样的姿态最能勾起贺作舟的情欲。

贺六爷的吻顺着方伊池的鼻梁滑落到唇角,顺便吻去了染着红色胭脂的泪,下身不断顶弄,让他本就湿滑的穴道一片狼藉,每回抽插都带出黏稠透明的汁水。

“不行……别碰那儿……”方伊池恍惚间,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处被顶到了边角,就像过了一遍电,他挺直了腰僵住片刻,继而将头埋在贺作舟的怀里撒起娇,“要去……先生,我要去了!”

贺作舟扶住小凤凰的腰,把人半托在怀里,屈起一条腿,以防他倒回去。

方伊池累得不行,还被迫骑在贺六爷的腰间,憋闷地撅起屁股躲,结果自然是被顶了个面红耳赤,眼睁睁瞧着自个儿射出来的东西流到了先生的小腹上。

就算是大喜的日子,如此频繁地泄出来,也让方伊池觉得太孟浪了些。

他脑子里多的是罗曼蒂克的念头,天真得可以。

比如贺作舟直接操进去,泄了就出来,两人相拥而眠,舒舒服服地睡到第二天晌午。

可床上的事儿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贺作舟憋了那么久,恨不能把他里里外外操个遍,且不说方伊池后背上多了只诱人的凤凰,就算没这只凤凰,贺六爷也不觉得自个儿能忍住。

这厢方伊池还做着早睡的美梦,那厢贺作舟已然将他的双腿再次掰开,不顾小腹上还在往下滴落的精水,直接顶进了不断开合的小嘴。

“先生!”方伊池猝不及防坠入欲海,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最后还是抱住了贺作舟的脖颈,宛如溺水者抱住一根浮木,眼巴巴地瞅着六爷沾染了情欲的双眸。

情投意合的欢好是人间极致的快乐,方伊池迅速被感染,摆着腰试图迎合贺作舟的动作。

但是贺六爷动得太猛,插得太狠,他扭了两下就不行了,倚在男人的肩头啪嗒啪嗒掉眼泪。

“不舒服?”比起他的处境,贺作舟堪称游刃有余,还有闲工夫调笑,“那你爷们儿再操重点。”

方伊池吸着鼻子,又惊又臊地往身下两人连接处看,只觉得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涌,这辈子的害羞劲儿全用在今晚了:“已经……已经很重了。”

“不重,等会儿操进去再给你见识见识,还有更重的呢!”

“先生……先生不要……”方伊池吓了个半死,一头栽到床上,将脑袋拱进绣了鸳鸯的被子,“疼……我怕疼!”

“逗呢,刚刚还说不怕。”贺作舟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扶着小凤凰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撞得穴道里湿软的穴肉不断搅紧,而最里头的腔口有松开的迹象,才转而腾出手去摸小凤凰支棱起来的小欲根。

他绷不住,掀开被子大口喘息。

贺作舟不再说话,只着迷地吻着方伊池后背上的凤凰,唇齿仿佛舔了甘甜的蜜,先前的克制荡然无存,终于露出了最疯狂的欲望。

方伊池哪里是贺作舟这种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人的对手,被顶了十来下就软倒在床上,趴着揪翘起来的被角,听哭声,是委屈呢。

“祖宗,又怎么了?”贺作舟无奈地压在他身上,稍稍放缓了速度。

却听方伊池在哭:“看不见……看不见先生的脸!”

贺作舟被他逗得差点缴械投降,长叹一口气,将人重新搂在了怀里:“怎么着啊,还吃自个儿背上的凤凰的醋?”

“得嘞,听你的,我瞧着你操。”

方伊池这才满意,像条无骨的蛇,滑进了贺作舟的怀抱。

他早已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却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先生喜欢的是我……是我这只凤凰。”

“可不吗?”贺作舟亲亲他沾泪的眼角,摆腰狠顶,“最稀罕的就是你。”

“我是……我是先生的小凤凰。”

“嗯,是。”

“先生是我的梧桐枝儿!”方伊池说着说着,声音陡然拔高,不等贺作舟回答,脑袋一歪,畅畅快快地泄了出来。

贺作舟被他身下的小嘴儿吮得闷哼一声,栽在方伊池的身上,怜惜地亲吻他的面颊:“真不得了,这才操你几回就会勾人了,以后还不得死在你身上?”

迷迷瞪瞪的方伊池单听见一个“死”字,瞬间魔怔了,抱住贺作舟的腰,一边哭喊着“先生不要死”,一边用被操肿的濡湿的穴口蹭先生的性器。

他感觉到内里泛起的麻痒,从未被顶开的生殖腔也有了打开的迹象。

“死什么死啊?”贺作舟愣是被方伊池折腾得哭笑不得。

这是他的小凤凰,他此生唯一的软肋,稍有落泪都疼得他肝儿颤,偏生这泪水也能气得他发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在方伊池身上,还能凑上几分道理出来。

嗐,还不是被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