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西不明所以,还是依言照做。
莫尔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近自己,吻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盖住她握住性器的手,沉重地、快速地套弄。
艾西忽而被剥夺呼吸。口腔被入侵,手臂被控制。只因为对方的触感太过熟悉亲切,以至于在生出反抗的念头前是先下意识地张开嘴接受。
外来的入侵者在口腔里搅弄,撩拨她的舌头。手心摩擦得滚烫发热,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艾西睁大眼睛,可视线一片恍惚。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晕头转向,胳膊发酸,然后莫尔才轻轻咬住她的舌头,灼热的液体贱满艾西掌心。
莫尔放开她,艾西裙子上全是浓稠的白色液体,手心依旧发烫,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对面的人的双唇也因亲吻而泛出湿润的红色,不知为什么,她的心情为此微妙地好了一点。
莫尔为她擦去溅到脸颊上的白浊。艾西看着他的眼睛,想说点什么。
于是最后她说:“还得洗床单和衣服。”
乱搞的下场就是得苦哈哈地收拾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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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做骑士,读做忍者。
珍惜这个会热心帮助无辜少女解决生理需求的圣子吧,番外里就黑了。
第68章 68.血液
晚餐过后,轮到露西清洗餐具,艾西被叫过去帮忙。
在后厨,仍能听得到餐桌上研究员们高谈阔论的声音。她们正擦着盘子,毫无预兆的,露西问道:“你和那个圣子上床了?”
被问到敏感话题的艾西有一种被揭发了丑事的心虚,白日里洗好的床单还挂在外面晾晒。她连忙为自己的清白辩护:“没有!你说了不能和其他人干这种事的。”
露西没有追究她话语的真假,紧接着又问:“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艾西不假思索地矢口否认。
“那就好。”露西将洗过的餐具整齐码好。
妈妈是因为不了解莫尔才会问这种蠢问题。艾西想。妈妈没有亲眼见过他在马厩里按住玛丽的脑袋、一点也不把人当人的样子。
之前还在镇上时,露西曾写信回来,对艾西的婚事表示没有任何要求,只要她自己愿意。
她妈妈素来这样,在婚姻或者恋爱上给予充分的自由。小时候艾西说自己想嫁给隔壁牧师家的约翰,露西也没有反对,甚至把自己结婚时的头纱借给了他们举办过家家似的婚礼。
但莫尔是例外,露西感兴趣的只有他身上的研究价值,除此之外全是减分项。
“完全没必要担心。”艾西信誓旦旦地跟妈妈保证,“你不喜欢他,姑姑不喜欢他,卡玛也不喜欢他,我当然是巴不得他早点走。”
虽然喝不完的药剂味道诡异,药浴泡得皮肤刺痛,还要保持禁欲,但生活也不是完全过不下去。
无聊的时候艾西还可以找莫尔听故事。
他脑袋里里像装着一本百科全书,能把自己看过的书近乎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而且,他还看过不少书。
治疗仍在继续进行,这一天,舅舅和母亲集体同意她应该进入下一个阶段。
一大早,艾西脱掉其他衣服,被套上白色的长衫,躺上冰冷的实验台。冷冰冰的金属台传递出紧张不安的氛围,好在身边都是熟悉的人,露西握住她的手,温度从掌心传到胸腔里。
据说接下来要进行的步骤会很疼,因此给她用了一些麻药。使人昏迷的药剂从口鼻吸入几口就让她彻底不省人事。
她闭上眼之后,露西冲其他人微微点头,大家行动起来。舅舅罗德将她的手脚用铁链绑在实验台的四角,接着,露西将黄铜针管里的试剂缓缓推入她的血管中。
从圣子血液里提取出来的物质肉眼看是白色的结晶,加热融化后呈浓郁的金色,纯粹的光明流淌其中,最为居住于血日底下的生物所厌恶与反感。
试剂反应相当明显,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被绑住的四肢痉挛扭曲,“砰砰”地在金属台上砸出凹陷。铁链手腕粗细,被拉扯变形,发出即将崩断的“咯咯”声。
在艾西穿着的薄薄的白色长袍底下,清晰可见黑色的痕迹沿着她的血管流窜蔓延,如一条移动迅捷的毒蛇,一眨眼就抵达了咽喉。
露西反应极快地将针管扎在她的心脏上,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实验台上的少女猛然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已经被侵蚀成混沌的黑暗。她坐起身,拔下插在自己胸口的针管随手扔在一边。挨个打量身边的面孔,最后,终于露出一个笑容,用嘶哑的声音向在场唯一的熟人问候:“许久不见,圣子殿下。”
于是,从帷幕后走出来的莫尔也礼貌地回应道:“许久不见,堕落之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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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老子在这等着呢。
第69章 69.阴霾
湖底的宫殿里,艾西饮下了堕落之主的血。
幽密之森的领主各有自己的神通,堕落之主的力量在于他的血液。
血即是他的力量,他的分身,他的神通。他饮下了魔物的血而堕落,亦用自己的血亵渎肮脏的人世。
每一个向他宣誓效忠的人,要饮下他的一滴血以做保证。血液沉沉坠入效忠者的心脏,是枷锁、印记与致命的毒药,在任何堕落之主所希望的时候夺去宿主的性命。
血液里寄宿的分身被唤醒,森林的领主出现在了森林之外,在此时,此地。
“容我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莫尔望向安修斯的眼睛,“我希望你离开这个人类的身体。”
魔物的眼睛混浊而血红,他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凭什么?”他笑着问道,“这个女孩的性命属于我,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生或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
“要我离开她,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圣子殿下。”